“你说你的钱丢了,那我问你,你的钱放在了什么地方?”
面对闫阜贵的质问。
贾张氏脸色一变。
十块钱就算巨款的当下。
你兜里揣着一千多块在大街上熘达。
情理不通。
逻辑不对。
“一千五百块,依照整张论,那也得一百五十张。”
闫阜贵用手比划了一个一百五十张钞票的大致厚度。
“差不多这么厚,一个口袋可装不下,我闫阜贵活这么多年,还从没有见过揣着两口袋钞票大街上熘达的人。”
“你没见过不代表没有,谁规定我老婆子不能揣着一千五百块上街熘达?哪门子的规矩?”
贾张氏提高了嗓门。
她想以这种手段,彰显自己说了实话的一面。
“贾张氏,你把钱放在了什么地方?”闫阜贵目光在贾张氏身上踅摸,“上衣没有口袋,裤子没有兜子,别告诉我,你把钱抓在了手中。”
不知是计的贾张氏。
说了实话。
“钱被我缝在了裤衩子上面。”
秦淮茹眼睛一亮。
难怪她找遍了屋内,都没有找到藏钱的地方。
合着贾张氏转移了阵地,把钱缝在了内裤上面。
难怪贾张氏搬入后院,晚上睡觉的时候,死活不脱秋裤,合着裤衩子上面装了一千五百块。
把这笔钱弄在手中。
还的另想他法。
最起码不能让贾张氏知道。
“你确定钱都缝在了裤衩子上面?”
“这还能有假?”
“钱是在什么地方丢的?路上?”
闫阜贵使起了套路。
后面的路上二字。
带着一丝诱惑的意思。
贾张氏想必是说顺口了的缘故,顺着闫阜贵的话茬子脱口而出。
“对对对,是路上,我老婆子中午用手摸的时候还在,晚上回来发现不见了,肯定是丢在了路上。”
“那就奇怪了,钱缝在你裤衩子上面,是如何丢的?你贾张氏的裤子上面可没有口子。”
贾张氏脸色一白。
刚要辩解。
便听到闫阜贵又道:“刚才你口口声声说钱被骗了,现在却又说钱丢了,牛头不对马嘴,你现在老实交代还来得及。”
这并不是闫阜贵一个人的意思。
院内的街坊们。
但凡晓得贾张氏为人。
都这么认为,认为贾张氏在故弄玄虚。
钱压根没丢,之所以说丢,是因为贾张氏想独吞这笔钱,都晓得槐花姓易,却养在了姓贾的人家中,贾张氏不止一次说过将槐花送走的话。
有动机。
有理由。
街坊们自然也怀疑。
换做往日。
钱丢没丢,与他们没有一点关系,他们除了看戏之外,真不想搭理贾家人,钱在,贾张氏不会给他们一毛钱,钱丢,这钱也不会落在他们手上。
怎奈院内的街坊们,现如今都是帮扶槐花小组的成员。
一方面是街道交付给他们的任务,另一方面是能得个照顾孤儿的好名声。
两者之下。
自认为贾张氏这番假丢钱的行为,戳了他们的心窝子,将他们当作傻子玩。
怒了。
顺着闫阜贵的意思,纷纷指责起了贾张氏。
“贾大妈,趁着这事情还没有闹到街道,你还是说实话吧,否则可不能有你贾大妈的好,你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棒梗考虑呀,你总不能不让棒梗将来结婚娶媳妇吧。”
说话的人。
是许大茂。
他可不是为贾张氏着想。
鳖孙啥时候做过利人的事情?
这么说,是本着事情必须要闹大的原则,可劲的在扇风点火。
外人或许认为贾张氏是在演丢钱的戏码给众人看,许大茂却不这么认为,贾张氏上当受骗的这几天,天天去找那位大师进行所谓的金钱替身之法,许大茂误打误撞的遇到了几次,他看到了贾张氏,贾张氏没看到他。
今天中午,骑车从那个地方经过的时候,发现有人在堵门闹事,通过分析贾张氏天天来这里的行为,得出一个结论。
那就是贾张氏上当受骗了。
心里倍爽。
没有了一千五百块。
贾家将会是四合院里面最悲催的人家。
这样的大戏。
许大茂肯定要看。
要不是事发突然,他怎么也得拉着傻柱一起看。
看了看众人。
没发现傻柱,于莉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