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不在闫家,自然不知道发生在闫家的闹剧,否则他一定会朝着闫解成竖个大拇指,高赞一声好汉。
更会在心里羡慕秦淮茹的好命,上一辈子自己帮她拉帮套,这一辈子拉帮套的人,换成了闫家长子闫解成。
对秦淮茹那叫一个喜欢。
放着冉秋叶不娶。
非要琢磨寡妇。
人才。
更把闫阜贵气了一个半死。
娶个名声不好的寡妇。
这对向来好面子的闫阜贵来说,还真是一件难堪到极致的丢脸事情,估摸着一辈子都无法在街坊们面前抬起头来。
闫阜贵并不是看不起寡妇,而是看不起不守妇道的寡妇。
秦淮茹的臭名声。
上万人的轧钢厂都知道了。
你身为顶门长子,放着黄花大闺女不要,偏偏琢磨寡妇。
肯定接受不了。
也有闫解成的原因,这家伙为了报复闫家,狠起来连他本人都算计,奔着绿帽子侠的称号去了。
直接表明了态度。
甭管闫阜贵死不死,反正他娶定了秦淮茹。
脚步一迈。
欲出门朝着贾家当面提亲秦淮茹。
三大妈一双手,死死的抱住了闫解成的大腿,眼泪紧跟着流了出来。
“老大,你到底怎么想的?你听听,这是你应该说的话吗?你死了,我娶秦淮茹,你不死,我照样娶秦淮茹,妈知道你是在怄气,气你爹当初没及时跟媒婆打招呼,这事情有你爹的责任,可也有人家的原因,结婚是两个人的事情,你剃头挑子一头热算怎么回事?于莉压根没有看上你,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就算托媒婆去,这事情也成不了,天底下,哪有不为自家孩子考虑的父母。”
“让他走。”气头上的闫阜贵,指着屋门大喊起来,“出了这个家门,你永远也不要回来了,大不了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老闫,你这是干嘛呀?孩子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你非把孩子逼到绝路上,你就满意了?”
“他还是孩子?他都二十五六岁了,别的人家,二十五六岁的年纪,孩子都打酱油了。”
“现在怨我不结婚?这不是你的原因吗?当初我让你拿五块钱去请媒婆,你说五块钱,太贵了,等有时间,寻个便宜的。”
闫解成一肚子的牢骚。
不得不发。
“我不明白了,吃肉,你算计,吃窝窝头,你也算计,我不怨这个,娶媳妇上面,你还算计,是不是等将来你们死了,还要算计,算计着那个坟头便宜,那个坟头贵点。”
“滚。”闫阜贵指着闫解成的鼻子,大骂道:“给我滚得远远的。”
“觉得我娶秦淮茹,给闫家丢脸了,这不便宜嘛,省下了媒婆钱,正好如了你的意愿。”
闫解成是铁了心要大闹一场。
扳着手指头。
数起了他娶秦淮茹的一干好处。
真不愧是闫阜贵的好大儿,给出了一个一步到位的成语来。
所谓的一步到位,是指他娶了秦淮茹之后,闫阜贵立马当爷爷,三大妈立马当奶奶,闫解放他们立马当了叔叔和姑姑。
闫家等于一下子有了一个孙子和两个孙女。
棒梗管闫解成叫爹,管闫阜贵叫爷爷,小铛和槐花则叫三大妈奶奶。
用闫解成的原话来描述,娶秦淮茹,人家带三个孩子,在拖一个婆婆,人丁兴旺不说,又圆了儿孙环膝的梦想,等于闫阜贵赚嗨了。
这理由。
气的闫阜贵浑身哆嗦。
也吓了三大妈一个够呛。
手一松。
呆在了一旁。
啥傻愣愣的看着他的大儿子,闫解成精明的趁着三大妈松手的空档,撒丫子的冲出了闫家,朝着中院跑去。
明摆着要去找秦淮茹。
“算计不到就受穷,现在好了,儿子非要娶个带着拖油瓶的寡妇,这就是你算计的下场。”
闫阜贵阴沉沉的盯着闫解成远去的背影,一句话不说。
或许是死心了。
三十几秒钟后。
长叹了一句出来。
人也懒懒的坐在了炕上。
“你还坐着干嘛,去找老大啊,迟了,他真把秦淮茹娶回家来了。”
“不急。”
“都这个时候了,还不急?丢的可是你闫家的脸。”
“他姓闫不假,却不是我闫家的人。”
“老头子,你什么意思?你还真不认老大?”
“他是他,咱们是咱们,这个家,我说了算。”
为人师表一脸和善的闫阜贵,此时狰狞着面目,样子十分的可怕。
“老二,老三,老四,我把话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