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知死活的大院祖宗,易中海扭头离开,闫阜贵也急速的敲了退堂鼓,唯有一心想要当官的刘海中,没看明白态势,反而将这件事当做了彰显自己能力的机会,朝着地上的大院祖宗说教了几句,叮嘱他的两个崽子,搀扶着大院祖宗将其送回了屋。
……
贾家。
刚刚进门。
贾张氏便挥舞着大巴掌,恶狠狠的抽了秦淮茹一耳光。
含恨而出的力道。
将心机婊的脸颊都给抽肿了。
就仿佛预感到自己会有这么一招,挨了贾张氏打的秦淮茹,并没有闹腾,而是规规矩矩的跪在了贾张氏的脚下。
贾张氏牙根痒痒。
聋老太太刚才那句话。
就是一根针。
扎在了贾张氏的心上。
为了一口吃喝,你把贾家的颜面给舍弃了,把贾东旭戴绿帽子这么大的委屈都能忍受下来!
看着墙壁上面的遗照。
喃喃了一句。
“儿子,娘对不起你,娘没能替你看住秦淮茹,害的她给你戴了绿帽子,槐花竟然是你师傅易中海的血脉。”
两人什么时候勾搭在了一块?
为毛一点动静都没有察觉到!
越想越气。
又见秦淮茹跪在面前装可怜。
气不打一处来。
一脚踢在了秦淮茹的腰上,将其踢到了一旁。
刚才在外面。
又是事关贾家利益的要紧关头。
贾张氏没好意思跟秦淮茹闹腾。
孰轻孰重她分的清楚。
先一致对外。
保住他们贾家的利益。
现在没有了外人。
又是在屋内。
就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人,图穷匕见,自然不会再给秦淮茹留任何的颜面,直接动了手,打了秦淮茹。
“秦淮茹,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儿子?我们贾家的脸面,都被你秦淮茹给丢光了,难怪你之前跟我说,说易中海不接济了,合着给我老婆子下套,别看今天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我老婆子跟你说实话,这件事根本不会过去。”
秦淮茹被吓了一跳。
她之所以挨打不吭声,还一副老实模样。
心知自己做了这般丑事情,外人或许瞒的过,贾张氏肯定知道实情。
换成谁。
心里都有气。
都得发泄发泄。
与其被对方终日惦记着,还不如直接让对方打骂自己一番,这心里的火气发泄出来,也没有了怨恨的必要。
没想到贾张氏会撂出这般狠话。
这事情没完。
没完还了得?
仰头看着贾张氏。
“你以为街坊们都是傻子?我老婆子的话他们相信一半,不相信一半,嘴长在人家脑袋上,你跟易中海的事情,我估摸着明天就会传的沸沸扬扬,也就是现在,这要是换做之前,你秦淮茹做下这般丑事,一准是浸猪笼的下场。”
手。
指向了遗照。
“秦淮茹,我要你发誓,发誓这一辈子都不会改嫁,都会替东旭守寡。”贾张氏面目狰狞的看着秦淮茹,“你也不想这件事传到你父母耳朵中吧。”
……
易家。
易中海又在发呆。
看似神游天际。
实则心里盘算着灭杀聋老太太办法。
今天这一出手撕大戏。
戳破了易中海对聋老太太的不切实际的幻想,也让他察觉到了一丝澹澹的危机感。
某些事情。
赶早不赶晚。
迟则生变。
就如棒槌的事情。
说起来。
易中海还的谢谢聋老太太,要不是聋老太太的爆料,他不可能晓得自己会被一直看不起的秦淮茹给反算计了。
借鸡生蛋。
端端是好的算计。
抱养孩子却将其当做亲生子,还言之凿凿的跟易中海说,说这就是易中海的儿子,私下起了一个易传宗的名字。
想想也是可笑的厉害。
堂堂四合院管事一大爷,轧钢厂八级技工,竟然错信了秦淮茹的鬼话,以为棒槌真是他的崽子。
心情的失落。
可想而知。
赵红霞的事情,就连易中海都不知情,却被聋老太太给晓得了,一个不怎么出大院的小脚老太太,是如何晓得赵红霞,知道棒槌是抱养之子。
易中海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聋老太太晕倒前的那句话。
依稀还回荡在易中海的脑海深处。
自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