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补了一番贾东旭死因的傻柱,不知道是揪心短命贾的命运,还是警惕易中海的狠心,亦或者明天要娶媳妇,想着人生四大喜事之一,人变得兴奋了。
他一晚上没睡觉。
却异常的精神。
六点半。
傻柱便早早起床,洗漱、换衣服,做完这一切,还拿着镜子将自己上上下下好一番打量,脚上是黑色皮鞋,腿上是黑色裤子,土灰色的中山上衣,左侧胸脯位置,还贴心的插了一个钢笔的笔帽,妥妥的一副干部形象。
有面!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
夜长梦多的道理。
傻柱也懂。
今天就两件事,第一件事是娶媳妇,把于莉从未婚妻变成妻子,从律法上坐实何家婆娘这一事实,断却了闫解城某些不切实际的想法。第二件事,落实自己轧钢厂食堂工作,娶媳妇了,得有进项,养活于莉和何雨水。
他的计划,先去轧钢厂,落实工作,后去于莉家迎娶于莉。
七点半。
收拾齐全的傻柱,兴高采烈的从屋内出来,刚伸了一个懒腰,对面的贾张氏,丢了一个白眼给傻柱。
大喜的日子,跟贾张氏骂街,丢人,也坏了傻柱今天一天的喜气,傻柱便装了一个没看到,却在离开的时候,把自己的屁股远远的对准了贾张氏。
“噗!”
一个微带着声音,却又有些恶臭的屁,替傻柱出了被贾张氏甩白眼的仇。
我老婆子拿白眼看你,你傻柱用屁怼我。
贾张氏鼻子都歪了,恶狠狠的看着傻柱。
“哈哈哈……哈哈哈……。”
傻柱故意大笑着离开,院内的街坊们,依稀听到了傻柱调侃贾张氏体重两百五十斤的声音。
这傻柱。
居然变得这么毒舌。
贾张氏都被他弄得没有了脾气。
不怪贾张氏大清早的找傻柱的麻烦,昨天晚上老虔婆被称重这事情,就是傻柱挑的头。
冤有头。
债有主。
找傻柱。
没错。
闫阜贵身为傻柱娶妻婚事的张罗人,担心傻柱耐不住性子,跟贾张氏吵架,忙披着衣服从屋内走出来,见傻柱没有理会贾张氏,心才落了地,在傻柱推着自行车走到闫家门口的时候,出言叮嘱了傻柱几句。
“柱子,大喜的日子,可不兴跟人吵架,再大的火气,也得忍着。”
“三大爷,我明白。”
“你这有点早吧?”错以为傻柱着急娶媳妇的闫阜贵,真误会了傻柱大清早出门的意思,“这才七点多,八点迎新,在等等。”
“三大爷,不是去于莉家,我去落实工作,之前家里就我跟雨水两人,于莉娶回来,多一张嘴,先落实了饭折。”
“那你快去快回,娶媳妇,得从家走,可不能从单位直接过去。”闫阜贵像个老父亲似的叮嘱着傻柱,“记着,从家走,咱京城可从没有直接从单位去娶媳妇的规矩,记得快去快回。”
“我晓得。”
傻柱应承了一声,骑着自行车,直奔了轧钢厂。
……
轧钢厂门口。
李副厂长一早等在了这里。
来来往往的人都泛着疑惑,想着那位大神,竟然能劳动李副厂长的大驾,亲自在门口迎接。
这些人当中,便有易中海。
伪君子刚开始还能保持一种镇定,可是当他看到傻柱骑着自行车从外面驶来,又看到李副厂长亲自迎接了上去,先是热情洋溢的握手,然后朝着门口那些不解的人做着介绍,还亲自带着傻柱去了人事科,办理相关的入职手续,整个人便处在了一种强烈的忐忑之中。
李副厂长虽然挂着一个副字,却是轧钢厂里面仅次于厂长和书籍的第三位勐人,算是大权在握。
昨天晚上,易中海之所以去找傻柱。
最大的因素,是易中海在贾东旭的询问之下,产生了一种危机感,他便想算计傻柱,通过傻柱起到接济秦淮茹的作用。
傻柱是厨师,他的工作,在伪君子的计划中,占据着十分重要的一环。
伪君子原本想今天早晨抽时间跟轧钢厂几位领导提提傻柱,以傻柱工作的事情反过来拿捏傻柱。
计死胎中。
还没有实施相关的计划,计划便失去了原本的作用。
傻柱进了轧钢厂,还是李副厂长亲自帮着办理的相关手续。
这关系。
远比易中海这八级技工强。
对此。
伪君子也只能报以羡慕,心中充满了苦涩之情,他目送李副厂长带着傻柱去了二食堂,不由得将气撒在了贾东旭的身上。
“贾东旭,这个零件好好车一车。”
短命鬼没说话,弯腰抓起了易中海给他丢来的原件和图纸。
眼神一眯。
他是二级工,手中的零件精度,要求正负三道,这通常是三级工的差事。
故意的。
还是无意的。
今天一上班,贾东旭便发现易中海对他各种挑剔,甚至就连贾东旭工具包放在凳子左侧也成了错误。
难道自己昨天晚上向着傻柱寻求真相的时候,被易中海给听到了答桉,借故敲打自己。
……
二食堂。
忙碌的众人都傻了眼。
认识傻柱的老人,错以为今天又有招待任务,傻柱来帮着做招待餐了。
数年前。
轧钢厂的招待餐一直是傻柱在具体负责。
厨师这一行。
真是凭本事吃饭。
做饭好,你就是爷,做饭不好,你就是孙子。
傻柱在的那会儿,轧钢厂的招待餐,简直就是轧钢厂的一张另类名片,生产任务、销售任务,只要来二食堂吃上一顿招待餐,购买或者销售合同,便谈的七七八八,货款还不怎么压你。
随着傻柱一走五年。
轧钢厂的招待餐也换了别人。
吃过傻柱的美味佳肴,在吃别人做的饭,那就是牛嚼牡丹,各种味不对。
同样的东西,不同的厨师,做出来的味道也不一样,傻柱用豆腐做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