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杀了贾张氏的心都有了。
典型的专坑自己人。
原本还有的一线生机,随着贾张氏的信誓旦旦,这最后的一线生机愣是变成了死路,聋老太太做鞋这事,一下子看不到了一丁点的希望,闹不好还的适得其反。
哎。
易中海看着对聋老太太一脸崇拜表情的傻柱和许大茂,心里本能性的咯噔了一下,换成四合院里面的其他人,就算不对聋老太太泛起敬仰之情,易中海也没有现在这种忐忑矛盾的心情。
关键傻柱和许大茂两人,一点不尿易中海。
易中海即便是轧钢厂的六级工,是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他也拿眼前两位神人没一点办法,唯一有效的道德绑架还被人家反抽了回来,伪君子脑瓜子嗡嗡的。
傻柱缺德。
许大茂更缺德。
一个傻柱。
一个傻茂。
四合院双傻,实则是四合院两大搅屎棍,任何事情,计划的好好的,实施的好好的,遇到傻柱和许大茂两人就不能有好。
两人看似对聋老太太崇拜的面目下,实则包藏祸心,指不定藏着什么缺德主意那。
高捧。
对。
就是高捧。
将聋老太太高高的捧起来,尽可能的扬做鞋的名,闹到妇孺皆知的地步,街道来人,有关部门来人。
一查。
鞋的确做了,只不过没送到队上手上。
这就是弄虚作假。
要人命的大事情。
那个时候,聋老太太该何去何从,易中海两口子又该如何收场,妥妥的三人要去蹲号子的节奏。
这不是易中海两口子想要的那种下场。
伪君子开动着自己的脑筋,想着要如何圆场,聋老太太做鞋这事,身为策划人和执行人的易中海,明明已经向着傻柱道了歉。
问题是傻柱不认可易中海的道歉,还反过来倒给易中海扣帽子,说易中海说谎,非要坐实聋老太太做鞋的事情。
尼玛。
我承认是假的。
人家却偏不信。
要了亲命了。
易中海急的火上房,看着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所有的说词,一下子失去了用武之地,大脑也随之变得空白起来,不知道要怎么说,怎么做。
不明事态的贾张氏,还在火上浇油。
“他一大爷,咱有理咱怕啥?老太太就是做鞋了,这话可是你刚才说的,老太太也没有承认,怕什么?依着我老婆子的意思,老太太既然做了鞋,就像傻柱说的那样,我们要好好的宣传老太太做鞋的光荣事情,让街道上的人,都晓得咱们院里出了一个做鞋的英雄。”
“街坊们都知道我许大茂一直看不上贾大妈,觉得贾大妈甭管遇到什么事情,向来都胡搅蛮缠,老太太做鞋这事,我挺贾大妈,老太太都做鞋了,还拘谨着干嘛,这件事就交给我许大茂,我到时候下乡放电影,我好好的跟街坊们宣传。”四合院双傻要共同进退,许大茂说完还一推傻柱一把,“傻柱,你的意思那?”
傻柱把心里想好的给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挖坑的计划说了出来。
又是经典的道德绑架的套路。
集四合院众人的力量,一起对付易中海和聋老太太。
“我的意思,老太太做鞋,为队上做鞋,这件事可不仅仅只是老太太一个人的荣誉,我觉得这是咱街坊们所有人的荣誉,都是一个大院的街坊,可得沾沾老太太做鞋的光,实在不行,咱们大家伙凑钱,好好的在院内吃一顿,庆祝老太太为队上做鞋这一光荣事迹,街坊们,好不好啊。”
几句话。
说在了众人的心坎中。
既能吃到傻柱做的饭,还能以最小的代价改善自家的生活,让五脏六腑过过吃肉的瘾,何乐而不为之。
街坊们个个争先恐后的附和起了傻柱,言之凿凿的要吃席,吃聋老太太做鞋的席。
“傻柱说得对,老太太做鞋是光荣的,让街坊们沾沾老太太的喜气也是好的。”
“这要是咱们大院多个做鞋的老太太,传出去咱们脸上也有光,年轻人相亲的时候,也能加分。”
更有人脑洞大开的泛起了别的想法,比如用吊篮抬着聋老太太满大街的接受街坊们的膜拜。
此言一出。
聋老太太人都麻了。
她怕了。
易中海也不好受,街坊们附和的声音,犹如一柄锋利的利刃,径直砍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怕什么却偏偏来什么。
本就是不能当真的假事情。
现在却被街坊们给当真了来办。
易中海张了张嘴巴,想要说点什么,只不过话到嘴边,又给吞咽了下去,面对群情激昂的街坊们,他好像变成了呆头鹅,甭管说啥,人家都不信,还自行脑补理由,说易中海又要让英雄无名。
眼瞅着事态越来越不受控制,越来越朝着不可预估的一面倾斜着,聋老太太总算急中生智想到了脱身的办法。
也懒得装聋了。
抬起手中的拐杖,狠狠的抽了易中海两下,嘴里趁势罗列了一些可以让易中海借坡下驴的话出来。
“中海,你说说你,你都当一大爷了,还是轧钢厂的六级技工,非要在大院大会上开这种玩笑,说我老太太给队上做鞋,做鞋这事我老太太怎么不知道?你看看,你的瞎话街坊们都信了,传出去,我老太太还有脸活嘛。”
聋老太太的话。
让大脑一片空白的易中海,总算有了一点点思维的能力。
晓得现在不能当鸵鸟。
脸上挤出笑意,灿灿的说了一声。
“老太太,您教训的是,是我没考虑周全,就想着跟街坊们开个小小的玩笑,结果被街坊们给误会了,尤其被柱子和许大茂给误会了,这事情是我不对,不该拿老太太您做鞋的传闻跟街坊们开玩笑。”
作为一个白金段位的玩家。
易中海也算拿得起放得下。
扭身朝着四合院的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