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心,订婚当天送了一台缝纫机,昨天又送了一台收音机给贾东旭,名义上是庆祝贾东旭转正与秦淮茹有了身孕,但是这个真相不排除就是后者。
即秦淮茹怀了身孕。
贾东旭的师傅,在贾东旭媳妇怀了身孕后,急巴巴的送了一台收音机给贾东旭。
这个瓜。
很大。
无风不起浪。
秦淮茹现在做的事情,极有可能就是当年贾张氏做过的事情。
在贾张氏心中。
秦淮茹怀的可不是贾家东旭的孩子,而是贾家东旭师傅易中海的孩子。
想李代桃僵。
没门。
便故意借着贾东旭被抓这件事,推搡了秦淮茹一把,借着这个推力,让秦淮茹小产,熄灭了易中海借贾家养自己孩子的打算。
贾张氏泪花尽涌的双眼中,并没有失去亲孙子的那种发自肺腑的悲痛,给傻柱一种她在演戏的感觉。
盗圣棒梗想要面世。
可不是一般的难。
傻柱突然失去了看戏的兴趣,他扭身回了屋,收拾了一下东西,出门,上锁,朝着何雨水招呼了一下。
四合院的人都有点懵。
贾张氏与易中海的戏。
傻柱这是不想看了?
“傻柱,你这是干嘛去?”
“礼拜天,带雨水去公园逛逛。”
所谓的逛。
其实也可以理解成带着雨水改善生活。
四合院的人。
谁家不羡慕傻柱。
一个月四十多万的工资,就养活雨水一个人,肉眼可见把雨水当猪养了,何大清走了半年,何雨水变成了一头快乐的不想上学写作业的小肥猪。
“傻柱子。”
聋老太太出言招呼了一下傻柱,被教育放回来小两个月,聋老太太一直夹着尾巴做人,窝窝头、白菜汤吃了小六十天。
嘴巴早澹出了鸟。
见傻柱要带着雨水出去改善生活,聋老太太立马多心的想到了自己,错以为自己招呼一声傻柱,傻柱就算不能带着自己去吃肉,最起码也可以晚上给她打包一碗荤菜回来。
上有政策。
下有对策。
聋老太太的心思。
傻柱门清的厉害。
回过头。
朝着聋老太太回了一句。
“老太太,您放心,我和雨水会小心的。”
见傻柱不接自己的话茬,周围这么多人都在,聋老太太不可能开口跟傻柱说,说你给我打包一碗丰泽园的菜,或者带几套鼎香楼驴肉火烧之类的话出来。
她算是碰了一个软钉子,讨了一个无趣,眼睁睁看着傻柱拉着何雨水的手,走向了院外,目光不由得落在了易中海两口子的身上。
依着往常。
傻柱这头吃亏。
聋老太太怎么也得在易中海两口子身上找补一下,只不过看到易中海被贾张氏抓巴的倒霉样子。
心中暗叹了一句。
我老太太吃个荤菜。
怎么就这么难!
看着聋老太太吃瘪的难看脸颊。
许大茂心中暗呼了一句。
社会我柱哥。
牛叉。
聋老太太这个人,真是四合院的一霸,贾张氏都不敢与聋老太太闹腾,却偏偏被傻柱治的一愣一愣,有气却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发泄。
许大茂看了看傻柱给自己留下的自行车,呵呵一笑,推着自行车朝着四合院外面走去。
他眼馋傻柱的自行车很久了。
刚动。
贾张氏便躺在了自行车的前轱辘面前。
一副你许大茂从我身上踩过去的节奏。
老虔婆也是多心,担心许大茂会去街道举报她搞这个封迷建信,到时候让贾张氏吃不了兜着走。
聋老太太牛不牛?
教育了几次。
老老实实的。
贾张氏可不想自己变成第二个聋老太太,就想借着躺在自行车前面这一招逼着许大茂就范。
她高估了自己。
也低估了许大茂的无耻底线。
许大茂压根没有理会贾张氏,推着自行车从贾张氏脑袋上驶过。
肉眼可见。
贾张氏脑袋上多了两道黑漆漆的车轱辘印记。
……
骑着自行车的许大茂。
路上看到一位等公共汽车的美女。
当即以一个耍帅的姿势,停在了美女的面前。
一本正经的朝着美女道:“同志,你好,看你穿着轧钢厂的工衣,你一定是轧钢厂的职工吧?”
“你是?”
“你听过何雨柱没有?”许大茂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我就是何雨柱!”
脸不红。
气不喘。
如假包换的我就是何雨柱的架势。
“我听说何雨柱的脸没这么长啊。”
“同志,你这话纯粹就是对我何雨柱的造谣,我告诉你,我就是如假包换的何雨柱,正月十五的元宵团拜餐,吃过的人都说好。”
许大茂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都是我做的,我家传的谭家菜,不是我何雨柱跟你吹牛,整个京城,论做饭,我是这个。”
许大茂骄傲的竖起了他的大拇指。
“同志,你要是想吃我何雨柱做的菜,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那个车间工作,家住哪里,我到时候做好了给您送来,保证你吃了一遍还想吃一遍,得,也别说了,我正好没事,要不我骑着自行车送您回去,您觉得怎么样?”
……
公园门口。
傻柱被一位女同志得得得的教训着。
“同志,你怎么能随便吐痰那。”
“不好意思,喉咙有点痒,真对不住了。”
“对不起就完了,这是素质问题,我也懒得跟你较劲,你那个单位的?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同志,我叫许大茂,我是轧钢厂宣传科的电影放映员。”
“电影放映员?电影放映员就可以随随便便在公园里面吐痰?”
“对不住了,抱歉。”
……
晚上。
背着妹妹何雨水回到四合院的傻柱。
回到家正忙活着收拾屋子。
许大茂便神秘兮兮的从外面跑了进来。
门被重重的关上。
门栓还被许大茂不放心的给插上了。
鳖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