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有利。
王主任也懒得点破。
心里甚至还有点巴不得。
只要有人肯娶这个妓人,王主任就打开了妓人改嫁的局面。
他伸手接过傻柱递来的与何大清断绝关系的申请书,瞅了一眼,发现上面写满了四合院住户的名字及按满了手印。
心中不由得对傻柱高看了几分。
是年轻。
但做事情滴水不漏。
有了这份申请书,何大清昔日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便跟傻柱和雨水没有了一点关系,王主任先是在傻柱的申请书上面签字、盖章、入档,后通过书面文件的形式,把傻柱与何大清断绝关系的事情报备给了派出所。
算是当下这个年代的一种特殊特色。
街道和派出所两方面的证明你的身份。
傻柱的心也落了地。
甭管是眼前的反匪肃特,还是后面的三反和五清,统统跟傻柱与雨水没有了关系。
傻柱绰号来源的卖包子遇乱兵的梗也有了解释。
在某些人心中,卖包子其实是小商贩行为,不是你三代雇农所能做的营生,有可能跟这个欺骗组织划了等号。
就一句话。
先把自己的狗命保住,将一切有可能影响傻柱个人安危的威胁全部扼杀在摇篮之中。
处理完这个断绝关系的事情后,傻柱神清气爽,就仿佛身上的千斤重担被卸下去了,瞬间愉悦了许多。
他从街道出来,装作没看到贾家娘俩的样子,直奔了不远处的供销社。
四合院的人帮了他的大忙。
是人情。
傻柱怎么也得还人家这個人情,从供销社买了点这个瓜子、花生、糖块,搅拌在一块差不多有大半洗脸盆那么多。
东西多少无所谓。
就是想要感谢感谢这个街坊们。
雨水被傻柱抓了壮丁,充当了这个端盆小丫头。
一听说不用学习。
小丫头喜出望外,脸上的兴奋肉眼可见,都开始要欢呼了。
傻柱瞪了一眼,小丫头瞬间变老实了。
何雨水捧着洗脸盆,里面是这个瓜子、花生和糖块,从前院闫阜贵家开始,挨家挨户的表示感谢。
不多。
每家也就一勺。
食堂里面舀饭的那种勺子。
“傻柱,你这是干嘛?”
“三大爷,今天您不是在申请书上面签字了嘛,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感谢感谢,一点小礼物,别嫌少。”
“你这个孩子,真是多心了。”
“应该的。”说着话的傻柱,从这个盆子里面舀了一勺,倒在了闫解递小丫头手中的小碗里面。
临离开的时候。
看到三大妈在改衣服。
脑海中不由得想起了一句话。
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
老大新,老二旧,老三补,老四改。
犹豫着自己要不要也去买点布。
傻柱无所谓。
关键何雨水过年怎么也得穿一件新衣服。
给到后院聋老太太那屋时,聋老太太没要傻柱的这些瓜子、花生,说她自己牙口不好,傻柱便让何雨水给聋老太太磕了三个头。
养妹千日。
用妹一时。
面对聋老太太让傻柱留下陪自己聊天的要求,傻柱以自己要给许大茂送东西为由的拒绝了,说可以让何雨水留下陪聋老太太聊会天。
或许是聋老太太也有点这个重男轻女的意思,不怎么喜欢何雨水,脸上的表情有点不高兴。
傻柱笑了一下,扭头出了聋老太太那屋,迈大步的进了许大茂的屋。
“傻柱,你干嘛?你土匪啊?”
“傻茂,你小子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你进我家,你还这么理直气壮?”
“我给你送礼来了。”
许大茂瞅了瞅傻柱空空如也的两只手爪子。
脸色一拉。
“傻柱,你傻还是我傻,你空着两只爪子,伱给我送礼来了?东西在那?我看看,好好的看看。”
何雨水迈着小短腿的端着盆子进来了。
大半盆瓜子、花生就剩下了一点点。
“我还能骗你。”傻柱指着盆子里面的瓜子和花生,“看看这是啥?”
许大茂眯缝着眼睛的瞅了瞅盆子里面依稀见底的瓜子花生,又把目光放在了傻柱的身上,脸上的表情是那种他许大茂一眼看穿了傻柱鬼伎俩的表情。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一看许大茂这表情。
就晓得许大茂是怎么想的。
无非以为傻柱又要放他鸽子,想以一点瓜子花生绝了许大茂让傻柱请客吃饭的念想。
这点东西撑死了也就一千块。
许大茂昨天可掏了两万三千五百块。
中间差着两万多块的差距。
别想糊弄我。
我许大茂不吃你傻柱这一套。
“傻柱,别糊弄我,我许大茂不吃你这一套,晚上的六必居,我吃定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这是对下午你给我签字的感谢。”
傻柱的老实话。
许大茂一百个不相信。
还以为这是傻柱哄骗他许大茂的诡计。
东西到手。
以这个生米变出熟饭的节奏威胁许大茂。
没门。
“那件事呀,我许大茂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这些东西我不要,晚上我六必居多吃几个饺子什么都有了。”
“真不要?别到时候后悔。”
“谁后悔谁孙子,傻柱,收起你这套把戏吧,我许大茂不上你的当。”
“那我走了。”
傻柱拉着雨水的手,出了许大茂的家,一步步的朝着中院自家走去。
屋内的许大茂。
隔着玻璃看着傻柱离去的身影。
莫名其妙的有点后悔。
难不成自己真的错想了傻柱感谢的行为!
占不上对头的便宜。
他心痒痒。
“哥。”走在中院与后院结合处的何雨水,扭头望了望后院聋老太太家的方向,朝着傻柱问了一句,“后院龙奶奶她不喜欢我嘛?”
“你怎么这么问?”
“她刚才让你留下跟她聊天,你有事,让我陪她聊天,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