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收站天天跟废品打交道,什么废纸箱子废木头等等之类废弃物,价值不大,审查不怎么严格。
凭傻柱的条件。
他完全可以进去。
王主任还的征求一下傻柱的意见,他知道傻柱现在是轧钢厂的学徒,虽然喊出了这个平等的口号,但一个上万人的大厂跟一个七八人的小废品站还是有区别的。
“你要是不想在轧钢厂干你的厨师,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开介绍信,让你去废品站上班,你自己拿主意。”
“轧钢厂和废品站都是给国家做贡献,我现在有妹妹要养活,听一大爷的意思,我等到明年才能提成学徒工,中间还有一年的时间,我先挣钱吧,别饿坏了我妹妹,就废品站了。”
傻柱扭脸把易中海给卖了。
到时候有人追究起这个责任。
也只能是易中海出来背锅。
王主任见傻柱这么回答,心里闪过了一丝疑惑,好像傻柱跟他说的情况与王主任知道的事实稍微有点出入。
没多想。
错以为轧钢厂新更改了制度。
前途跟吃饭那个重要?
明显是吃饭。
命都没有了,还谈毛個前途。
傻柱明显是先保命的节奏。
王主任拿出纸笔,给傻柱开起了去废品站工作的介绍信。
上面写着这么一句话,兹有我街道辖区居民何雨柱,1935年3月10日出生,经自学拥有高小文化,经街道委派,又综合考虑,现将何雨柱派往红星废品站工作,后面还有一个日期。
在王主任填写日期的时候,傻柱果断的叫住了王主任,一番解释后,王主任把原本写的1951年12月12日改写成了1951年12月13日。
就是后延了一日。
这么做也是为了更加保险一点。
明天是13号。
周一。
傻柱是轧钢厂的学徒,他还的去食堂溜一圈,去落实某些事情。
其实就是想把这个离开轧钢厂的罪名撇清。
不是我不想留,是你们逼着我走的。
他的计划是13日上午去食堂,问问这个提学徒工的事情,只要食堂负责人说傻柱不能提学徒工,傻柱下午就可以问心无愧的去废品站报道。
甭管怎么追究,追究谁的责任,跟傻柱都没有关系。
仅此而已。
拿到介绍信,心里石头落地,且完成了一半远离禽兽计划的傻柱,开始了自己的后一半计划。
搬离四合院!
“王主任,我现在可以跟你提条件了吧,我现在住的那两间房子,是轧钢厂分给我们老头子的房子,老头子去保城了,我这又要进废品站,咱在住人家轧钢厂的房子它不合适,我寻思着跟您说说,周围有什么空房子没有,咱那天搬过去,省的人家轧钢厂撵我。”
王主任的眉头皱成了大疙瘩。
各种情况综合在一块,对京城的住房形成了强有力的冲击。
典型的狼多肉少。
需求房子的人远远的大于这个房子的供量。
也不是说王主任手里头没有房子。
有。
不多。
独门独户的小四合院你敢要吗?
他敢给。
傻柱也没胆子要。
可不是说瞎话。
现在这个大环境,用黑豹乐队的成名曲一无所有来形容在合适不过,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在以这个一无所有标榜自己。
越穷越光荣!
你家徒四壁,你荣耀。
你腰缠万贯,你耻辱。
傻柱的爹何大清,脑袋上顶着一个在日伪时期给在日伪开设饭堂子里面做饭的帽子,这要是在弄个独门独户的小四合院,简直就是自寻死路,上赶着找倒霉。
除非傻柱能洗清何大清身上这个给日伪打工的嫌疑。
怎么洗清?
除了断绝关系还有别的招吗?
没有!
断绝关系也不能现在就弄,先打申请后批示,不是那种伱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说几句断绝关系的话就可以,要形成这个文字型的东西。
房子这件事。
傻柱目前不要想了。
没有!
王主任也没有一竿子绝了傻柱的后路,他说让傻柱先在四合院里面住着,等傻柱去废品站报道后,王主任会以街道的名义朝着轧钢厂发函,解决傻柱的住宿问题,让傻柱以街道下属职工的名义借住四合院的房子,等街道有了空房子,傻柱在搬出来。
这是现如今解决傻柱住宿的唯一办法。
傻柱想了想。
认命了。
大不了今后多跑几次街道。
好女怕缠郞。
多来几次,王主任要是觉得烦了,没准就解决了傻柱的搬家问题。
傻柱见自己的事情忙完了,打着哈哈的要走。
却被王主任一把给拽住了。
看着眼前一脸雾水的傻柱,王主任不知道那根筋抽住了,心里总认为傻柱能帮他解决目前的超级难题。
妓人改嫁!
最近几天。
街道范围内媒婆们的生意莫名的好了很多,不管到没到这个娶媳妇的年纪,只要觉得孩子大了,大人便给张罗起了这个媳妇。
这明显就是冲着那些妓人们来得。
托媒婆介绍媳妇这件事,将街坊们对妓人的这个态度表现的淋漓尽致。
就比如这个唱戏,很多人都喜欢听戏,也喜欢追捧那些所谓的角,但是他们家里孩子想要学戏,一百二十个不同意,老思想转不过弯,认为唱戏是下九流的行业,妓人却又是排在这个唱戏之后更加下九流的勾当。
千人驭。
万人驾。
这也是王主任犯难的根结。
傻柱情不自禁的想起了贾东旭,秦淮茹比傻柱大两岁,贾东旭又比秦淮茹大二岁,傻柱过了年十七岁。
也就是说贾东旭马上二十一岁了。
这个岁数可以结婚。
“王主任,我不是跟您说过我们大院的贾东旭嘛,您实在不行跟贾东旭她妈说说,再不济还有三位管事大爷,让他们出面做贾张氏的工作,只要那个女的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