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
傻柱心急如焚的背着何雨水向医院冲去。
关心则乱。
心里莫名的泛起了一丝淡淡的惊慌。
直到何雨水说了一句带着酒气的‘我难受’的酒话。
傻柱慌乱的心才稍微平稳了一点点。
雨水没事就好。
这丫头。
太沉。
傻柱辨别了一下方向,背着雨水朝着四合院走去,他真把许大茂给忘到了脑后,也没有记起自己要付账这个茬。
直到在四合院门口,撞见了一脸火气的许大茂,傻柱才晓得自己好像坑了许大茂,脸上有不好意思的表情浮现。
本就因为替傻柱付账且自己真没吃上什么东西闹的一肚子火气的许大茂,见傻柱咧着嘴朝着自己发笑。
心里的火气更大。
手直接伸向了傻柱。
“干嘛?”
“你给我三万块就成。”
许大茂准备做这个二道贩子,实际花费两万三千五百块,自己朝着傻柱要三万,讲讲价,差不多两万八千五百块成交,自己净赚五千块。
傻柱是对头。
坑傻柱没有心理负担。
就像傻柱坑许大茂一样。
都十分的理直气壮。
“饭钱?”
“我以为你忘记了那。”
“啥都能忘记,就是不能忘记这个吃饭要掏钱,三万块是吧,没问题,不过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雨水在我背上,我先将她送回去。”
傻柱侧过身。
让许大茂看了看他背上喝多了睡着的何雨水。
寓意自己没有说谎。
事有轻重缓急。
重的分个先后吧。
“本来就应该是我付钱,雨水喝了白酒,一头栽在了桌子上,我着急了,把付账这茬忘了。”
“你只要给我钱就成。”
“许大茂,我可不是那种赖账的人!”加重语气的傻柱,迎着许大茂泛着惊喜的脸颊,口风一转,“但是这个钱我不能给,这一次就当是你许大茂请我吃的饭,下一次吃饭我掏钱,咱俩就扯平了。为什么这么说,我请你吃饭,你总的回请我一次吧,要不然你许大茂也不好意思,你一顿,我一顿,我们两人谁也不吃亏,你说是不是这么一個道理。”
赵本山附体。
一顿忽悠。
愣是让许大茂觉得傻柱说的在理。
扭头回家去了。
傻柱背着何雨水也朝着自家走去,他没把雨水背到小屋。
雨水喝多了,需要人照顾,另外雨水是傻柱的亲妹妹,今年才九岁,傻柱也就没有避讳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
他把毛巾用热水浸湿,拧干后把热毛巾敷在了雨水的额头。
小丫头。
愣是学喝酒。
一两白酒。
一干二净。
也不能说何雨水没有功劳,要不是何雨水喝酒,傻柱也没有借口继续跟许大茂做这个吃吃喝喝的事情。
伪君子念念不忘算计。
估摸着是有些不甘心。
大晚上不睡觉的等着傻柱。
傻柱前脚给雨水敷上热毛巾,后脚伪君子便一脸关心表情的蹬了傻柱的家门。
“柱子,我隔着玻璃看到你背着雨水回来了,大清刚走,雨水可不能有事,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项庄舞剑。
意在沛公。
明着关心何雨水,暗里的意思,处处流露着何大清跟寡妇跑了的寓意。
“雨水一不小心喝了一口白酒,有点上头,一大爷,您有事?”
“柱子,这件事一大爷原本是不想说的,但是一大爷考虑了一下,觉得还是要跟你说清楚的好,伱也是一大爷看着从小长大的人,是个好孩子,一大爷就是瞒谁,也不能瞒柱子你。”
易中海口中所说的事情,除了撺掇傻柱带着雨水去保城找何大清这件事之外,也就剩下傻柱进轧钢厂工作的事情了。
何大清在的那会儿,傻柱跟着何大清学做饭,脑袋上顶着一个学徒,连学徒工后面的工字都没有探到。
依着轧钢厂的人事管理条例,身为学徒的傻柱,一没有轧钢厂的编制,二不占用轧钢厂的用工名额,他属于那种临时的不能在临时的临时工。
何大清走的时候,把一切给弄好了,只要傻柱去轧钢厂食堂上班,人家就给傻柱一个学徒工的指标。
月工资十七万五千六百块钱。
但是由于易中海听了聋老太太的话,想要把傻柱变成他养老的二号备胎,以一条大前门的代价,硬生生把傻柱从学徒晋级学徒工这件事给押后了大半年。
上一辈子。
傻柱就是这么踩了易中海的坑。
得。
伪君子这是要故技重施。
“柱子你的手艺是家传的,跟着大清学了好几年做饭,按理说轧钢厂应该给你一个学徒工的名额,一大爷今天去轧钢厂问了问,学徒晋级学徒工有这个年龄限制,你今年十六岁,人家规定十七岁才能晋级,说吃饭是大事情,不能有一点的马虎。”
借口找的不错。
最起码傻柱没法挑人家的理。
“一大爷的意思,你还顶着这个学徒的名义在轧钢厂干着,一大爷跟老太太商量一下,看看怎么才能让你变成学徒工,大清不在了,你又养活着自己的妹妹,不挣钱可不行,柱子,一大爷把话撂下,就算你暂时转不成学徒工,你也不要担心,一大爷跟你一大妈说了,每个月给你们三万块,不至于让你们饿肚子。”
原剧中。
棒梗偷鸡梗事发。
许大茂让傻柱赔偿五块钱,秦淮茹说五块钱都赶上她们一家五口人的吃喝花销了。
易中海给傻柱三万块,让傻柱养活他和他妹妹雨水,刚好处在这个饿不死也吃不饱的环节上。
为了捞好名声,易忠海故意拿捏傻柱两人,等傻柱和雨水饿得不行,再以救世主的形象现身,给对方吃的、喝的和穿的,害得傻柱兄妹俩受了多少冤枉罪。
换成前世的傻柱。
没准就接了易中海的这份人情。
现在的傻柱。
故意装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