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这是天性。”
沈末眼睛微眯,他能感受到,Elwyn在故意撩拨他,说话总是留三分,没有给太满。
这句话乍一听会让人觉得Elwyn喜欢他,其实不然,Elwyn仅仅是在赞美他。这要是给一些心智不坚定的小男孩,估计就会上套了。
可沈末不是小男孩,他情感经历虽然欠缺,但他头脑清晰,Elwyn这些撩人的小把戏在他这里没用。
“美人算不上,”沈末冷淡暗示:“我不喜欢有人靠太近。”
Elwyn似乎很意外的嗯了声,他并不气馁,反倒兴趣更浓:“你喜欢一个人生活?”
沈末:“是的。”
Elwyn却说:“可你身边总有一个人在。”
沈末一怔。
“越衡川,”Elwyn念出了这个名字,他状似苦恼摩挲下巴思考:“没发现吗,我们每次见面都有他。”
沈末敛眸,余光若有若无瞥了眼坐在角落的那个人,镇定说:“巧合而已。”
“我不认为。”Elwyn轻声说:“沈,你还没发觉吗,他作为你的同事,对你占有欲强了点。记得你们国家有句话,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相信我,他是个城府很深的人,一般人看不透他。”
沈末闻言蹙眉,不悦道:“你不了解他。”
言外之意就是,你别说他坏话。
Elwyn笑了,也不争辩,尝了口酒说:“或许吧,我也只是说出自己的感觉。”
饭后,Elwyn提出要送沈末回家,被沈末拒绝了。
“好吧,”Elwyn耸耸肩,维持着绅士风度的同时也不死心:“今晚用餐很愉快,明天有空吗?”
沈末借口说:“有事。”
Elwyn笑笑,像是没看出沈末的拒绝:“那有空了再约,我可以等你。”
饭后,Elwyn一走,沈末在位子上等了会儿,见越衡川还在装不认识他,便好笑地弯了弯唇,起身独自出了餐厅,走在傍晚的街道。
他步子不快,有意等正在偷偷摸摸“尾随”他的越衡川。
沈末想看越衡川能跟多久。
只是走了一路,越衡川都未曾露面,沈末无法,故意走进了一个路灯稀少的巷子里,想要引蛇出洞。
果不其然,等他走到没人的巷尾时,后背就传来一块热源,一个结实的胸膛贴上了他,同时像是怕他发出声音般,手臂饶过他耳侧,牢牢捂住了他的嘴巴。
被这么一控制,沈末终于停下了脚步,前方路灯暗淡,照不亮脚下这一隅天地,更是看不清捂住他嘴的人是谁,但那丝浅淡而熟悉的木质香暴露对方的身份。
“别动,打劫。”
对方刻意压低了声音,说话时的热气呼在沈末耳畔,带起一阵麻麻酥酥的电流,穿透沈末的全身。
沈末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也不知哪来的心情,开始陪越衡川演戏。
“手机在裤兜。”沈末的唇贴在劫匪温热的掌心说。
劫匪却是幽幽一笑:“谁告诉你我是来劫财的。”
沈末索性放松靠在劫匪宽阔的胸膛上,不紧不慢说:“那你想要什么?”
劫匪胆子比平日大了不少,他用双臂将乖顺的沈末紧紧箍在怀里,用脸颊亲昵蹭着沈末的鬓发,酸里酸气说:“既是美人,自然是劫色了。”
沈末眨了眨眼睛,想提醒劫匪戏演过了,不可以这么抱他蹭他。
可他张了张嘴,不知什么原因,终究没制止,而是耐着性子陪他继续演:“在这不好吧,万一来了人被发现,是要坐牢的。”
劫匪越衡川将鼻尖贴在沈末颈侧,贪婪吸了口,气息变得略重:“我不怕……”
话音一落,沈末身形一颤,越衡川胆大包天,竟是咬住了他的耳朵!
“越衡川……你……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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