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威奥斯陆国际机场
刚出机舱,踏上舷梯,李默就看到几位挪威年轻人举着“welotonorway.”的标语,旁边还停着几辆加长劳斯莱斯。
他身后的乘客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接机接到停机坪来了,这种事情在平常可不多见,难道同机的有明星政要?
李默慢慢走下舷梯。
一位金发女孩送上一束鲜花。
“欢迎您来到奥斯陆。”
“我们是奥斯陆大学的学生,受挪威科学院的委托,特来迎接阿贝尔奖获得者李默先生。”
女孩的英语很标准。
“谢谢!”
夏晴从身后杀出,接过花束。
“阿贝尔奖?那位华国少年获得了今年的阿贝尔奖?”旁边同机乘客看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没想到有国人获得这个奖项,还是那么年轻。
“李默,加油!”一个大肚便便的男士冲李默竖起了大拇指。
“李默同学,能在我的衣服上签个名字吗?”一位女生迫不急的的冲上来。
看着她的衣着,李默后退几步。
“告诉前来迎接的人,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不然会影响到别人。”
他见旁边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他交待夏晴。
很快,车队在夏晴的协调下,离开了奥斯陆国际机场。
李默靠在车窗旁,相比较国内的大城市,奥斯陆的街道显得拥挤和狭窄,两旁房屋大多只有六七层。有趣的是大多数广场都会放置一组形态逼真的人体。
“外国就是开放,雕塑小孩都不穿裤子。”李默妈妈惊奇的说道。
旁边的挪威女孩说道:“那是一尊比利时小孩雕像,据传比利时一个名叫朱利安斯克的小男孩,发现了敌人正准备用炸药炸毁城市。他急中生智,在燃烧的引火线上撒尿,从而浇灭了引火线,从而拯救了所有的人。”
“我说呢,外国小孩也不能光屁股呀。”李默妈妈一幅了然于心的表情。
这时,车队缓慢的停下了,街道上一队身着民族服饰的挪威人簇拥着一辆花车,花车上有一个白雪公主和7个小矮人跳着舞蹈。引得路人纷纷驻足观看。
拥挤的街道让车队只得停在路边等待。
“这是我们挪威的花车游行。”挪威女孩解释道。
夏晴好奇的问道:“今天是什么节日吗?”
“并不是节日才有花车游行,挪威的花车平日里也会在爱好者的组织下走上街头。”挪威女孩说道。
窗外随着花车起舞的路人,也许今天的快乐,足以让他们忘却一周的烦恼。
“生活需要仪式感。”李默想到一句网言,放在这次再合适不过。
“生活细腰仪式噶?”旁边的挪威女孩操着蹩脚的普通话重复道。
夏晴露出惊奇的眼神。
“你会说中文啊!”
挪威女孩脸上露出自信的表情:“同学们都说俺的普通法说道老鼻子地道了。”
......
夏晴掩面而笑。
“能问一下你是跟谁学的普通法吗?”
好家伙,一句话中能掺杂两种方言,一般人物也教不出来。
“俺同学,他是广州大学的交换森,据说老家在东北。”女孩回答道。
一位来自东北的学生,考上了广东的大学,然后留学挪威,还教会了一位挪威女孩说普通话。
李默决定有机会一定要见一见这位神奇的同学。
虽然司机很“悠闲”地开着车,不过目的地很快就到了,毕竟奥斯陆这座城市并不大。
李默一行人被安排在奥斯陆皇家酒店休息,静待两日后的颁奖典礼。
“默,咱们家虽然算不得上书香门第,但也是身家清白。你和那位夏助理可不能这样住在一起。”李默妈妈见到李默领着夏晴同进一间房。
“妈,我这是套间,里面好几个房间呢?”李默哭笑不得。
“.....我也没别的意思呀,就是提醒你一下。”
李默妈妈是从来不会犯错误的。
...........
温水从莲蓬头倾落,洒在身上,浴室内白色的水雾弥漫。
李默闭着眼睛,享受这难得的清净。
“笃笃笃……...”有人敲门。
“老板,老板!”
门外传来夏晴急促的声音。
李默心中:“???难道被老妈猜中了?”
“不行,不行...坚决不行!”他装作没听到。
敲门声由最开始的“笃笃笃……”变成了刺耳的“砰砰砰……”
李默决定把“装死”进行到底。
没有得到回应,敲门声由“砰砰砰……”变成了震耳欲聋的“哐!哐!哐!哐!”
这时李默想起她可是学过“功夫”的,这五星级酒店的门,怕是经不起她几下。
李默不顾满身的泡沫,关掉淋浴喷头,迅速穿着完毕。
半分钟后,一个脑袋从卫生间伸出,当看清客厅的来人时,李默脸上的犹豫和不满立刻消失无踪,眼睛瞪得老大。
这很正常,任何刚洗完澡的人准备出卫生间时,看到客厅里多出了十多位陌生人,还有一个硕大的镜头正对准他,他的表现不一定会比李默更好。
“他们是?”一只手扣起错位的扣子,另一只手拉着皱巴巴的衣服,李默把疑惑的目光投向在旁边揉手的夏琴。
感情这女孩真用力啊,手腕都捶得发红了。
“他们说自己是芒果电视台的,没预约就直接闯进来了,谁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提前预约是对助理工作的支持和尊重,这帮家伙明显惹怒了夏晴。
“各位电视机前的观众,我们期待已久的阿贝尔奖获得者李默同学终于从卫生间洗完澡出来了。”
“来和大家问个好吧,李默同学。”
当一个人洗澡被打断,衣服还没穿好,就被一台摄像机器对着,旁边还有一位香气熏人的女主持拿着话筒凑到面前时,他一定不会有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