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穿越过来这个年代之后,李阳就经历了两个女人。
但其实在穿越之前,他在嗯嗯啊啊这个方面的经历还是挺丰富的。
特别是他在没穿越之前交的第三任女朋友,妥妥的一个浪逼。
在那个女人身上,当时二十七岁的李阳可是着实学到了不少的姿势。
其实女人和男人在发育这个领域,是没有什么实质性区别的。大部分的男孩子在青春情到二十多岁这段时间都是欲望最强烈的时候,女孩子也是一样。
食色性也,饮食男女人之大欲。
这一点千年前的故人都看得明白,李阳这个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自小沐浴在科学观和唯物观下的大好青年就更明白这个道理。
像黄安怡这个情况,说白了就是简单的跑马……
联系到这个姑娘大小身体不好,而且不怎么接触异性,青春期延后发生这种情况,咳咳……也是可以理解的。
毕竟十几岁二十来岁的时候,他也曾经清早起床就发现被窝里湿了一大片——不是尿床。
所以对于黄安怡弄脏了自己裤子这个事儿,他倒是挺坦然。
可是黄安怡的心态,却眼可见的已经崩了!
整整一个晚上,黄安怡碰见李阳就像是碰见瘟神一样。在路途上恨不得将自己挤出车外面去,好拉开与李阳的距离。等到了酒店之后,更是连入住登记都没办好,就一头钻进了电梯。
这种回避,也延续到了次日。
从酒店前往机场的路途,再到整个乘机的过程,黄安怡始终避李阳避得远远的。甚至于在飞机起飞之后,黄安怡特地和空乘提了换座的要求,将李阳黄安行扔在了后排,她自己去前排一个空位了。
注意到自己姐姐的反常举动,黄安行是彻底的懵了。
“阳哥,昨晚上你在来冰城的路上对我姐说什么或者是做什么了啊?从昨晚上开始一直到现在,她好奇怪啊……”
“咳咳。”
用飞机上的毛毯将裤子盖住,李阳咧了咧嘴。
行程安排的太过匆忙,没有时间给他出去买衣服的机会。所以昨晚上在进了酒店客房之后,他顶着困意将裤子的那一条裤腿给洗了。直到现在,那条裤腿还潮乎乎的。
面对黄安行的疑惑,李阳尴尬了一阵之后,道:“没什么,可能是你姐这几天旅途劳顿,可能是神经有些脆弱。想要自己安静一下,好好休息休息吧。”
“哦……”
黄安行点了点头,暗地里却眉头一挑。
李阳说的这些,他黄安行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黄安怡是谁?
是他龙凤胎姐姐好吧!
莫不说一母双胎,姐弟两个偶尔有情感联系这个层面。就说这二十年来姐弟两个同住一个屋檐之下,他自己老姐什么脾气,他还能不知道?
以黄安行对黄安怡的了解,他可以非常的肯定自己老姐不是在生李阳的气。因为黄安怡生气的时候,会有一系列的小动作。比如她会紧紧的抿嘴唇,并且时不时的揉捏耳唇——这是因为她的肺病,每次生气就会胸闷,需要按摩特定的穴位才能缓解。
而且黄安怡虽然外表柔弱,但其实内地里是个很要强的女孩子。别人若是冒犯了她,她是不会躲开的。而是会跟对方往死里讲道理,哪怕是道理讲不通,遇到不讲理的,她也会握紧拳头死死的盯着对方,丝毫不会退缩。
可现在,黄安怡这明显就是羞涩。而且是那种极度的羞涩。
这种程度的羞涩,在过去的二十年里,黄安行是绝对没有见过的。
所以根据他的推断,造成自己老姐这样状态的,就只有一个可能——昨晚上在路途中的时候,李阳对自己的老姐做了什么……嗯,或者是老姐对李阳做了什么很超纲的事情。
心中有了这样的猜测,黄安行却不敢和黄安怡求证,他也不敢直接询问李阳。
因为他知道,姐姐因为身体的问题孤独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对一个男人产生好感。
他心疼黄安怡。
哪怕从小到大因为黄安怡的身体原因,全家人都将关爱赋予了姐姐,自己从小到大都是被忽略的那一个。
所以对于姐姐这迟来的春心,他小心翼翼的维护,就像是在维护一块玻璃。
“阳哥,我姐她……太聪明了。你知道,聪明人有的时候容易犯一种很愚蠢的错误,就是想的太多。”
看着李阳脸上一闪而过的尴尬,黄安行淡淡一笑,将目光投向了飞机的舷窗之外。
万米高空之上,平流层的白云汇成了一望无际的云海。弧形的天际之上,一轮艳阳绚烂夺目。
顺着他的目光欣赏着窗外的景色,李阳默默点了点头。
“是的,在我认识的女性里面,安怡的心思确实是最重的。”
“是吧?”
黄安行呵呵一笑,道:“她呢,心思重,身子又弱。所以我有时候很担心,她有一天会身体会承受不住那么大的心思。所以呀,我总是劝她,人这一辈子不应该有那么多的顾虑,想做什么就去做,想说什么就开怀的说。人生本来就不长;人生七十古来稀,可十年少小,十年老弱。还有五十年也要分成日夜,只有二十五年的光景了。再加上刮风下雨,三灾六病,人这一辈子还能剩下多少好日子?总是顾虑那些有的没的,顾虑能不能付出,付出了能不能得到回报,纠结于能不能爱,敢不敢恨。执着于别人怎么想,他人怎么看,你说……这人活一世还有什么意思?”
李阳不太明白黄安行这些话的意思,不过看着黄安行那比自己还显得嫩一些的帅脸,他有些好笑:
“安行啊,你才二十岁,这些想法太老成了。不过我倒是同意你的观点,人活一世草木一秋,百年时间也不过白驹过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