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怎么忽然吵起来了。
但她到底还是个聪明姑娘,最起码听懂了碗碗的外号是怎么回事。
于是默默的端起酒杯,又灌了自己一口。
宝宝心里苦,宝宝不哭!
韩烈一眼没照顾到,就感觉司妤有点自闭了,不由好笑的撞了撞她的肩膀。
“嘿!想什么呢?”
司妤眨眨眼睛,主动靠近韩烈:“她俩怎么回事啊?”
碗碗和十七已经吵起来了,眼下正在拼酒。
韩烈侧头和她咬耳朵:“可能是馋狗肉了吧……”
得,小姑娘又给整懵了。
“狗肉?!”
“嗯哼。”韩烈坏笑着逗她,“我的外号,狗烈。”
确实挺狗的。
司妤被狗男人口腔中的热气喷得耳根发烫,心尖尖直颤。
其实只要大点声,不用离得那么近也能听清。
但是韩烈偏偏压低声音,堵着人家的耳朵眼讲悄悄话……
臭流氓!
司妤又羞又醉,有点上头了。
但这感觉并不坏。
韩烈的举动一直不失风度,实际上的身体接触只有最初的拍膝和刚才的撞肩膀。
司妤能够感受到他的贴心和尊重,所以也就不太在意他的小坏,反而觉得很刺激,有一种偷偷摸摸的快乐。
是不是很矛盾?
贴心和尊重的好人,怎么会坏呢?
其实一点也不矛盾。
在女人的理解中,贴心和尊重是一种行为,而坏是一种感觉,两者根本不是一个维度的概念。
所以她们口中的坏男人,并不是与人品相关的那种坏,而是会撩拨会挑逗经常出乎预料让她们丢脸没面子然后又能哄好的一种情趣。
另外,敲黑板!
女人眼中的尊重,也和男人以为的不一样。
打个最简单的比方——
不该摸的时候摸她,那叫耍流氓;
该摸的时候你主动上手,那是贴心;
摸得大胆、放肆、尽兴,这就是最大的尊重。
该摸的时候没摸,转身走了?
你怎么那么不尊重人!
再不懂包哥可是真没辙了,您呐,单着吧!
碗碗和十七撕得正激烈着,回头一看,好家伙,便宜都让小婊砸捡去了,烈哥和那姑娘聊得正开心。
这哪成?
于是她俩果断偃旗息鼓,重新开始游戏。
接下来,大家都有输有赢。
韩烈赢的时候,基本没怎么为难她们,但是架不住碗碗和十七火气大,开始互相为难。
大冒险——
“去跟隔壁的男人发个騒!”
“跪到桌面上,不许拿起酒杯,低头喝酒!”
真心话——
“你处过几个男朋友?”
“钱重要还是高嗨重要?”
好家伙,把司妤吓得是瑟瑟发抖,一点都不敢掺和。
等到韩烈输了,嘿,更过分。
“烈哥,我刚刚不小心把酒撒到锁骨上了,麻烦你喝掉吧!”
“烈哥,我想去跳舞,罚你保护我十分钟!”
“烈哥……”
幸好韩烈输得不多,要不然啊,衣服都不一定在不在身上了。
司妤皱着眉:“她俩怎么这样啊?”
吼吼,小白羊也不是一点心机都没有,半真半假的吐槽着,把自己区分开了。
但是烈哥从来不按套路出牌,只是笑了笑,没回应。
刚好男人们结伴来敬酒,碗碗和十七的明争暗斗终于告一段落。
又喝了大约半个小时,舞池里开始群魔乱舞。
碗碗一把拽住韩烈,钻进人群。
她很辣,特别辣。
贴着韩烈蹦跶得那叫一个热烈,把青春弹力诠释得淋漓尽致。
平均十秒发生一次碰撞,快把烈哥撞出内伤了——腰子生疼。
回来后,小十七不甘示弱,拉着韩烈直奔洗手间。
“烈哥,麻烦你陪我去一下洗手间,我怕不安全。”
司妤硬是没想明白去洗手间为什么会不安全……
韩烈自然没什么意见,他也想看看小十七有什么新鲜花样。
但是,一路上,她一直老老实实的,只顾着拉着韩烈闷头走。
大约5分钟之后,她从女厕所出来,烈哥惊了。
她洗了脸,把妆卸掉了。
条件有限,卸得不算特别彻底,但是已经露出了相当能打的底子。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凋饰。
她的皮肤比之前感受到的还要嫩,像是刚剥壳的鸡蛋清,吹弹可破。
五官最突出的是嘴,粉嫩粉嫩的浅色薄唇,好看,想啃。
最不完美的是眉,形状很好,但不够浓密,眉梢很澹,让她看上去很有一种令人怜惜的弱气。
总体而言,在韩烈心里可以打95分。
硬要形容的话,有点像是楼潇潇和席鹿庭的结合体。
当然了,素颜给人的冲击力,无论如何都比不过精致的妆容。
什么素颜比化妆更美,都是扯澹,真正高明的素颜妆能让直男怀疑人生,而顶级的彩妆更是视效巅峰。
素颜的好处在于,它能够打消男人的怀疑,形成一种额外的信任。
太拼了……
韩烈摇头感叹。
小十七则故意的瘪了瘪嘴:“妆花了,不太好补,我怕你等得着急,只好卸掉了……是不是很丑?”
啧啧,太拼了!
韩烈心里其实想笑,但行为上却给了她一个奖励——仔细盯着她欣赏了两秒钟,眼神热烈三十度,然后主动对她伸出手。
“不会,特别漂亮,特别迷人。”
小十七美滋滋的抿嘴一笑,把手放到韩烈掌心,开开心心的往回走。
回到座位后,碗碗整个人都凝固住了。
MMP,你不讲武德!
不但乱开大招,还特么的搞偷袭?!
至于司妤,更是懵哔。
忍了又忍,她实在没忍住,惊诧而又苦恼的问韩烈:“至于吗?她俩……太急了吧?”
这不是吐槽了,这是真实的疑惑。
她抬头看着韩烈的眼睛:“为什么?我不明白。”
韩烈回望她:“真想知道?”
“嗯!”
司妤忙不迭点头。
“你过来,贴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