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无需理由?
冷兵器时代的武术可不是花架子,印象中,贾府的两个护院武师是可以徒手劈石的。
自己毕竟是处于热武器时代,这小身板,尽管练过无下限格斗,能反抗的了?
“难道,来到这个世界第一天,就要挨顿毒打?”
“不对……这老东西色令智昏,怕是要下毒手,先打个半残,然后祠堂面壁所谓反省,随之……他岂非为所欲为?”
……
“老爷,新婚第一夜,新人难免……贪睡。”
端坐主位美妇尤氏,举止优雅,眉黛如画,二十五六岁,如同盛极怒放的鲜花,此刻强作笑颜,嗔道,“老爷,何必生这般大的气?咱们也都年轻过……”
“混账话!”
贾珍根本不等尤氏说完,“嘭”,一巴掌拍向案几,茶水四溅。
双眼滢光四射,毒蛇吐信般舔舐着噤若寒蝉、楚楚可怜的秦可卿,朝思暮想的美人如伫立在雪山之巅被狂风肆虐的雪莲花娇弱无助,更是心痒难耐,甚至有一丝得意。
暴打贾蓉,让她知道这宁国府谁说了算,顺便给她一个震慑。
想到鲜花居然已被采撷,顿时怒火中烧,目光中凶光隐隐,“蓉儿这个黑心烂肺的下流种子,小小年纪整日里赏花顽柳,斗鸡走狗。
秦氏嫁给他,完全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今个大婚,意味着成人,意味着新的人生……”
随之,端起茶盏左右吹拂,抿了一口茶轻轻放下,盯着茶水微波涟漪,凝固的空气中再次传来贾珍幽幽的声音,“打,是父亲对孩子最残酷的爱。
今个打他一顿,不仅给他一个教训,更是让他懂规矩,收心走正道。否则,如何对得起如此俊俏贤惠的儿媳?!”
随之斜蔑贾蓉,森然道,“蓉儿,是你自己趴到长凳上挨板子?还是我请护院武师来?”
听着贾珍训斥,尤氏娇躯微颤,脸色一黯,袖笼内纤指将手帕一攥。
多年夫妻,她自是发现了贾珍滢邪贪婪的目光,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随之给丫鬟炒豆儿递了一个眼色。
多年的默契,炒豆儿立刻领会,这是太太让他搬救兵啊?!
悄悄的留出前厅,去请宁荣二府老祖宗的贾老太太,也只有她能治住为所欲为的贾珍。
贾蓉一脸苦涩,胳膊拧不过大腿啊?!
“家,不是讲理的地方吗?真应景啊!根本无礼可讲!”
“难道,真的要被打残?老子可是一匹野狼啊?!还是金钗守护神,这尼玛,出师未捷身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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