燮理阴阳是君父该做的,毕竟君父不可换,而相国可换,相国若做事,自当从其政,相国若乱政,自当夺其权。」 「陛下昔日令元辅掌执政学堂,就有此意,你我岂可违圣意」 赵锦接着又说了几句,且问向了王宗载。 王宗载颔首「陛下圣明,竟早就做好了文章」 「韩应庚领到圣旨和文书后,你找到他谈谈,让他去山东后注意一下文士与军士的关系,要公正处理,不可偏废」 赵锦嘱咐道。 「我记住了」 山东。 锦衣卫南镇抚司的千户贾璞持着圣旨先到了驻山东的锦衣卫千户程英这里「程千户,你玩忽职守,对欺君之事隐匿不报,故我等奉旨来拿你」 程英大惊,但也还是忙跪在了地上听旨。 贾璞说后就开读了圣旨,然后挥手「拿下」 顿时,程英就被扣押起来。 但程英也还是忍不住问着贾璞「我到底犯了什么事都是锦衣卫同僚,好歹让我死个明白」 「抚院役使营兵如奴仆,新礼之政被底下官吏阳奉阴违。」 贾璞说后就问着程英「这些事,你真的不知道」 「新礼之政,底下官吏阳奉阴违,我确实不知道,但抚院掌一省兵务,只要不克扣军饷,指挥营兵做事,算什么罪,人家营兵自己都没觉得不妥,我也时常去书院听抚院讲学,亲眼看见的,抚院营兵多愿意为斯文做事的,而无怨言的」 程英解释道。 「你自己去跟我们南镇抚司的戚公说吧。」 贾璞这时只说了这么一句,就让人把程英带了下去。 与此同时,北镇抚司的许茂橓和俞咨皋分别带兵来拿了巡抚吴善言和李宗材。 且没多久,吴善言和李宗材被押到了刑部尚书杨巍、左都御史赵锦、大理寺卿王篆面前,接受三法司会审。 杨巍先问着吴善言「犯官吴善言,你可知你犯了何罪」 「罪员倒是想知道,这事是不是他李如松用密奏告的密」 吴善言问了一句,就道「山东的锦衣卫程千户已是我的学生,不会背叛师门,巡按也一样,唯独有可能的是半个月前经过山东东昌的李如松」 「他怎么这么不守规矩,其他有密奏专奏权的大臣包括他爹,都知道报喜不报忧,他倒好,没事找事,他是嫌他李家富贵太久了吗」 「还有,这密奏专奏制度,诸公怎么就不力陈陛下废除了他,而避免幸臣出现」 「难道诸公自己就不担心,有幸臣将来也借此进谗,使诸公也落得我一般的下场吗」 r。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