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不假思索地说道。
“夜幕是你的敌人？”明珠进一步问道。
“是。”
得到答桉，明珠夫人的俏脸上泛起一丝冷笑，确定了他被彻底掌控，她问出最重要的问题，“那些纸张究竟是如何造出来的？”
郑泽没有丝毫停顿，直接说道：“造纸之法一直都在我的身上。”
明珠夫人眼神一亮，“给我。”
闻言，郑泽没有任何抗拒，从衣衫之中掏出一本薄薄的册子。
明珠看着手中的纸张装订成的册子，上面“造纸术”三个字映入眼帘。
不会目光很快就被郑泽的手吸引过去，柳眉轻皱，“你手上是什么？”
只见郑泽的食指上，沾着十分显眼的黑色，明明先前还不见的。
“是不消墨。”
“你带这个做什么？”这种擦不掉的墨水她自然也听闻过，一般用来记载重要的东西，而且每一种都有其相应的药水才能消解。
对于明珠，郑泽现在看起来有问必答，只见他毫不犹豫，“因为我有一个爱好，要在每一个我喜欢的女人身上留下属于我的记号。”
听着郑泽的陈述，明珠夫人心中咯噔一声，拿开手上的簿册，低头朝着自己身下看去。
郑泽见她必须弯腰才能看到腹部，紧接着便感受到明珠身上原本的气息勃然涌动，抬起头愤怒地看着郑泽。
“你是什么时候画的？！
”
只见她靠下的小腹之上，从左到右平着写了几个字，“海泽王到此一游”。
除此之外，在后面还画了一个表情，透露着“滑稽”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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