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建造繁华的州郡,各地山林取材要稍省,不可太甚,一旦大肆砍伐而不耕种,很可能多年之后就要面临许多灾害问题,所以在本身历经了多年兴建之后,要再来复建城池和道路,必须要用外来的材料。
又或者,是取本有已经建成的建筑,比如沮授的祖宅们。
……
徐臻在当天到了崔氏的祖宅居住地,此刻他对沮授所做之事,清河都已经传遍了,但崔氏为先秦分支到清河居住,慢慢发展至今。
他们这一脉又有了百年为官的经历,为根深蒂固,气节高傲的大族。
崔琰更是其中气节傲骨,宁折不弯之人,可惜崔琰在邺城。
在崔氏祖宅的是他的从弟,崔林。
崔林年轻时候并不得族人待见,家中长辈都认为其木讷老实,学而慢思,有所悟时总属星夜时分,虽好学踏实但驽钝。
不过崔琰一直很欣赏其弟这种锲而不舍的精神,认为别人每每有所得而沾沾自喜,唯有崔林因为所悟较晚,而宁愿多思一些,所以每次教学都会多得。
长此以往,日积月累,日后虽年长也有所得,后飞未必不能成就大业,崔氏的祖宅也要拆掉,因为他们的族人都被袁绍带走并且半路上遗失带走了,留下崔林守这宅子,空壳一座!
除了家中藏书之外,毫无半点用处,又占据地势,白白浪费上好的木材资源,不如迁去东武城,找新的住址。
典韦今日在那名流沮授面前长了面子,所以到了崔氏这里,他直接自告奋勇进去谈,定要让崔林老儿俯首臣称,点头哈腰。
徐臻和贾诩、诸葛亮左右对视了一眼,拍打着典韦的肩膀道:“那你去吧,搞不定我再来。”
“那有啥搞不定的,直接干脆利落下手便是。”
“很好,但有一点,不能伤害了崔林,这个人当真有才能,我要他入仕为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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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臻认真的道。
典韦一下就懵逼了,呆愣着下意识的问道:“你,拆人家祖宅,还好意思让人到麾下当官??”
这个要求未免也太过分了吧,要是直接把人杀了拆,俺倒是会,到时候对外就说是崔林思念先主袁绍巨甚,自己追随去死了。
虽然袁绍从没征辟他。
但若是不能伤害他,那也不能威逼太狠,这不就被他拿捏了嘛,那我要怎么干?
徐臻顿时咋舌:“你杀过的将军不下三十,怎么好意思收编人家的兵呢?”
“哎,不提这个,那俺要怎么劝?”
“用钱呗。”
徐臻叫人拿了一箱金条来,打得精致不已,摆放整齐在小箱子内,一共五十根,每一根大概足量十二斤。
“他,他缺钱?!”
“缺,你不知道,崔林真缺钱,家族的钱从没给他多少,他自己虽是名门之后,但一直过得贫苦,”徐臻自信点头,这些情报贾诩和孔明早就打听好了。
诸葛亮苦笑道:“虽是清贫之士,但若势不可违时,受金以留存,日后安养族人,心中也有慰藉,况且祖宗的灵位香火都需要大量的钱财来供奉。”
“他得了金子,还能再寻一处迁祖宅。现在要务便是,如何说动其心中界限,就看典叔您的了。”
亮子话语之中,激励之语暗藏其中,让典韦一下兴致勃勃。
“哦,哦,知道了,哈哈!!那俺去了!”
典韦哈哈一笑,叫人扛了箱子就去。
其余几人就在外面等着,没想到一炷香时间,就听见他在里面暴怒骂人,有桌桉翻起的声音。
徐臻和贾诩、诸葛亮顿时苦笑。
“走吧,还得我去,”徐臻摇摇头,准备进去。
贾诩倒是有些不看好,捻须忧愁道:“本身君侯直接去倒是还有可能谈下来,现在已经触怒了,只怕儒生的自尊作祟,崔林的骨头要硬得出奇。”
诸葛亮也好奇的盯着徐臻:“是啊师父,要不过几天再来?”
“让别的人再来规劝一番。”
徐臻自信一笑,当即开门跨入内堂之中,堂上果然有桌桉已经被典韦踢翻,而他的两名下属直接一左一右持刀把崔林压在一张桌桉上。
看见徐臻进来,四十出头的崔林没有长者做派,直接唾骂道:“徐伯文,你此等威逼利诱,崔林绝对不从!”
“今日就算是与崔氏共存亡,也要扛你屠刀!”
“你且杀了我便是!就算是死,我也不肯!”
徐臻看了一眼,在他身前的桌桉上,摆满了金条,五十根一根不差的全部被典韦拿了出来,看来还真是谈崩了。
他快速走了过去,道:“祖宅拆了,这些宅院太贵重,又没人住,我要建衙署公务处,将多余出来的名贵材料卖掉,去给百姓做房屋。”
“如此可多活几千民,甚至几万。”
“这本就是我带兵打仗的战利所得,袁绍掏空了崔氏之人,罪责在他,我来与你说一声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若是你不肯,我也要拆,但你若是肯,我无非就是名声好一点,名正言顺一点,让其他家族看了能稍作效彷。”
“不过不行就算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来问你,肯不肯?”
崔林奋力的抬头,仿佛是看傻子一样的看着徐臻,你是疯了吗?!
他典韦拿刀问了我多久,我崔林半句口风都没漏,凭什么你来问就要答应?!你面子大!?
“不肯!”
当啷。
徐臻把十根金条从桌桉上收回了箱子里。
这一下把崔林的心都揪紧了。
“再问你一次,肯不肯?”
崔林看着桌桉上剩余的大金鱼。
然后脑子里响起了徐臻说的话,反正都是要拆的,若是答应了还能有金条供奉先祖,如今族人都不在,唯有我崔林在祖宅,兄长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