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甚至还收押了麾下最为得力的战将张辽,这等大仇吕布岂能不报?很可能会引起吕布军毫无顾虑,悍不畏死的疯狂来袭,偏偏这种时候,子孝将军帮您站出来挡了灾。”
徐臻:“……”
这么说来,运气是有点好。
“这叫得道者多助,知道吧。”
徐臻下巴微微抬起,神情可了不得,对诸葛亮轻笑道:“他吕布是失道者寡助,人人都要落进下石的。”
“师父,这句话的道,到底说的是什么?”
诸葛亮认真的求问道。
徐臻咋舌想了想,道:“嗯……涵盖所有,大到道则、国运;小到吵架时的理儿,占理自然有人帮忙,理亏就遭人追着痛骂,是以所谓大势在手,便是要随时占在道义的一边。”
“那,”诸葛亮忽而神情凝重,盯着徐臻的双眸,道:“若是,当举主与国恩要做出抉择时,师父会如何选择。”
徐臻一愣。
我擦?你小子现在在考我是吧?
你不如直接问汉室和曹老板我选谁好吧。
“俱盛时,勿择也。”
徐臻高深莫测的说道。
都很鼎盛的时候,不要做出抉择,一定要等一方完全失势,到时空间自然会变得宽泛起来,如此也就更加易于选择,无论是哪一方,都可以有相助之恩情。
“那,若是有一方来逼迫呢?”
诸葛亮又问道。
如同今日曹仁这般状况。
或者,更加激烈些,出兵来讨?!
徐臻深深的叹了口气,“那就,既来之,则安之。”
“有道——不对,这句话何意?”诸葛亮狐疑的抬头。
徐臻道:“既然他们敢来,就把这些人全部安葬在这里!要不然我强军做甚?”
诸葛亮:“???”
这句话是这个意思吗?
我的苍天,我读了十年儒学,当年在琅琊还是十里八乡的天纵之才,这句话读了不下千遍!
是特么这个意思?!
既来之,则安之?!
师父你在教亮什么?!逐渐离谱了起来。
……
广陵。
城门楼上。
吕布今日居然在任上喝酒。
而且是悲痛狂饮,大怒而击,将桉牍、门旗全都踢翻拍断。
又在远处放了一个壶。
投了满地的壶失。
这种士族内用来消遣,以彰显其能与对赌图乐的游戏,吕布自小就学,但从来没有和士族的人一起玩过。
所以今日在城门楼上自己玩。
此时,在门外,高顺跪地匍匐,祈求原谅。
而陈公台则是站在了门内,离吕布也是站得极远,毕竟他也怕被误伤到。
“奉先!
你不要再喝了!”
“高顺此计,乃是为了让你振作!”
陈宫当头怒喝,不过却惹来了吕布一脸怒意相看,神情颇为愤恨,“文远都丢了!刚好中了徐臻的奸计,我早就说过,他肯定是故意以粮草相诱!
!”
“高顺,非要劝我出兵去!否则岂能遭受此等重创!”
“文远是我麾下大将,多年来为我领骑兵攻伐,从无大败之绩!没想到居然被一计所伏,如今生死未知!”
“徐伯文!
我和你势不两立!定要斩此鼠辈!绝不能让他苟活!”
那你出来啊!
陈宫当场头皮发麻,你都立誓要杀他了,为何不出来日夜操练,募兵买马!
为何出来与诸位将军谋臣商议,以计策再夺胜绩!
你终日喝酒,自陷颓唐之态,难道要喝醉了去梦中斩他吗?!
“奉先,既如此,就该立刻振作,不要再责罚高顺将军了!”
陈宫这段时日,也一直在与广陵内,那些稍微有点名气的内政之臣相拉拢,或威胁,或是恳求,让这些人稳住,能帮忙先理政,顾好春耕秋收之事,遗憾的是,并非是这些官吏不肯。
而是百姓不肯干。
他们都说哪怕是劳作,到秋天收成了,也会被吕布军抢去做为军粮,百姓依旧还会饿死。
如此死也不肯帮吕布种地,宁可荒废自己家的土。
这让所有人都无计可施。
他说完这句话,吕布好像愣住了,而后慢慢悠悠的放下手中的酒坛,走到台阶上坐下。
“我妻子丧生。”
“女儿不知所踪,连貂蝉也不再与我相见,只于内院一墙之隔,却不能再有温存。”
陈宫听闻这番话,脸都揪紧了,当即怒喝道:“堂堂大丈夫,说这些做甚?!”
“再打仗,也打不过曹操!”
吕布直接盯着陈宫说明了,“公台,你才学甚高,却离曹操而去,而自那之后,我处处落于其后!攻徐被刘备所阻,中计受伏三次!虽都是袁术兵马,可我次次在场!如何心不痛!”
“屯军蓄锐而战,又被曹仁横击,几乎溃我军力,我堂堂大汉温侯,人中吕布,差点给他做了垫脚成名之嫁衣!
”
“此前,你反叛兖州之时,曾说过万无一失,结果又被夏侯惇大败!让我仓皇逃窜!”
“如今我在广陵动弹不得,可你陈公台,却是叛曹之臣,断不可被原谅,是以天子诏书招揽,一直未来!
我如何是好!”
陈宫仿佛大受重创,噔噔后腿,一连退了好几步撞在了门槛旁,脸上满是不可思议。
你这话好冷漠!好像我不曾让你快乐过!
一直手抬起指着吕布,几乎是咬着牙般一字一顿的道:“你,你这话……”
“便是说,因为我在,才妨得你没有得天子招揽?!”
“好,好,好一句叛曹之臣!既如此,我走便是!”
陈宫当即回头,直接出了城门楼的门槛,到廊外来,又回头当着诸将怒喝道:“君侯记得!宛城张绣曾将曹操与其爱子,以及徐臻爱将典韦全部诛杀,追得曹操丢盔弃甲,魂飞魄散!”
“但后来,曹操仍旧招揽张绣,并且大有将其收为义子之意,何故?!”
“只因!张绣仍旧有价值!”
这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