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樱想着要一击即中,翻来覆去一整晚没睡着,到了第二天,兰靖宇发消息给人在穿越,晚上六点的局。
她立即就知道了,估计是童苏烟在穿越有聚会,兰靖宇在那边设了套,等着人去。
她盯着屏幕,一边呸他口水,一边开始紧锣密鼓地准备。
混蛋诡计多端,一定要抓住证据。
录音笔,微型摄像,她一股脑儿都放进了她的小包里。
哼!让他没嘴说!
她歇了一天,下午还去上了课,整个人精神得很,开车出去的路上,却没怎么想着等会儿如何面对童苏烟,反倒是思考着,要真是兰靖宇做的,这事儿怎么搞。
这王八蛋!她刚把他纳入好朋友的名单里,他就搞这种事!
气死人了。
五六点的帝都,又是夏夜,黎樱没到穿越前门,按照兰靖宇说的,从地下车库进去。
除去第一次见面,还有她捅他刀子那次,这间酒吧算是他们第一次正面交手的地方。
那天在卫生间,他还把她拉劈叉了来着。
这么一想,她下了车就开始哼哼,几次用拳头捶手。
刚转身,发现不远处有人,指尖还夹着隐约火星。
她一眼认出,是兰靖宇那个混蛋。
她握紧拳头,本想在后面给她来一下,忽然一想,不能惊动他,她还没找到证据呢。
这么想着,内心安慰自己。
不能气,不能气。
稳住。
她敲敲走上前,还是准备在后面吓他一把。
单手握准,瞅准了他的肩膀。
猛一出拳,拳头还没碰到他肩膀,男人忽然转身,竟然十分准确地握住了她的小拳头,反手一拉,将她拽到了身前。
黎樱惊呼,嘴巴张得大大的,都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按在车上了,双手被反剪在身后。
“你干嘛!”
兰靖宇笑着,丢了手里的烟,“偷袭我?”
少女气恼,本来就想着他可能碰了她的事,这回还偷袭不成反被压制,真想咬人。
“松手!”
兰靖宇听着,觉得这语气里火够大的。
他凑近过去,伸手在她脸上弹了一下,“才一天不见,说话就这口气了?”
黎樱瘪嘴。
混蛋,怪谁?!
她气鼓鼓的,两腮都涨了起来,张嘴想要吼她,声音还没出口,嘴巴已经被捂住了。
???
兰靖宇勾唇,略低头,轻声道:“叫什么,不怕打草惊蛇?”
黎樱白了他一眼,下一秒就要咬他。
兰靖宇反应极快,改成捏住了她的腮帮子。
一来一去,他也察觉不对劲了。
这是哪里得罪她了?
他又不是傻子,脑子一转,大约就能猜到几个原因。
最有可能的就是,黎樱记起来酒后的事了。
啧。
说起来,他可不是动手的人,她反应还这么大。
转念一想。
不怕她记起来,就怕她记起一部分,还只记得对她有利的,他找谁说理去。
“唔——”黎樱挣扎。
他回过神来,松开了手,退开一步。
少女快速活动了下腮帮子,转过身,双手叉腰面对着他,表情要多凶有多凶,虽然她已经极力克制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