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雷鸣般的声音响起,高铭神魂在年轻将军的真气打击之下爆开,化为一阵黑烟,消散在空气中。
秦风转过身,看着浑身脏兮兮,身上、脸上全是污秽血迹的刘小义,笑眯眯的开口道:“你让传令兵带过来的话,本将收到后,就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幸好赶上了。”
“你还好吧?”
“咳咳,老子都伤成这样了,你还笑!”刘小义又咳出两口血,他擦干唇边的血迹:“你被一个三品修行者,用尽毕生功力打上一拳试试!”
秦风注意到眼前这位忠于他的将领,双臂软软贴在身上,知道那是被高铭打断的。
他眉头微皱,蹲下身来关心的问道:“看样子你的伤势挺严重。”
刘小义有气无力的回答:“放心吧,老子死不了。”
“就是现在浑身上下疼的厉害,想动动不了。”
“哎哟!疼疼疼,你干嘛?”
就在刘小义说话的同时,秦风突然抓起他骨折的手臂。
年轻将军眼睛微闭,使出论语功法。
他郑重说道:“不要动,我正在为你疗伤。”
刘小义有些怀疑的自言自语:“你会疗伤,我怎么不信呢?”
他的话刚说完,就感觉秦风与他手臂接触的地方,传来一阵暖流。
这股暖流传到他手臂上,已经断裂的骨骼处。
片刻之间,他只觉得手臂骨折的地方,传来麻痒的感觉。
咯吱,咯吱。
刘小义甚至能听到骨骼断裂的地方,传来骨骼滋长的声音。
一会儿工夫,刘小义便感觉到,自己的右手臂已经恢复如初。
医治好他右手骨折的那股暖流,并没有停留,而是从他的手臂进入胸腹部。
和治愈右手臂相同的情况再次出现。
刘小义肋骨断裂的地方,以及内脏被震伤的伤口,都在这股暖流的滋润下逐渐愈合。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秦风缓缓睁开眼说道:“好啦,你站起来试试看。”
刘小义站起身,伸伸胳膊蹬蹬腿儿。
他发现,除了真气在与高铭的打斗中,损耗过多没有得到补充外。
身上所有的内外伤,全部被秦风“神奇的医术”治好了!
刘小义兴奋的叫道:“我受了那么重的伤,竟然好啦!”
他感激的盯着身旁的年轻将军说道:“秦风谢谢你!”
年轻将军大手一摆,深邃的目光看着远处的城墙上的浓烟:“你先别忙着道谢。”
“本盟主还有事情找你帮忙呢!”
刘小义顺着秦风的目光看去,只见烟雾笼罩之处,杀喊声连连,兵刃相互碰撞的钢铁之音,未曾一刻断绝。
不时的有敌我双方的士兵,惨叫着从近二十米城头跌落到地面上。
“走,咱们上高处看去!”少年将军说道。
两个人纵身一跃,跳上四米多高的城楼顶上。
身在高处的两人,穿过战场上的浓烟,对战场的形势,看得更清楚了。
在接近五百米的城墙上,竖起了二三十面杨家军的军旗。
而写着“刘”字的一号战俘营的旗帜,却只有两面。
很显然,南城墙大部分区域,已经被杨家军占领。
这场面看的刘小义一阵头皮发麻,他沮丧的说道:“看来南城门要失守了。”
秦风表情平静,他那明亮的眸子,注视着城墙上奋力抵抗的战俘营士兵说道:“那倒不见得!”
刘小义有气无力的说道:“敌军都快要占领城墙了,难道还有别的办法?”
“除非你现在变出来一万精兵!”
此时的他就是再相信秦风,也有种无力回天的感觉。
秦风道:“一万精兵倒没有,不过八千士兵还是能凑出来。”
“大哥啊,你在开什么玩笑?”刘小义手下的士兵死的死,逃的逃,他本能的以为秦风在和他开玩笑。
“不相信么?”秦风一脸认真的说道:“算算时间,救兵应该到了。”
正在他说话之时,从远处的城墙传来一阵杀喊声。
刘小义放眼望去,只见远处大概两千人左右的一支黑甲军团,向着杨家军精锐步卒杀来。
“这是?”刘小义有些讶异的盯着年轻将军。
眼前的年轻将军面色平静的说道:“这是我在路上遇到的溃兵。”
“本将在路上无意间碰到他们打劫百姓,于是就杀了几个带头的军官,逼迫这些溃兵赶来救援。”
秦风把在路上碰到黄泽,并杀了他的事,简单说了一下。
当然秦风隐去了,他用月神之瞳震慑这群溃兵,才使得他们乖乖回来救援的事。
年轻的将军平静的把事情讲完,而刘小义则完全被秦风的所作所为震惊了。
黄泽这个将领,刘小义是完全清楚的。
这个老兵油子原来是夏国军中的一个千夫长,在一次与民变军的战斗中,看着夏军即将被打败。
他便带着一千多名手下反水,降了民变军。
之后便被大帅分到了一号战俘营,做千夫长。
黄泽仗着手下有兵,不但看不起与他同级别的将领,甚至连刘小义都不放在眼里。
这次南城门之所以被杨家军突破,就是因为黄泽在关键时刻,率领他手下的士兵逃跑。
这种让刘小义颇为忌惮的人物,竟然被秦风一剑长斩成两半!
更让他惊讶的是,黄泽手下的士兵竟然没有为其报仇,也没有四散逃跑。
反而真的听从秦风的命令,回来与敌军决战!
甚至在返回的路上,还收拢了不少同样逃跑的溃兵。
这让刘小义看向秦风的目光中,又多了一层震撼!
这位年轻将军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他与秦风相处的时间越长,就越感到这位少年将军深不可测!
“你一直盯着我看干嘛?”秦风看到刘小义一直盯着他看,目光中还有这一种说不出来的炽热,所以忍不住问道。
刘小义连忙撇开目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