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投石车和巨弩车四周,无数丁壮忙忙碌碌,不断的在填装巨箭和巨石。
秦风又看到更远处,躲在茫茫兵海中的杨迪龙这和那五位道人谈笑风生。
少年将军微微一笑。
怪不得刚刚开始攻城,就使用这种攻城利器。
看来,杨迪龙是要在这些新援面前表现一番了。
呵呵,杨家军的这位上官,很有装x的潜力。
不过,秦风怎么会让他如意呢?
“命令巨弩车和投石车,狠狠的打击敌军的远程攻城器械!”少年将军镇定的下令。
清和城守军的巨弩车就摆放在城头,居高临下战俘营士兵,更容易瞄准地面的目标。
一组一组的巨弩手,在巨弩车什长的命令下,纷纷把巨驽车对准敌军的远程攻城器械。
巨弩手凭借经验,飞快的计算着弹道。
最后在军官的命令下,射出巨箭。
并且,这些巨弩车单个命中率并不高,但在秦风的指示下。
他们集中火力,专门打击敌军的远程攻城器械。
所以命中率高些。
一轮齐射过后,敌方的两架投石车,已经被击得粉碎。
而这时躲在城墙下的战俘营官兵,带着城下的投石车,又开始发威了。
由于隔着城墙的关系,控制投石车的士兵,看不见敌方大型军事器械。
所以投石车什长们,只能在站在城墙上,凭借经验测算出距离,然后再发射。
这些投石车的作用,不再是对准敌军大型工程器械。
而是杀伤敌军攻城士兵。
同时给敌军士兵造成心理阴影,进行战场威慑。
随着“轰隆,轰隆”重物砸地的声音,投石车甩起一道道漂亮的抛物线,把重达百斤的重物,抛到到攻城士兵密集的人群里。
投石车抛出去的重物,是用渔网把几斤的石块、铁块等物品网在一起,包成一个“大包袱”。
然后放在投石车上发射出去。
这些“大包袱”从高空坠落在敌军的士兵群后,渔网“包袱”会把渔网里面的石头、铁块等甩得四散。
四散开来的碎石和铁块,对周围方圆二三十米内的人群造成杀伤。
这种投石车的威力,甚至不亚于小型炮弹。
一个推着攻城车杨家军步卒,远远看着一个“大包袱”,从高空中向着他所在的位置落下。
那“大包袱”的飞行速度,远远看去并不如何快。
这位精锐步卒和同伴们咬牙推着攻城车,企图躲过可能落在他们头顶的“大包袱”。
空中的“大包袱”越来越近,在地面推着攻城车的精锐步卒们,甚至能清晰的看到,包裹在渔网中的石块、铁块。
但是,在他们看清楚“大包袱”的同时。
几乎在眨眼之间,“大包袱”砸在攻城车上。
那最先看见“大包袱”的攻城步卒,在“大包袱”落下的瞬间,扑倒在地上。
但是,依旧被一颗飞溅出来的石子,砸中身体。
他听见“噗”的一声闷响,自己的胸口,像被重锤狠狠击打了一下。
整个胸部一片麻木。
紧接着,一股他从没感受过的剧烈疼痛,从胸口传遍全身。
这个步卒的体内的力气,好像被一下子抽空了一般。
他“啪”的栽倒在地上。
步卒眼眶一片血红,他眼中的世界,已变成一片血色。
在这血色的世界中,他看到周围无数的朝夕相处的同伴,被渔网破碎后,里面溅射而出的石块、铁块击中。
并向他一样,倒在血泊之中。
这步卒的耳边,传来一声声痛苦的惨叫声。
片刻后,他的身体渐冷,耳朵什么也听不到了。
眼前一黑,他微抬起的头颅,无力的倒在地上。
这位当了近十年兵的步卒,一次次躲过明枪暗箭的幸运儿,终于还是没有躲过死神的收割。
他死了……
这样的事情,不断在攻城部队的士兵群中发生。
有的士兵被飞溅的石头,削断了双腿,鲜血流了一地,躺在地上不断哀嚎。
有的步卒,则是胸口被流矢打穿一个大洞,冒着热气的肠子,从打穿的洞中流出来,痛苦着向周围的同伴求救。
很多士兵被这凄惨的场面,吓得浑身发抖,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
有的则开始转身往后逃跑,他们被战争的残酷,吓得失去了战斗的勇气。
但是,这些逃跑的士兵,纷纷被身后,骑着战马巡视战场的督战队,砍下了脑袋。
那些观望的士兵,远远看到逃兵的惨状,不敢在动逃跑的心思。
步卒在军官的催促下,转过身,继续向清和城进攻。
虽然守城官兵的不断的用弓箭、投石车和巨弩等利器,杀伤敌军。
但是,这些军械毕竟有限,只能在一定程度上对敌军的精锐步卒造成削弱,延缓杨家军的进攻速度,却不能停止他们的进攻。
于是,经过一个上午的拉扯战后,大批的杨家军攻城部队,顺利的来到清和城下。
几十架云梯从地面撑上城头。
这些云梯不同于杨家军第一次攻城,制造的简易长梯。
云梯是一种制作精良的攻城利器,它的顶部带有抓钩,一旦勾住城垛,守军方很难将其推倒。
并且,这些云梯下带有轮子,可以推动行驶。
十八号战俘营的士兵们,有的挥舞着手中的兵刃,破坏铁皮包裹的云梯抓钩。
更多的士兵,则抬着石头、檑木,散发着臭气的“金汁”等向着攀登云梯的士兵攻击。
而攻城方的士兵,则双手把一米多长的盾牌,举过头顶,艰难的向城头攀爬。
这时,在一处城墙边缘,几个十八号战俘营的士兵,正在费力的砍着,云梯上包裹着铁皮的抓钩。
这处云梯比别处的云梯都要宽大坚固,敌军已经几次通过这处云梯攻上城墙,但都被守军赶了下来。
这处云梯非常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