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留在队伍最后面的士兵,看到敌军骑兵越来越近。
也出现了慌乱的迹象。
他们仗着自己穿着铠甲,手拿兵器。
明目张胆的跑到最前头,想要抢先进城,与卫兵争执起来。
秦风眉头一皱对着身边的赵磊问道:“城下是谁的部下在闹事?”
赵磊趴在墙头看了一眼:“下面是一号战俘营和九号战俘营的士兵。”
秦风道:“派督战队下去,把那些抢先进城的士兵,还有挤在老弱之前的丁壮,全部砍了。”
“可是,大人”赵磊道:“一号战俘营营官刘小义,在前几天的军事会议上,第一个站出来,力挺您做盟主。”
“还有九号战俘营营官郭大荣最是护犊子……”
但是,他的说还没说完,眼睛不经意触碰到少年将军的目光。
一股凌冽的寒气从少年将军的黑眸中射出,赵磊一瞬间犹如掉进三九寒冬,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他把要说的话咽进肚中,低头抱拳:“是,大人,属下这就去办!”
不到一刻钟时间,从城中冲出一队凶神恶煞的士兵,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散发着杀气。
看到和维持秩序的卫兵争执的士兵后,不容分说,纷纷抓了起来。
接着督战队在赵磊的指挥下,又从队伍中抓出那些偷奸耍滑,混进老幼妇孺队列中丁壮。
督战队把抓到的人,五花大绑,排成一排站在,等着进城的百姓队列的旁边。
在人群诧异的目光中,赵磊举起手中的腰刀:“根据战时条例第二十二条,不遵守纪律者,与民争利者,杀无赦!”
说着,手起刀落,把距离自己身边最近的那士兵斩杀。
“大人,您不能这么对待我们!”
“身后全身敌军的骑兵,而我们兵甲不全,被敌军追上只等等死了。”
“偌大的清和城还得靠我们这些当兵的守卫,您怎么能对我们下手呢?”
“对呀,这些老弱的性命怎么能跟我们比?要是把我们全杀了,您这些大人物靠什么守城?”
“……”
赵磊本来觉得秦风对这些士兵惩罚过重,但是听到有些士兵,死到临头还不认为自己做错了。
他瞬间怒了,指着将要被处死的士兵道:“百姓的生命没有你们的命重要,这样不要脸的话,亏你们能说的出口!”
“如果没有百姓生产出的粮食布匹,拿什么去跟敌人拼命!”
“见到敌军就只想着逃跑,是逃生怕死;不听从军令,与百姓争先进城,则是目无军纪!”
“像你们这种贪生怕死,目无军纪之辈,凭什么让本将相信放了你们,进城后一定会拼死守城?”
赵磊的话犹如一把尖刀,句句捅在将死士兵的心口。
将死士兵都惭愧的低下头,不发一言。
赵磊咬咬牙,对着督战队下令:“杀!”
一阵刀光闪过,几十颗人头滚落在地上,不一会儿汇成一道小溪。
排队的人群看到这一幕,有的人吓得面色如土,有些人暗自庆幸,但是更多的人则是拍手叫好。
赵磊在城下大砍人头之时,站在城头上的少年将军,此时眼睛微眯,正盯着不断向城门飞奔的骑兵。
“听说杨家军的骑兵在夏国很有名呢,”秦风缓缓道:“谁敢替本将去会一会这支敌军精锐?”
“末将愿往!”这时,少年将军身后走出一位,身高近两米的高大汉子,大声请令。
“好!”秦风道:“李将军,本将亲自为你擂鼓助威,祝你旗开得胜!”
李鑫高大的身躯弯了弯,对着秦风拱手道:“属下多谢将军!”
说罢,一摆身后的披风,转身下了城墙。
不多时,城门外的人群,让出一条道路,李鑫一马当先,身后跟着数百铁骑,飞奔出城。
而敌军的骑兵精锐也已经拍马赶到。
两厢人马撞击在一起,卷起阵阵黄尘!
不到十秒钟,敌我双方骑兵,在漫天的黄尘中交错而过,从相反的方向出来。
当双方再次纠集起队伍后,很明显士兵比冲锋之前少了一小半。
十八号战俘营的士兵,都是被秦风使用战争天赋技能加持过的。
战斗力比平时增强了数倍,即使这样,仍然与对手损失的兵力相当。
可见敌军精锐的战斗力之强。
待到敌我双方整理好队伍后,双方的指挥官把手中的马刀向前一指。
骑兵们双腿一夹马腹,速度提了起来。
两支精锐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对冲。
少年将军站在城墙之上,观察着战场形势。
他走到不远处,安放在城头的战鼓旁。
拿起鼓槌。
秦风深吸一口气,运起真气。
咚!咚!咚!
战鼓声在真气的加持下,声如巨雷。
激扬雄壮的鼓声,响彻整个战场!
双方骑兵在震天的鼓声中,又一次撞击在一起。
战场上黄尘激荡,隐隐传出刀枪相交发出的铮鸣声。
还有士兵被兵器击中,或不小心坠落下马,发出的惨叫声。
骑兵的战斗往往在很短暂的时间,就决出一个士兵的生死。
战马无畏的跑出最高速度,马上的骑士只需轻轻挥动手中的兵刃,就能轻易收割一个生命。
一刻钟后,敌我双方再次分开。
李鑫出城时闪亮的战甲,变成了现在的血迹斑斑。
甚至战甲上,有好几道被兵器击中的痕迹。
鲜红崭新的披风,现在已变得褴褛。
第二次交手过后,双方各自几百人的队伍,现在都只剩一百多人了。
咚!咚!咚!
秦风的鼓声未停。
城墙上的士兵们,不断的爆发出山呼海啸的助威声。
这鼓声和助威声回荡在战场上,极大地鼓舞了己方骑士的士气。
敌军领头的军官,看了看城头山崩般的助威声,和背对战场,擂鼓擂的震天响的少年将军。
再看清和城,排着长队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