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这里已经聚集好几个营官。
其中就有程吟和董四海。
他们这四人中,只有程吟把秦风的忠告听了进去。
在得到杨仁龙的守军大举进攻的消息时,他的军队正距离十八号战俘营不远处。
程吟迅速做出决断,向十八号战俘营靠拢。
最终,一个士兵也没有损失。
而董四海就惨了。
他之前打心眼里看不起,这个年轻的有些过分的少年将军。
根本把秦风的忠告当做耳旁风。
在向郑城进军的过程中,一路狂飙猛进,最终被杨仁龙的杨家军,包了饺子。
要不是秦琴血玉笛的器灵“帝邪”及时赶到。
恐怕他连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
每每想到这些,董四海就对秦风感激不尽。
刘小义和金南一两人,在秦风为他俩安排的住处中洗完澡,换上干净的战袍后,便接到亲兵传来的消息。
邀请他们两人参加军事会议。
如果是以前,刘小义和金南一肯定一口回绝。
大家都是战俘营营官,一个级别的将领,你凭啥命令我?
但是,现在他们俩改变了看法。
虽然同为营官,但是秦风确实比两人优秀啊!
从进军之初对刘小义等四位营官的谆谆告诫。
再到身边的卧底要刺杀他们时,秦风派人前去营救。
最后还奉献计策,助两个营官歼灭敌军,保全自己军队。
这少年将军处处料敌在先,让他俩不得不服!
并且,即使败退后,秦风也不曾冷落他们两人。
连军事会议都让参加,可见对两人的尊重。
刘小义和金南一怀着对少年将军感激之情,小心翼翼的踏入县衙大堂。
连他们两人自己都没觉察到,再次即将面对少年将军时,已经把自己定位成下属了。
本来是审讯犯人的大堂,被秦风在临时改成了议事厅。
少年将军把大堂改成会议厅的原因,无他,够大而已。
此时,大堂中央摆放着,两张长桌拼成的一个大长桌。
这是秦风之前在将帐中,经常用来召开军事会议的那两张桌子。
此时,已经被他搬到了县衙大堂。
金南一和刘小义进入大堂后,很自觉的坐在长桌两旁的太师椅上。
此时,长桌两旁已经做满了军官,只有正对着军事地图的窄面空着一张太师椅。
众将领对这张太师椅视若无睹。
因为他们知道,只有一个人有资格坐在这张太师椅上,那就是秦风。
在座的这些军官,有十八号战俘营的千夫长,还有几个之前如金南一、刘小义一样,被秦风救了的营官。
这些高傲的营官,原本不屑于和比自己身份低的千夫长们平起平坐的。
现在却甘之若饴。
谁让人家是十八号战俘营,自己的救命恩人,秦风秦营官手下的千夫长呢?
少顷,少年将领出现在大堂门口。
刷!
坐在椅子上,刚才还谈笑风生的将官们,纷纷站起身。
“秦将军好!”
“秦将军您来了!”
“秦大人早!”
“……”
秦风缓步走进大堂。
他那俊秀白皙的脸上,带着熙和的笑容,不时与众将打招呼。
“胡营官好。”
“高将军早上好。”
“董营官你也好。”
“……”
少年将军径自走到最里面,长桌窄面的那张太师椅,很自然的坐下。
而将领们都笔直的站在长桌两旁,不发一言。
仿佛这个最尊贵的位置,就是属于少年将军的一般。
秦风坐稳后,伸出右手虚空压了两下:“大家也别站着了,都坐下吧!”
众将军这才纷纷坐了下来。
秦风待众人坐稳后,面色一肃:“这次叨扰大家,前来参加军事会议。”
“本将是想和大家来共同商量下,咱们下一步的作战计划。”
接着,他对右手边坐在第二席的徐川,做了个请的姿势:“下面有请十八号战俘营的总情报官徐川,来向大家做一次敌我态势分析。”
秦风左右手两列位置,很自觉的分为两个阵营。
左边是刘小义、金南一、程吟、董四海等,从前线败退下来的战俘营营官以及监军的位置。
右手第一席是监军黄门,依次往后为十八号战俘营的总情报官徐川、协助秦风处理军务的副手兼甲字队千夫长赵磊。
再往下则是千夫长李鑫、王强等将领。
徐川是侦察小队的队长,由于自家上官极为重视情报工作,所以,他在营中的地位仅次于营官秦风、监军黄门,甚至比赵磊的地位都高上一些。
此时的徐川听到秦风命令,立刻站起身。
他拉开坐椅,绕到秦风身后的军事地图处。
徐川清清嗓子,这是他第一次面对这么多战俘营营官,心里不免有些紧张。
这时他无意中接触到秦风目光。
看到这位少年将军向自己投来鼓励的眼神,徐川的心中有了些许镇定。
他开口道:“诸位将军应该都听说了咱们民变军主力突然失踪的事。”
在场的将领,包括各个战俘营营官,都不由自主的点点头。
在各个战俘营遇到危机时,第一时间向民变军老营求救,后来都得知老营主力突然“消失”的消息。
徐川接着道:“老营主力突然消失,让我军一时一直不知如何自处。”
他从桌上拿出一根竹竿,指着地图上的一处地点道:“这是我军现在所在的位置,郑城和洛城交界处—清和县城。”
他的竹竿在地图上,清和县城东面的一处大黑箭头,划上一圈:“这是杨家军向我们进攻的方向。”
“据我十八号战俘营侦察小队得到的消息,这支大军有杨仁龙的弟弟杨迪龙率领。”
“这个杨迪龙是个看似莽撞,实则心细如发的将领,军事指挥经验十分丰富,在将来的战场上,一定要小心此人。”
“他手下的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