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凌吃惊道:“陈子安,你抽什么风呢?”
“赶紧跟我走!”
说罢,又想上去拉陈子安的手。
这时,佛像前一老僧道:“陈施主请回吧,惠生他已经了断前尘俗世,从此与世间再无瓜葛。”
得,陈子安法号都有了。
陈凌不放弃:“你是谁?我在教训我儿子,你为什么多事?”
那老僧道:“我是无相寺主持智空和尚。”
“我看惠生有慧根,天生的学佛的材料。”
寺庙的主持智空和尚,在金陵城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他在夏国地位崇高,拥有众多信徒。
据说智空的实力已达到一品神识圆满境界。
陈凌听到眼前的人是大名鼎鼎的智空,他口气一软:“大师,你怎么知道我儿子天生有慧根?”
智空缓缓说道:“我曾问过惠生顿悟时的情景。”
“惠生顿悟时,脑中除了有菩萨显现的异象之外,他还听到了菩萨吟诵的一些高深经文,这经文就是老衲也闻所未闻。”
“这正是说明惠生是菩萨所托付的传经人!”
他看到陈凌似乎不信,便对着陈子安说道:“惠生你把那经文念出来,让大家听一下。”
陈子安说道:“我顿悟的时候,那菩萨说的太快,我记性又不好,记得不大清楚。”
“要是有错误之处,还请诸位多多包涵。”
说着,他便摇头晃脑的念诵:“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陈子安念到这里,他皱眉思索好一会儿,然后叹息:“唉,我只记得这些。”
在这佛堂中,很多都是精通佛法的高僧,正如痴如醉的顿悟这高深佛法,忽然听到陈子安如此说,不禁摇头叹息。
正在这时,只见佛堂之中,传来一清凉声音:“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
“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盘。”
“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
“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众僧人时而低头沉思,时而大悟一笑。
他们沉浸在这高深的佛理中,直到吟诵结束。
佛堂之上,几百名僧人不停左右前后转头,用目光寻找着诵经之人。
最后把目光定格在门口站着的一俊秀少年身上!
智空也吃惊的看着这个少年。
怎么回事?
这少年竟然知道这经文的全部内容!
智空目瞪口呆盯着这少年,身体一动不动。
他被这少年完全震慑住了!
周围的僧人同样是如此。
佛堂中不乏修为高深、精通佛理的得道高僧,他们自然有分辨真假的能力。
看到眼前的少年一口气把这经文背诵下来,都不觉吃了一惊。
但是,这少年吟诵的经文与陈子安之前的经文,在佛理上完全一致。
这绝对是出自同一篇经文,错不了!
智空一反之前的从容淡定。
他结结巴巴说道:“你,你,你怎么也会背诵这经文?”
秦风嘴角轻扬:“我当然能背诵这经文,我还知道这部经文名称叫做‘摩诃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就是我帮助陈子安顿悟佛道!”
众僧人又齐齐看向陈子安。
陈子安点点头道:“确实是这样,我能顿悟佛道,全凭是秦兄帮忙。”
秦风得意的说道:“你们看啊,陈子安会诵的佛经我也会。”
“所以说这是很平常的事,不能说明他有特殊的天赋,不值得大惊小怪。”
其实秦风知道,这心经是自己帮助陈子安顿悟时,往他身上注入的佛门真气中,不小心掺杂了一丝自己前世的意念。
最终让陈子安脑中出现了不该有的《心经》。
陈凌连忙说道:“智空大师,既然小风证明我儿子平平无奇,这下我可以带他走了吧?”
他正要拉着陈子安走出门时。
只见门口一个近两米高的强壮僧人越众而出,拦住陈凌等人去路道:“且慢!”
“佛门重地,岂能让你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秦风说道:“你要怎样?”
那僧人说道:“想带走陈子安可以,但必须要过我智静这一关!”
这智静是无相寺执法堂堂主,他性格暴躁。
但在无相寺中,是仅次于主持智空的修行大能。
他也曾看过陈子安的筋脉,虽然不一定是天资绝伦之辈,但也是有天赋的修行者。
今日,他见秦风等人,来到佛堂说了一番言辞,就想把陈子安带走,心中自然不乐意。
“智静住口!”智空大喝一声。
“你是什么修为,他们是什么修为,能和你比吗?”
智静想了一想说道:“主持说的有道理!”
“既然这少年精通佛法,那佛家拳脚功夫想必也相当了得,本僧不用内功心法,只与你讨教拳脚功夫!”
“只要能赢本僧一招半式,就放你们走!”
说着,他便摆出一个起手式。
在场的僧人听他的一番话,知道这智静是不打算放陈子安走了。
在无相寺中,智静敢称拳脚功夫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即使是主持智空,也不敢说在拳脚功夫上胜过智静。
众僧人同情的看着秦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