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风正前方,包围秦风武士们的不远处,一字排开九个骑着马全副武装的将军。
“小子,是你偷走初晴公主的龙马?”
这些将军最中间的老将军喊道,声若雷霆!
这老将军身披金甲,须发皆白,老当益壮,隐隐是这群骄兵悍将的首领。
最惊奇的是老者身下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龙马。
秦风顾不得解释自己身下龙马的来历。
他道:“这里可是驻守龙谷的银甲卫?”
得到肯定答复后。
秦风道:“老将军,陛下和初晴公主被董家、蛮族、靖国、和羽国绑架在张江府上危在旦夕,现在急需救援!”
那老将军打量秦风一眼,狐疑道:“你既然说陛下和公主被绑架,有何证据?”
“你可知我银甲卫没有虎符不能擅自行动!”
秦风从胸前口袋掏出虎符道:“虎符在此,请老将军速速出兵!”
那老将军对着旁边一银甲少年道:“将儿,你去拿过来。”
银甲少年身下也骑着一匹龙马,不过颜色却是黑色。
那银甲少年施了一个军礼道:“遵命,大帅!”
他利落的翻身跳下了龙马,走到秦风面前,接过虎符,转身回去恭敬递给老将军。
老将军从自己腰部取出另一半虎符,然后两个虎符并在一起严丝合缝,不差一毫。
那老将军盯着虎符看了一会儿,突然厉声道:“这虎符是假的,把这小子拿下!”
围着秦风的银甲卫士“跨跨”上前两步,威压如山般压向秦风。
秦风施展易筋经内功抵抗着犹如一品修行大能的威压。
他急道:“停!老将军如何认为这是假虎符?”
虎符明明是他按照栗晓初的手中字找到,不可能是假的。
老将军冷笑一声道:“真虎符上有太祖残留的一念神魂,两个虎符合璧,必有异象出现。”
“你这虎符虽然伪造的逼真,但是却丝毫感觉不到太祖神魂之力,不是假的还能是什么!”
秦风道:“老将军,你感觉不到神魂之力,是别有原因,但这虎符的确是真的!”
那老将军看着秦风说的情真意切,并且面相也不像坏人。
他犹豫一下,问旁边一精瘦白净的将官道:“罗烈将军,你怎么看?”
罗烈道:“老将军,盗取龙马的贼人,他的话如何信?”
秦风辩解道:“诸位将军想一想,我要是真的盗取龙马,怎么还会自投罗网?”
老将军微微点头。
是呀,龙马乃是皇家至宝,倘若这少年真的盗取龙马,逃跑还来不及,怎么会往军营闯?
秦风见老将军还在犹豫,他想起栗晓初的话,又看看老将军座下龙马。
他大声喊道:“老将军可是姓秦名讳舞阳?”
那老将军楞了一下,心道:这小子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他点头道:“老夫就是秦舞阳!”
秦风见自己所猜不错,又说道:“秦老王爷,晚辈秦风,家父秦雷。”
“晚辈昨夜曾偷偷进入张府见到初晴公主,公主曾说倘若有人怀疑我的身份,就让我把这个信物交给您,您一看就明白了。”
秦风说完,从脖子上摘下倾国倾城玉坠,举手扬了扬。
秦家曾是金陵豪门,而秦舞阳被封金陵王,是城中第一权贵。
秦风自报家门的用意是先攀交情,两家说不定认识。
等到秦舞阳的防备之意稍减,再说出他的意图。
秦风看着秦舞阳微微皱眉,接着想起什么似的点点头。
他嘴角浮出一抹笑意,看吧,果然认识。
秦舞阳突然问道道:“你姓秦,我也姓秦,咱们两家是亲戚么?”
秦风;“……”
老大爷,虽然咱们两家都姓秦,并且同处金陵城,但是真的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亲戚呀!
那银甲少年突然道:“爷爷,他爷爷叫秦雨。”
“秦雨?”秦舞阳这才一拍后脑勺:“原来你是秦雨的孙子!”
他对着秦风道:“秦小子,我与你爷爷二十多年未见,他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不等秦风回答,银甲少年无语道:“爷爷,他爷爷十几年前就死了,父亲下了大狱。”
“但是现在这个不是重点,重要的是他刚才说有初晴公主的信物交给您。”
秦舞阳点点头道:“将儿……”
银甲少年不等秦舞阳说完,便道:“爷爷,我知道了。”
秦舞阳一瞪眼:“知道了还不快去!”
银甲少年:“好嘞!”
这次他没有下龙马,反而一夹马腹,来到秦风面前。
他翻翻白眼道:“这位秦公子,麻烦以后有什么东西,一次给完好不好?”
“我很懒的!”
“嘶—”这人说话咋这么气人呢。
秦风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
银甲少年拿着倾国倾城送到他爷爷手里。
秦舞阳拿着玉坠,注入一丝真气,玉坠顿时发出洁白耀眼的光芒。
“这玉坠名‘倾国倾城’,确是初晴公主身上佩戴之物。”
秦舞阳验明真伪后说道。
罗烈道:“老将军,这玉坠是真的有什么用,这虎符是假的呀。”
“大夏军令,无虎符擅自调动军队者,斩之!”
“冒充虎符者,剐之!”
秦舞阳道:“这玉坠是文穆皇后送与太祖的信物,是一件不可多得的神器,初晴公主视若珍宝。”
“当初她曾对我开玩笑‘这玉坠见证了我祖宗创业的艰辛,所以要带着一辈子,如果有一天,只见玉坠不见人,说明我遇到了莫大的危机’!”
罗烈冷笑道:“老将军虽然说的动听,但军令就是军令,俗话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我身为副帅,虽无最终决定的权力,但还是要提醒老将军,三思而后行!”
“诸位将军,以为某说的对否?”
马上的众位将军默然无语。
开玩笑!
主帅和副帅争执,干他们毛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