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里终究是有些不爽的。
他语气淡淡,浑不在意的说:“他还在M洲,本来一直守在你病房的。后来……”
“后来怎么?”苏皖见他语气有些犹豫,不禁好奇的追问。
“后来十三她说……你除了我,不会喜欢别人,不可能喜欢别人。”
说到这里的时候,傅景行还轻咳了一声,脸上故作一丝别扭的得意:“然后……许秋言就不说话了。再等了一会儿,就出去了。”
“就这样吗?”苏皖有些无语,尤其是看到这男人眼里的得意时,更是无语。
傅景行轻咳一声,虽然不太情愿,但还是将当时的事情都跟苏皖大致又复述一遍。
苏皖听完后没说话,皱着眉头沉思。
傅景行在一旁,看着她这样的神态不由着急:“老婆,你关心他做什么?”
苏皖眉头沉了沉,语气中带了几分无奈:“又开始吃飞醋了是吧?”
她只是觉得,许秋言这样的举动,或许……是想通了?
自上次在摆摊那边车上跟许秋言说清楚之后,苏皖就总想着,他什么时候能想通。
虽然这几天许秋言极力表现出没事的样子,但苏皖还是能看出来,他并非真的想通!
现在,似乎被
傅绮云提醒了。
但仔细想想,傅绮云也确实是了解她。
平时看着大.大咧咧不细心,没想到居然能将她的心思全都猜透了。
但仔细一想,似乎也正常的很。
同为女人,傅绮云大概能明白她心中所思所想吧。
“那倒没有,许秋言那小子,怎么也都不可能是我的对手。”傅景行挑眉,神色之中,略显得意。
苏皖一阵的无语,看着他,竟是说不出话来了。
但她心里也觉得奇怪,许秋言这样的性格,就算真的想通放下了,也不可能跟苏皖绝交。
反而越是想通了,越是不会避嫌了。
相反,以他的做派和吊儿郎当的性格,也许更会到傅景行身边,给他添堵才是。
所以,那是为什么呢?
“别想了,那小子死不了。”
傅景行看苏皖这副样子,一时间有些烦闷。
他讨厌许秋言,却又不能真将那小子弄死。
不然,他倒成了忘恩负义之人。
苏皖点点头,想了下,终究还是没联系许秋言。
如果他真的想通了,那不管做什么都是好的。
她这个时候,更要避嫌不跟许秋言联系,这样……才能让许秋言的心死的更彻底!
不管以后能不能做朋友,眼
瞎就只能先这样了。
傅景行又给苏皖喂着慢慢喝了一点果汁,见苏皖打着哈天,神色疲倦,知道苏皖是有些累了,便说:“你再睡会儿,也许等醒了,就有消息了。”
如今事情都已经安排下去,傅景行跟南宫恒也都已经来了M洲,苏皖自然是一点都不担心了。
她也确实困了,不由点了下头。
等再次醒来,已经日落西山。
睁开眼,就见傅景行单手支着脑袋,就在她病床边,似乎睡着了。
傅景行睡着的时候,眉眼间的冷厉柔和了几分,看着当真是赏心悦目。
回想这些年来两人的经历,分别的这些年,再到现如今的重逢和相遇……苏皖只觉得心里乱糟糟的,很不是滋味。
旁边的床头柜上,多了两把花束和一个果篮,苏皖知道,必定是她睡觉的时候,有人来看过她了。
一个想必是王惠,还有一个,也不知道是谁?
难道是许秋言?
许秋言那小子,当着傅景行的面送花,这事倒像是他能干出来的。
苏皖不忍打扰傅景行睡觉,想来一路奔波,他也是极累的。
可一个翻身,被子稍微动了一下,傅景行人就已经醒了。
他目光跟苏皖对视上,见
她醒来,不由就绽开一抹笑:“醒了?”
苏皖点了下头:“嗯,醒了。”
傅景行点头,起身回了回神,给苏皖倒水:“有哪里不舒服吗?”
声音很是温柔。
苏皖摇摇头:“还好,没哪里不舒服。”
傅景行这才松了口气,点了点头,给苏皖倒了一杯温水,苏皖已经自行坐起来。
傅景行忙扶了她一下,在她腰后垫了个枕头。
苏皖自己接过温水,小口小口喝了大半杯:“有人来过吗?”
傅景行点头,似看出苏皖的心思,“是,你住那酒店的老板娘来过,另一把花……”
傅景行故意顿了顿,对苏皖笑道:“是汉克兄妹来送的。”
苏皖有些意外,但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