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恒没直接回答她的话,反而睨了苏皖一眼:“多嘴,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苏皖愣了一下,意外而又不可思议的看了南宫恒一眼,叹一口气:“哥哥,这是不能说的吗?”
南宫恒没说话,也没理会她,直接闭着眼睛休息了。
看南宫恒这个样子,是不想说,大概是不想跟她说是林婉年送的,但也不想撒谎!
可是,苏皖不明白的是,南宫恒为什么不能说?
林婉年给他送了一条领带是什么秘密不成?
更古怪的是,今天林婉年在购买的时候,也没说实话!
再一想起听竹说的那些话,南宫恒好像跟林婉年之间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情。
那……他们两个之间,会有什么事情呢?
苏皖心里觉得好奇,但她毕竟不是那多嘴之人,倒是也没多问什么。
她只是瞥了一眼南宫恒,却见南宫恒把那装领带的盒子抱在身上,倒是还挺在意的样子,别的便什么都没说了。
她闭了闭眼睛,重新靠在傅景行的身上,没有再说话了。
昏昏沉沉的,不一会儿就到了傅家的庄园。
车子一停,苏皖便醒了过来。
她睁了下迷蒙的眼睛,看了一眼傅景行。
傅景
行便立刻说:“到了,困了吗?”
苏皖点点头:“嗯,有一点。”
傅景行柔声说道:“我抱你下去。”
随即还不等苏皖说话,就抱着她下了车。
听竹坐在前座,羡慕的看着他们,眨了眨眼睛:“傅先生对小姐好好啊。”
苏皖有些害羞,但实在太困了,也就没挣扎,闭了闭眼睛,朝南宫恒和听竹挥手:“明天见。”
傅景行抱着她大步朝屋子里面走,南宫恒的目光也慢慢变得柔和起来。
车子启动,南宫恒在后面说:“明天开一台车去,我过来跟你们汇合。”
苏皖懒懒的朝他挥挥手,算是回应了。
傅景行直接抱着苏皖上了二楼,进了卧室后,亲自给她洗了澡。
等傅景行给她吹干头发后,苏皖人倒是清醒了一些。
她睁了睁眼睛,看着窗外若有所思。
“怎么了?”傅景行不由问了一句。
“没怎么。”苏皖摇了一下头,看着傅景行,突发奇想:“你觉得……我哥哥跟婉年在一起怎么样?”
傅景行朝她的头发上摸着护法的精油,听她这么一说,不由蹙了下眉,古怪的说道:“怎么忽然想起这个?”
苏皖笑了一声,说:“我就是忽然
想起来,好奇一句而已。”
她思索了片刻后,不由道:“我哥刚在车上拿着那个盒子,紧张兮兮那个盒子,你还记得吗?”
“嗯,记得。”傅景行说:“怎么了?”
苏皖挑了一下眉:“那个盒子啊……是婉年送给我哥的,是……一条领带。”
“婉年给他买的?”傅景行问。
苏皖点头:“两人都瞒着,今天买的时候,婉年说是送给他爸爸的,我哥今天也没说。”
“而且今天听竹那意思……好像,哥哥跟婉年有什么事情发生过,只是我们不知道。”
傅景行观察人也很细心,何况苏皖说的话,确实也有几分道理。
她沉思了片刻后,不由点了一下头:“有几分道理,不过……他们两个,好像不搭吧?”
苏皖这么一说,傅景行才起来。
林婉年分明就是温室里的花朵,而南宫恒自主意识太强,人也很强势。
他们两个在一起,似乎很奇怪,也让人有点为难。
苏皖微微颔首,沉默了片刻后,忍不住说:“确实不搭,我也就好奇问一句。也许他们有什么事,只是我们不知道,或者不方便告诉我们而已。”
南宫恒也跟着点点头:“有这个可能,别
想多了。”
苏皖抿了下唇,没说话。
只是心里的想法却十分的笃定。
她不相信,真的一点事情都没有。
她也不相信,南宫恒和林婉年,没有任何男女之事。
当然这只是她的猜测,有什么等时间久了,自然能发现。
傅景行说:“那个听竹……她今天说那些话,总觉得不对劲。”
这些女人之间的事,傅景行本来不管的。
不过苏皖既然提起来了,傅景行觉得奇怪,就忍不住说了一句。
苏皖迟疑了片刻,点点头:“确实,不过听竹一直都在南宫家,也没出过什么错,大概说话比较直接。”
说到这里,苏皖面色一沉,冷冷说道:“当然了,她如果敢有什么幺蛾子或者不轨之心,我自然也不会饶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