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行一直在客厅里面感受着房间里面气息的变化。
确定女人走了之后,他终于松了一口气。
看向旁边的王小天:“行了,那女人已经走了。”
听到这话,王小天马上就朝着房间里面蹑手蹑脚的查看。
果然就发现人已经不见了。
满眼惊奇地说道:“张哥,你真的是神了,那女人还真的走了!”
“不过,张哥,那女人究竟是什么来头啊?看她浑身的伤痕,这一看就不一般啊。”
半夜三更,一个浑身是伤的女人,这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王小天在旁边皱着眉头说道:“我们刚刚是不是应该把人送到警局啊,万一是现实版的农夫与蛇,那我们不是白忙活了。”
张行却毫不在意地说道:“没有这么夸张,一个女人而已,顶多是一个会点功夫的女人。”
“我们两个大老爷们还怕一个女人,这要是传出去的话,你不觉得丢人吗。”
“也是!”
“我张哥是什么人啊。”
王小天一脸的谄媚:“张哥,你看都这么晚了,不然你收留我一晚?我一个人回去也不安全……”
“滚犊子吧你……”
张行笑骂道:“你一个大男人,难道还能被怎么样了不成!赶紧滚蛋。”
可是王小天不依不挠,一直死缠烂打。
最后张行只能妥协,让他在这暂住一个晚上。
直到第二天,杨圣远亲自来接张行。
张行跟着他一起去了嘉州一处十分僻静的郊区。
“杨少爷,你说的病人究竟是什么人啊?”
张行有些好奇地看像四周,方圆十多里都没有人烟,究竟是什么人才会住在这种地方。
杨圣远马上说道:“这是嘉州最有权势的家族,可以说是掌握整个嘉州的经济命脉,就是大名鼎鼎的司徒家。”
听到这个姓氏,张行的脸上没有多少表情。
杨圣远马上就反应过来,解释道:“张先生你刚从清风山上下来不久,对嘉州的情况不了解也是很正常。”
“这司徒家的家主是司徒昌远,在嘉州已经叱咤几十年,最近得了怪病,看了不少的医生都没有用,张先生,要是你能治好他的话,以后在嘉州可就能呼风唤雨了。”
毕竟这司马家主随便动动手指头,整个嘉州不知道有多少家族都要遭殃。
闻言,张行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对呼风唤雨不感兴趣,只是好奇这司徒家主得到究竟是什么病。
很快,车子就开到了一处山脚下,经过仔细的盘查,才得以放行。
最后车子一路开上山顶,这才发现在山顶有一处十分壮观的院落。
刚一到门口,就有一个中年男人满眼焦急的在等待。
看到杨圣远之后,马上就迎了上来:“杨少,你终于来了,家主刚刚头痛也发作了,现在正在里面大发雷霆呢。”
然后看向四周,皱着眉头道:“你说的神医呢?该不是没来吧……”
杨圣远马上说道:“这位就是我说的张行张先生,他的医术十分厉害。”
听到这话,管家上下打量起张行来,最后叹了一口气:“我说杨少啊,你是从哪找来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啊。”
“这……这不是再胡闹嘛,他怎么会是神医呢!你还是别开玩笑了,赶紧把人送走吧,别在这浪费时间了。”
杨圣远看到管家的态度,脸色瞬间就不好了。
马上说道:“管家,你怎么能以貌取人呢,年轻怎么了,年龄并不是衡量一个人能力的标准,实话告诉你吧,之前就是这位张先生,治好了我父亲多的顽疾。”
原本还不屑一顾的管家,在听到这话之后,马上重新打量起张行。
最后有些不相信地说道:“杨少,你莫不是在开玩笑?就凭这个年轻人就能治好杨家主多年的顽疾?”
“不错!”
“这位就是从清风山上下来的高人,医术了得,要是没有他的话,我父亲恐怕早就已经将丧命了。”
眼看杨圣远一副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管家心中的疑虑更深了,他实在是不相信眼前的人能够有这么厉害。
但是为了不驳杨圣远的面子,只能说道:“那就进来吧。”
“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家主因为头痛的厉害,所以脾气不好,要是你们得罪了家主的话,我也救不了你们。”
说完就带着杨圣远敢张行往后院走去。
一走进去,就发现里面更加的雄伟壮阔,花园里面全都是价值连城的太湖石。
就连普通的八角亭是用名贵的金丝楠木打造而成的。
三人刚走到后院,就听见一声怒吼:“庸医!你个庸医,也敢来坑蒙拐骗,来人,马上给我把他剁碎了喂狗。”
“不要啊,司徒先生饶命……”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给拖了出去,不一会儿就从偏院里面传来一阵阵凄惨的喊叫声。
管家在旁边面不改色地说道:“两位都看见了,要是治不好家主的话,一会儿这人的下场也就是你们的下场。”
说完还看向张行,讥笑道:“小子,你要是现在想走的话还来得及,等了过了这道门,你可就没有回头路了。”
他其实一点也不相信眼前这个年轻人会什么医术。
八成是个半吊子。
张行却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进入了院子。
一进入,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药味。
此时房间内司徒昌远正痛苦的哀嚎,将房间里面的东西全都砸了个稀碎。
“要死了,我的头痛的要死了啊……”
旁边的司徒文国马上说道:“爸,你别着急,天霖请的西医马上就到,一定能治好你的病的。”
“是啊,爷爷。”
司徒文国的儿子司徒天霖在旁边说道:“那是刚从国外回来的西医,最擅长的就是治疗头痛,这次您一定会没事的。”
此时司徒昌远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