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壮急得不行,但是他又没办法,只能紧紧地抓着我的胳膊,另外的两个小弟怕得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只躲在我和杨壮身后发抖。
我既然来找司马炳年,的确做了些的准备,这会派上用场了。
我从背包里拿出了三根桃木叉,勉强叫做桃木剑吧,剑尖绑着一截红线,还贴着一张符纸。
“你们不要小看这木叉,不要觉得它是木头做的,要把它想像成是你们手中的一把利剑,如果你们害怕,那些东西就会上前攻击你们。”
看着已经抖成筛糠的三个人,我将这看不出剑形的桃木剑递给了他们,又拿出朱砂在他们的身上画了符箓。
三个人抖得实在太厉害了,我都画不稳了。
“你们这么害怕,心虚就容易招阴,那些阴兵会认为你们很怕它们,从而更加肆无忌惮的要对你们下手。”
终于不那么抖了,杨壮率先镇定下来,他手里拿着木剑对着四周的阴兵大喊。
“来啊,老子不怕你们,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斩一双!”
看着杨壮的气势回来了,我不由的欣慰一笑,可是另外两个小弟还没能接受眼前的景象,他们平常只在活人面前作威作福,哪里见过这阵仗。
他两仍然浑身颤抖地盯着面前那些阴兵,我走到他们二人身后,一边画符一边鼓励两个人。
“把你们要债的气势拿出来,想象这些阴兵就是欠你们钱的赌鬼!”
看着自己的老大都已经这么勇敢了,自己要是太怂了也不好看。于是这两个人也哆哆嗦嗦地举起手中的桃木剑,深呼吸了几次才稳住身形。
“老大,我倒不是怕这些东西,只是之前没见过,难免会心生恐惧。”
“没事,看你们大哥,跟他学。”
我笑了一下,希望他两能安心点,因为时间不多了,那些阴兵已经从四面八方向我们涌了过来。
这三个人也知道,如果现在他们还不能调整好自己的心态,那么死的就会是自己。
杨壮率先对着那些东西冲了过去,他手中的桃木剑一旦碰触到那些阴兵,阴兵瞬间就会被砍得四分五裂,然后化作一股黑烟飘散。
两个小弟见到桃木剑的威力,也渐渐放松下来,提着木剑就冲进了阴兵的阵仗当中。
只见他们不断挥舞着手里的木剑,那些阴兵就已经被打得溃不成军。
其实对付这些东西,只要手里有法器,根本就不需要有多强大的灵力,而且阴兵并不是很厉害,只能算是低级的鬼物。
我则手握短刀,想试试自己的灵力,于是对着身旁的两个阴兵就踹了过去,一脚踹在对方身上,没想到自己差点摔了一个大跟头。
这些鬼没有实体,我的灵力也不能这么用,脚踹到它们的身上就是踹进了空气里。
“陆小哥你没事儿吧?”
虽然杨壮的语气很是关切,可是他那憋笑的表情并不是那么回事。
心里面暗暗地骂了他一句,最终杨壮还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刚才的样子实在是太搞笑了,怎么样,有没有摔疼?”
我摇了摇头刚准备站起身,就有三个阴兵对着我猛地扑了过来,心里正有火没处发泄,我用短刀瞬间就把这三个阴兵砍得魂飞魄散。
“他奶奶的,差点没把老子的屁股摔碎了,小心你的后面!”
我说完这句话,杨壮的身后就飘出了两个阴兵,杨壮迅速转身将木剑划了过去,随着两声凄厉的惨叫,它们就化作一股黑烟消散了。
而另外一个房间,电脑显示屏前站着两个人,一个人拿着雪茄紧紧地盯着屏幕。
“大师,你确定这阵法对他们有用吗?我看这小子一点也不好对付。”
“这个阵法虽然不一定有用,可是下一个他们一定打不过,还有你要看好这只小鬼,万不得已的时候带他去找他的妈妈。”
司马炳年又抽了一口手中的雪茄,点了点头。
然后他看一下身边的那个小孩,将他紧紧地拉在手中。
“大师,不知道你下一个阵法到底是什么样的?我都有些迫不及待想要见识一下了。”
另外一个男人面无表情,并不回答他这个问题,其实下一个阵法能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还没有定论。
更何况阵法里面招引出来的东西,如果处理不当就会反噬自己。
如果这个阵法对屏幕里这四个人有效的话,他就不会用下一个阵法。
可是看眼下这情况,自己的小阵法似乎对付不了屏幕里的这个男人。
怪不得他是鬼父最器重的人,果真有两把刷子。
“你和我联手,一旦被鬼父知道了,恐怕你也会死无葬身之地,你不怕?”
司马炳年愤恨的咬紧了牙齿。
“他把我的灵魂不知道隐藏在何处,我现在就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又怎么会惧怕死亡?”
那个男人笑着点了点头,自己要的就是这样一个对鬼父充满仇恨的人。
我一边对付这些阴兵一边有些纳闷,按理说鬼父是不可能摆这种低级的阵法的,司马家族会摆阵,但没有鬼父的允许,司马炳年是不敢私自动手的。
那眼前的阴兵,他究竟是从哪搞的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莫非除了鬼父他还和别人联手?如果真的是这样,那鬼父又怎么可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难道说为了对付我,鬼父已经不介意司马炳年另找他人了?
左思右想,我都不相信鬼父真的会把我看得这么重,那事情的真相就只有一个,司马炳年的此番动作完全是瞒着鬼父的。
密密麻麻的阴兵已经被我们四个人打散了,但战斗还没有结束,因为黑暗的深处传来了咚咚咚的声音。
“好像有更恐怖的东西进来了,怎么办?”
是杨壮身后的一个小弟在说话,他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