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上次见到采凤,还是在医院的电梯里,那天和她擦身而过,采凤有钱后会打扮了,我那时候才一下子没认出来。
现在突然出现的采凤,不止是变漂亮,而且气息也不一样了,这应该是司马炳年的功劳。
司马炳年现在派采凤出来,估计是看见我赢太多,终于坐不住了。
先别说我手里的这些将近一千万,就是杨壮他玩赌大小,也因为我给他指位置,让他赢了不少。
杨壮身边的几个小弟时不时就爆出一阵阵的喝彩声,看着大哥不断赢钱,他们激动得满脸通红。
“哎哟,这不是和我住同一个宾馆的陆小哥吗?你上次还劝我来着,怎么今天自己就有闲情来这里了?”
采凤一副自来熟的样子,坐到了我的旁边,顺手把我面前的三杯水拿到了一边。
围观中有几个人可是不愿意了,他们觉得我能赢这么多钱,都是靠面前这三杯水摆得好。当然,他们的感觉是对的。
围观的赌徒指望跟着我一起压注,赢点钱多好啊,可是这个女人一来,却直接将这三杯水拿走了。
帮我翻牌的那个妖娆大姐率先出声:“哎~哎!你是谁啊?就算你认识这个小哥哥,也要注意点影响,你的胳膊已经碰到我了。”
采凤扭头看向被自己挤到身后的女人,上下打量了两眼,皮笑肉不笑地和她说话。
“真对不起姐姐,我没注意到你,你脸上涂这么厚的粉,我这不小心碰一下,就给你擦掉了不少吧?”
听了采凤的话,大姐气愤地咬了咬牙齿,两只眼睛都恨不得要冒出火来。要知道今天晚上她可没少输,还指望跟着我压注可以多赢一些。
我看了一眼身边的采凤,脸上露出了一个冷笑。
围观的人们并不关注女人间的嘴炮,只听见有个人问道:“小哥你还玩不,我们可不可以跟着你?”
其实到现在为止我已经打算收手了,赢钱不是主要目的,逼出司马炳年就行。
而且横财本来就不是什么光荣的,当然不可以和他人一起分享。如果他们跟着我赌,即便是赢了钱,想要花出去也不太容易。
我拍了拍采凤的肩膀,然后笑着看了看围观的赌客。
“我不玩了,今天累了,就不跟着你们凑热闹了,各位玩的开心。”
说完拿着钱就要向外走,可是采凤却一把拉住了我的手。
我突然感觉到她掌心的那一道伤口好像变大了,因为那个伤口现在就像一张嘴一样张开,准备把我的手吞进去。
我记得上次在出赌场的时候遇到采凤,她手心的伤口并没有这么大。
她手心传来的诡异的触觉让我觉得有点恶心。我的另一只手直接掐了一个指诀,对着采凤的手背就甩了过去。
指诀碰到她的手背,采凤突然发出惨烈的叫声,她的叫声引起了赌场里所有人的关注。
“看,刚才那个一直赢钱的小哥,他居然欺负一个女人,这算什么本事?”
“就是,运气好又能怎么样?竟然做出这样让人不耻的事情。”
“小哥,你这么不知道怜香惜玉,我想问一问你有女朋友吗?”
“没有女朋友也没有关系,我就喜欢你这样不怜香惜玉的男人,小哥收了我吧!”
我冷冷的将自己的手腕从采风的手中抽了回来,然后又一次看向了监控摄像头。
监控摄像头的另一端,是一个黑漆漆的房间,司马炳年叼着一根雪茄,正坐在电脑屏幕的前面看着陆朗。
当他看到屏幕里陆朗那挑衅的微笑,心里不可抑制的升起了一股怒火。
然后他拿起电话不知道打给谁,刚响了两声就被另外一个人接了起来。
“老板,大师已经在路上了,我们大概还有二十几分钟就到达赌场了,你可以先把那家伙请到密室里。”
“这是大师的意思吗?”
“是的老板,大师让你先把他请到我们的密室中。”
挂断电话,司马炳年眯着眼睛看向面前的电脑屏幕,恶狠狠地说。
“陆朗,今天我就让你知道,和我作对究竟是什么样的下场!”
司马炳年阴森一笑,他将自己手里的雪茄摁到烟灰缸里,用了好大的力气,仿佛是把手里的雪茄当成了陆朗,死死的碾着。
与此同时,两个保镖又带着一个女孩走进了司马炳年的房间,那女孩惊恐地望着四周。
她早就听说过,进了赌场老板房间的女人,基本上就再也没有出去过。
女孩害怕极了,腿软得站不起来,只能坐在地上摇着头,还流着满脸的泪水。其实她一点也不喜欢这个老板,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抓到这里。
“你很怕我?”
司马炳年整个人都淹没在黑暗中,他的声音猛的在这房间响起,那女孩突然一抖。
“没有,老板!”
很快房间里响起了皮鞋踩踏地面的声音,女孩向四周望了望,一个人影出现在了她的左边。
“那你为什么会抖得这么厉害,小可人儿,看你长得也不错,今天能够当我的食物,是你的荣幸!”
食物?
女孩震惊地抬起头,这个老板的确是司马炳年,可他并不像在众人面前表现的那样温文尔雅,现在的司马炳年看上去反而更像是一个恶魔。
自己明明是一个活人,却被对方当做食物。
“老板,我家还有一个生病的母亲在等着我养老,求求你放了我吧!”
女孩反应过来了,可怜地给司马炳年磕头求饶,可司马炳年突然哈哈大笑,来这里的女孩哪个没有母亲,哪个没有父亲?
“你放心,如果你很可口,我会给你钱,你母亲等不到你,但她可以等到一大笔钱,一辈子都花不完。”
女孩不说话,她突然放弃了求饶,然后她绝望地笑了一下,自己今天真的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