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扎到那只手上,空气里传来了肉烧焦的味道,那只手滋啦滋啦的冒着黑烟,还有一个女人惊恐的尖叫声。
一直的那只手彻底化为黑烟消散在空气中,我才把短刀收回来。
“你还想让我去找你吗?”
脑海里没有了那女鬼的声音,看来她应该是被我扎怕了,我也没有理会她,拍了拍手站起身。
“我们出去吧,这回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
那两个人轻轻的咳嗽了一下,跟着我的脚步向外面走去,可是我们谁也没有发现,房顶上一双恶狠狠的眼睛正在紧紧的盯着我。
那双眼睛的主人是一个身穿大红色嫁衣的女人,她的左手空荡荡的,她的眼睛流出了鲜红的血泪。
我们刚走到院子里,却发现院子里面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棵大树。
老头看着大树和我们解释:“应该是我们进来的时候没有发现,我们村子里每家每户都会种上这样一棵树,据说是几十年前老道士要求的,这样就可以防灾避险。”
我看了一眼那个树,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我说老人家,你们在院子里种桃树柳树,我都可以理解,那些东西的确有防灾避邪的功效,可是你们种一棵槐树干嘛。”
老头不明所以的看向我问道:“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柳树桃树都可以用来防鬼,可是槐树是用来招鬼的。”
听了我的话,老头这才恍然大悟,看来那老道士并不是来帮他们村子的,反而是来害他们的,老头捶胸顿足气了好一会儿。
不过我清楚的记得我们进来的时候,槐树的位置应该是一顶红色的轿子,什么时候红色的轿子又变成了一棵大树?
我慢慢的向着树下走去,树根底下好像长着什么东西,黑乎乎的也看不清楚。
就在我们走近的一瞬间,治安队长尖叫一声坐到了地上,那孩子在他怀里刚刚安静下来没多久,可是听到这声音又张开嘴准备哭泣。
我顺着队长的视线向槐树下面望去,只看见一个人被倒吊着,脑袋埋进了槐树的下面。
“这又是什么构造,倒栽葱?”
听了我的话老头摇了摇头,他也没有见过,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我慢慢的靠近树下的那句尸体。
突然房间的门被打开,一个红衣女鬼对着我猛的扑了过来,这一下弄得我措手不及,直被那女鬼扑倒在地。
我突然间想到我俩这姿势似乎有些尴尬,可是下一秒我就尴尬不起来了,那红衣女鬼用右手尖尖的指甲对着我的脑袋就插了下来。
还真是给你面子你还想要里子,我向一边躲去,那尖尖的指甲就插进了松软的泥土中,红衣女鬼又拔起自己的指甲对着我刺过来。
我的头歪向一边,随手拿起短刀,直直的插进了女鬼的心脏。
红衣女鬼尖叫了一声,然后她变成了一丝丝红光钻入了我的身体中,其实这红光是血丝。
这是一个缓慢的过程,治安队长和老头就这样瞪大着眼睛看着我被血丝包裹,随后血丝就好像是有灵魂一样,顺着我的脉络向着我的身体里钻了进去。
我只是感觉体内一阵燥热,好像有一股力量正从丹田处往全身散去。
“哎哟,我说小兄弟你没事吧,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人,你到底把那个女鬼怎么了?”
“老人家你这话说的,我还委屈呢,明明是那女鬼猛的压过来把我摁倒在地,你怎么说是我把她怎么了?”
不过老头这时候哪有心思和我开玩笑,将我从地上扶了起来左右看了看,看到我没事也没变成鬼,他才放下心来。
“陆老师,以后我见到你要绕着走才行,你这家伙太恐怖了,而且每次有你的地方总是会发生一些诡异的事情。”
治安队长看我没事,也舒了一口气。
“这也能怪我?那你以后可不要去学校,再说我也不欢迎你,每次有你出现的地方,也是准没好事的。”
其实我也不想陷入这危险当中,可无奈鬼父和司马家族的人一直都在追杀我。他们为了将我杀死,无所不用其极,手法残忍卑鄙。
突然面前的槐树剧烈的抖动,倒吊着被埋了脑袋的那个尸体,竟然慢慢地落到地上,然后脑袋从泥土里钻出,整个尸体从槐树底下爬了起来直立着。
我看着那尸体快速的长出无数条胳膊和腿,看上去有点像是一只大蜈蚣。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看着这么恶心?”
我嫌弃地看了那个尸体一眼,可能他从小就遭受过别人这样的嘲讽,对于我的嫌弃十分生气,怒吼一声冲着我就爬了过来。
“我不是说你丑,你不要冲动!”
我一边说着一边向前跑,然而治安队长和老头却觉得我这属于自作自受,他们丝毫没有要上来帮我的意思。
不过他们也帮不上忙,不拖累,不上来碍手碍脚,就是最好的帮忙了。
我跑到离他们两人远一点的空地,回身看着这个追我的人形蜈蚣,他腿比较多,爬起来速度极快,很快就来到了我的面前。
他的后腿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慢慢的立了起来对着我就要下口。
我拿起手中的刀子,感觉刚才自己吸收了那个红衣女鬼之后,就好像是拥有了灵气,拿刀都更稳了。
我对着面前的人形蜈蚣,在他肚子上狠狠的划了一刀。
我以为这一刀怎么着都能划开一个大口子,谁知道他的肚子竟然如此坚硬,好像是一个厚厚的壳。
我这一刀划下去,只听到刀子划过坚硬物体的声音,实际没有对他造成任何的伤害。
“哟!你还挺厉害,怪不得敢把肚子露出来!”
我故意用不屑的语气激怒对方,因为他的弱点究竟在哪我压根就不知道。
不管是人是鬼,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