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发软,就像刚刚经历了剧烈的运动。
陈阿姨早就有心理准备,赵开德喊她进来的时候,她没有哭,面无表情的走来走去,然后打电话喊亲戚朋友邻居来帮忙。
因为刘蛮牛死得怪异,来帮忙的人少之又少。
赵开德感到惊讶,陈阿姨居然能做到如此冷静淡定的面对深爱人死亡的事。
我没有告诉赵开德感知到的情况。
却在陈阿姨安排好之后,喊她去了一边说话。
陈阿姨也照样是面无表情的跟我来到屋外。
这期间,赵开德必须避嫌躲开,不能让更多人知道他其实就是一个殡葬师。
在农村有很多忌讳,比如殡葬师不能随便进别人的家门,去了就是带去不幸,带去死亡。
赵开德回他的车里稍做休息。
我跟陈阿姨在边上说话。
“陈阿姨,你们对我撒谎了。”
“你都知道了?”
我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因为心情沉重,下意识的抽支烟减压,可是摸遍了所有的裤兜衣兜都没有找到一支烟。
陈阿姨见状转身去了,去了好一会再次出现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包烟。
“给……”
我接了烟,陈阿姨就一个劲催我抽烟,我摇摇头苦笑说:“陈阿姨,如果我抽了烟,是不是就不能把知道的事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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