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道生的本门法宝,原来就是那幅画。
只见他拿出画,手掐诀,口中念念有词,我瞪大眼睛就是要看他怎么玩花招,可没想到就在他念咒之际,眼前一晃。
一扇门,而且是那种极为罕见,一拳击破的篱笆门。
我擦,这怎么变来的?
张道生嘴里骂臭小子跟上,就抱住张新菊直奔篱笆门。
我略显迟疑,慢半拍,就在抱住尚敏直奔篱笆门的时候,来自身后传来窸窸窣窣嘈杂的声音,还有密密麻麻阴影无数。
我滴妈呀!
二话不说冲进篱笆门,那从篱笆门缝隙中就伸来无数各种奇怪可怕的鬼手,想要抓住我。
就在此时,那篱笆门散发出万道精光,呲呲一阵电光火石的炸裂,那些伸来的鬼手嗖缩回去,与此同时各种怪异刺耳的叫声此起彼伏。
而我跟张道生麻溜的一阵跑,怪声被抛在身后。
离开了白光世界,眼前一片阴暗。
好奇的我,在想,张道生拿出来的不就是之前,让我入局的那幅画?
记得那幅画上有阶梯,有门,有石头塑像。
可这回同样也是一幅画,进入的画面场景又完全不一样。
这是要搞哪样?
脱离了中阴身的纠缠威胁,那个可怕的夹缝空间,一颗心还是悬着。
究竟时间太紧急,我已经不记得进来有多久了,要是再没回去,就一切完蛋了。
就在这时,张道生停下来,眼前是一座石雕像。
石雕像有一个玩尿尿的孩童,孩童徐徐阿的尿,高高射起最终落在石雕像周边的水池里。
不好多问,不敢问,一切只能听张道生这个臭道士的。
只见张道生,放下张新菊对我说:“这就是生门。”
我去,老道士眼花了,这哪里有门?
就一座石雕像,水池,孩童,以及遍布在石雕像上的苔藓。
事实上,就在我心里发出疑问的时候,张道生手掐诀口中念念有词,抬手一指——金光之后,怦然一声响。
石雕像散落在地,一扇门出现在眼前,我急忙抱住尚敏跟在再次抱起张新菊的臭道士身后,跳进门里。
跳进门里,就像跳进了一个无底深渊,四周一片漆黑。
有感觉耳畔有呼呼冷风刺骨,当落到一定时候,突然双脚着地。
睁开眼,尼玛,我们居然在医院大门口的空地上。
空地上有一座屏风,我们就在屏风外边。
惊呆的我,看看张道生,看看怀里的尚敏,来不及多想多问,抱住她直奔医院普病住院部。
在张新菊原来的病房里,围拢很多人。
我们进入的时候,他们没有看见,只是一阵奇怪的风,把他们惊得面面相觑急急后退。
然后,张道生施法门怦然一声响关了。
吓得刚刚在病房里七嘴八舌议论的各种人,都发出呀一声惊叫。
有人惊慌跑开,有人说哦豁死了。
还有说出来怪了。
各种猜疑之后,门再次打开时,张新菊,张道生还有我,以及尚敏都苏醒过来。
在门口的人看我们,就像看怪物。
其中有不少是住院部值夜班的人士。
“你们,你们……”
“我们没什么,今晚你们不忙吗?”我拍打一下身上的衣服,假装若无其事的站起,当我一步步走向门口的时候,在门口的人呼啦一下子全散开。
“哈哈。别怕,我们回来了,还有张新菊也回来了你们不惊喜吗?”
“陆先生,刚才我们主任检查,还有其他的医生都调动来会诊,确定你们没有了生命气息,可现在你们……你们怎么回事?”
“好了,啥也不是,也别问,你们赶紧给这两位女士诊断一下,她们太虚弱了。”
听我这话,胆小的是断不敢靠近。
胆大的,眼神会意,几个一起上来,真就给十分虚弱面色惨白的张新菊还有尚敏把脉问诊。
张道生此刻,小心谨慎的收拾好他包里的法宝,趁人多乱的时候,没有人注意到他时,悄悄溜。
我是不会轻易让张道生溜走的,因为心里太多疑问没有得到答案。
几个人,七手八脚在对尚敏还有张新菊救治,我急忙跟上张道生步伐。
我们一前一后走出医院。
张道生走了一会,没有回头,而是对我说:“臭小子,出来吧。”
我缓慢走出阴影处。
脸上带笑,凝视张道生。
张道生摇摇头叹口气说:“臭小子,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我指了指医院大门口屏风处说:“你怎么知道这里有一个生门?”
张道生没有看我所指位置,坦然道:“这里曾经有一座石雕像,有一个水池,有一个孩童,是风水大师给医院设定的生门,但在后来,因为路建直接破坏了这个生门,所以医院大门口马路上发生血腥事件,这生门不能用了,继而被隐藏起来,建造了一座屏风,以此阻挡大门口的晦气。我踏足进医院,就看见这个生门,你道行尚浅所以看不到。”
“好吧,我道行浅薄,但还有一个问题,你那幅画?”
“夹缝空间,多是去世多年不愿意离开的中阴身,这些中阴身都有这样那样的未了心愿,其中不少夹杂怨气,戾气各种,我们虽然魂魄出窍去了暗黑界,却还是带了有生气,所谓的生气,就是活人才有的东西,能在夹缝空间不被马上发现还行,要是待久了,生气散发,吸引了很多中阴身,那么我跟你就别想救人,自身难保,还得留存在夹缝空间,不得已,我拿出本门法宝,利用障眼法,篱笆法术,脱离开中阴身的夹缝空间,找到生门……”
“不,这个我知道,我是想说这次你拿出来的画,跟上次怎么不一样了?”
“能一样吗?你觉得可能一样。”
“什么意思?”
“你租房干净,去的地方自然干净,心有所想,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