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首次接触破道士的时候,还差点以为他是哑巴,或则智商问题不愿意接触人跟人沟通。
可现在,尚敏跟李彦离开,破道士就滔滔不绝讲了很多关于他的事。
破道士有没有姓,姓张,只有出家修行做了道士。
第一次听闻异鬼,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张道生这个名字,在我听来特别陌生,但他讲到后面居然令我吃惊。
张道生,跟张瘸子居然是一个师门来的。
异鬼这个字眼,是张瘸子一封信告诉张道生的。
张道生讲,那天在道观里诵经。
猛然间一声巨响,惊得张道生马上停止诵经,起身走到外面看。
是一只已经气绝的信鸽。
信鸽是太累,也不知道啥缘由失去了方向辨别能力,居然一头撞死在禅房的木板墙上。张道生拾起信鸽,皱眉头,定睛细看,这信鸽正是他跟师兄张瘸子用来联络的信鸽。
张瘸子是俗家弟子,带发修行那种,只因为张道生跟张瘸子是同姓氏,所以他们俩比较投缘,之后结拜为兄弟。
结拜,加上原本就是师兄弟,所以他们俩的感情特别好。
也就是这样,他们俩彼此之间遇到事都相互呼应,取长补短相互照应着。
张瘸子在离开同时修行的寺院,回到本土,相安无事过了很多年,两个人一直都在联系。
直到两年前。
应该就是张瘸子师父搭救我的哪段时间,他们俩的联系突然变得稀少了。
张道生感到奇怪的同时,也没法跟张瘸子联系上。
加上,那个时候,张道生还没有学会玩手机,也不知道可以除了信鸽以外,其他更先进的联系方式方法。
这跟张道生长期置身在世外高山上有关系。
在张道生修行的那座山上,远离都市,交通闭塞。
所以,张瘸子师父在帮我之后,出了事,张道生也是不知道的。
小廖也因为这件事受到牵连,遭受了更多难以想象的磨难,最后还是果断写信,按照张瘸子师父曾经联系的地址,弄了这封信,捆绑在信鸽腿上,把许久都没有放出去的信鸽放了。
信鸽是张道生养的,当初给张瘸子带走,就是想保持联系的。
这次信鸽撞死,不是好兆头。
张道生解开了捆在信鸽腿上的东西,拿出信看,才知道张瘸子被异鬼害死。
接下来,张道生倾其一生长途跋涉寻找异鬼。
听到这我好奇的问:“张道长你怎么没有去找小廖?”
“小廖在疯人院。”
“什么?”
张道生默默无语点头嗯了一声,不愿意再多说话。
咋可能?
小廖送来的小册子我还保留着,他人却去了一个正常人不愿意提及也不愿意去的地方。
张道生说去找小廖。
期初没有人说认识,后来找到了小廖的本家,结果被告知去了疯人院而且还是他自己去的。
这世界上有那么傻的人,居然自己要求去疯人院?
我记得好像新闻上说有一个专门搞新闻的人,因为对疯人院里的人感到好奇,也想深切体会一下住在疯人院的感觉,就只身一人跑去疯人院。
去了疯人院后,见到了很多神经不正常但是却口口声声说自己超级正常的一群人。
每天跟这些人待在一起,就搞新闻的这位,也开始怀疑人生,觉得自己变得不正常了。
最终这位搞新闻的人,变成了真正的神经病。
这小廖搞什么鬼?
一时间我是百思不得其解,问张道生他说根本见不到人,去了疯人院也是白搭。
我有小廖的电话号码。
当下没有管张道生说其他,二话不说直接拨打了这组号码。
结果就是,我拨打后,收到语音提示说该号码停机。
停机,居然停机看来小廖是安新区疯人院呆一辈子,要不然这唯一的联系方式也给消除了。
或许小廖经过了我也经历过的事,不愿意再管闲事,跑去疯人院清净。
不管咋说,小廖这事在我心头搁下了,想要是这落乡苑的事处理好,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小廖。
一个是因为好奇,还有一个就是,小廖毕竟是尚敏的哥哥,还有一方面那就是,小廖跟我有师兄情谊,以及相交之情。
注意笃定,心下稍安。
这张道生在一边,又说到一件事,引起了我的注意。
张道生说他在得知小廖去了疯人院后,尝试想要见他一面,可没想到去了人却没有见到,倒是看见一个女人,疯疯癫癫,逢入就说三字。
这三字就是:“他来了,他来了。”
那么这女人又是谁?
心里冒出这个疑问,张道生马上就说道:“这女人叫白丽。”
白丽,既陌生也熟悉的名字,一下子闯入我的记忆,这好久都没有见到的人,也疯了?
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还有就是,小廖该不会是为了白丽自告奋勇进的疯人院?
唉!头疼中。
就在我想不通,搞不清楚小廖的真实用意时,门毫无预兆的从外面狠狠推开。
进来的尚敏,叽叽喳喳的说:“陆哥落乡苑出事了。”
张道生点头带笑说:“该来的还是来了……”他这句话没头没脑,我懒得搭理。
于是就直接问尚敏跟脸上挂着汗珠子的李彦说:“出啥事了,看把你们搞得如此狼狈。”
“刚刚我们出去,看落乡苑围拢了很多人,闹喳麻了,我们就走过去看。结果听人说,有一家人的孩子,在家里看电视,平白无故就失踪了,家里人到处都找不到,急得要死。”
在家里看电视也会把人丢了?
这家人也是心太大,不定这孩子在家里的什么柜子里躲猫猫,然后忘记了九打瞌睡睡着了。
现在的神兽都这样,贪玩,任性,还霸道。
我心里这样想,李彦跟尚敏却说这家人几乎把家里的角角落落都搜查个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