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那?
我问李彦还有方姐。
方姐一时间没有答复上,李彦接话说:“是去卫生间的那条走廊,我去看了,那边很安静,光线暗,人走过去的时候,能感觉特别阴冷。”
卫生间是纳入人排泄的场所,也是充满晦气污秽的地方,更是通灵媒介之一。
民间有很多可以称之为通灵媒介。
其中有香炉,还有石像等。
在卫生间乃是极阴之地,为什么说卫生间与别的地方不同,但凡去卫生间的人,不论是干净,或则臭气熏天的茅厕,都有一种令人畏惧的氛围。
这种说法不是空穴来风。
不管是医院还是学校,或则其他办公点,往往最容易出事的地方就是卫生间。
此刻的小林就是朝卫生间走去,一般看来,他去卫生间应该是方便一下吧。
但在去卫生间的途中,小林的举止非常怪异。
冥冥之中,就像有人在指引小林往前走。
小林的行走姿态也不正常。
步伐机械,身姿僵硬。
我点手机屏幕,放大,再放大——就在我放大屏幕上的画面时,手机屏幕突然开裂,从开裂处冒出血。
“呀……”我吓了一跳的同时失声叫,同时惊得方姐丢了手机。
李彦吓住,急忙问我们俩怎么了。
方姐躬身拾起手机看我说:“小陆叫,我吓住没有把手机捏好。”
方姐是被我突然发出的叫声吓一跳,并不是看见我看见的那样,手机屏幕开裂冒出血,才丢了手机的。暗自想,我紧张的吞了一口唾沫,想伸手自己拿手机看清楚但却不能,因为胳膊一伸一缩牵扯到神经太疼,
方姐看我还想看手机,把拾起的手机递到我跟前。
手机好端端的,屏幕没有开裂,没有血。
我刚才看见的是幻觉?
或则是预兆!
疑问中我让方姐再次调出之前看的视频画面。
接下来,诡异的事发生了,无论方姐怎么调试,就是找不到之前看的视频画面了。
“咋就没了?”方姐急得不行,嘀咕,手指不断的划动手机屏幕。
“别找了,有东西不要我看。”
李彦听我这话,面面相觑不由自主跟方姐对视一眼。
两个人都好像觉得奇怪,却不敢多问。
我叹口气说:“一切看小林的造化了,他……”我说着停顿一下,看李彦补充一句说:“李彦你去找护士要一支笔,你把看见的泥娃娃用笔画出来行吗?”
李彦不自然的笑了笑说:“可以画,但我怕画不好。”
“你尽力就好。”
说这话我感觉浑身没有力气,这小林是我带出来的,要是真的出啥事,我难辞其咎,要怎么跟他那苦命的妈妈交代?
李彦见我执意要他画,就嗯了一声,转身去找笔,没走几步又转身问:“是一般的笔,还是专门画画的画笔?”
“一般的就行。”
李彦后退苦笑一下说:“我是想说,一般的可以试试去借,要是画笔,我就去外面买。”
我没有言语满心里都在想小林。
要是没有估计错的话,医院里的监控现在也看不见了。
方姐在李彦离开后,真的有提出再去找医生查监控。
我想方姐也是好心,如果真的能查到,那就最好,不能查到也没啥。
方姐真的去医院监控室查。
我还是不能动弹,心里一万个侥幸想法,小林只是去卫生间,并没有发生什么异常。
还有可能,是因为小林妈妈太想儿子,母子两通了电话,菊儿阿姨来接走小林了。
闭眼瞎想中,听到脚步声,我猜是李彦回来。
慢慢睁开眼,却没有看到人。
在我所在的病房,有一道围子。
围子是在护士打针,或则需要细致检查的时候,才会拉起来。
这样就避免隐私暴露,而且隔壁床位还有一个病人。
但现在围子没有拉起,隔壁床的病人去检查了,病床是空的。
真实的脚步声,就像朝我床边走来的。
是听错了?
我皱着眉头看关上的病房门,还有隔壁空的床位,整个病房里现在就剩下我一个人。
但事实告诉我,这病房里还有一个隐形看不见的人。
因为受伤,我暂时不能启动阴眼。
为了引出隐形的东西,我假装睡觉。
话说这屋里有东西存在,身上盖了厚的被子,还是感觉到一股莫名冷意侵入骨髓,这种冷,让人会觉得是躺在冰凉的停尸
床上,并不是躺在医院病房里的病床上。
接着空气里多出来一股熟悉的味道。
我感触到这股熟悉的味道,脑子里灵光一闪,猛然出口喊:“守夜大叔是你吗?”
屋子里还是很安静,守夜大叔魂魄离体,来找我一定出了什么事。
正惊疑中,李彦从外面进来,缩了缩脖子说:“进病房就感觉特别冷,这是要感冒的节奏?”
我没有言语,知道李彦说的是事实,但并不是感冒的前兆。
是病房里多了一个不该存在的生物。
“笔,纸,都借来了,陆师傅接下来要怎么做?”
“屏蔽气息,一定心神,凭你的记忆,画出看见的样子。”李彦点头,按照我的指点开始用心画。
我则目不转睛的看着画纸。
李彦一笔笔的画,特别认真专注,但是画出来的东西,却把他自己搞得不好意思起来。
画纸上,出现一个佝偻腰身,矮小,瘦骨如柴的人。
虽然是寥寥几笔,但在我看,就能看出来这就是守夜的身形。
“我没办法画,就画成这样……”
我点了点头说:“你在外面等我一下,我喊你进来再进来。”
李彦不解其意,但看我是认真的,就放下画笔走出去了。
屋子里再次留下我一人,不,还有一个隐形的生物存在。
“守夜大叔,你是要跟我说事?要知道你这样随随便便魂魄离体是有危险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