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妈妈醒来哇一声大哭,说她刚才做了一个很可怕的噩梦,在噩梦里待在一个没有门的屋子里。
这屋子里很大无论从哪个角度吗,哪个方向都没有办法走出去,急得她在屋子里团团转。
许久后,在很黑的屋子里,出现一道光。
那道光十分刺目。
尚妈妈用手掩住眼睛,看到了在这道光中站着一个人。
“是他?”尚敏双手搭在妈妈肩膀上,很轻,却也畏惧的问。
尚妈妈点了点头说:“他满身满脸都是血,说要我也跟他去,对了,在他的身后还站着一个人。”
尚敏惊异说:“是谁?小慧吗!”
“不是,是他……”
我?指了指自己,难以置信反问尚妈妈道:“我怎么可能呢,你是不是看错了。”
“是你,你带了两个很高很瘦,一黑一白的人来,把他带走了。”
尚妈妈看我说这话,尚敏也认真一本正经的看着我,我摆摆手极力否认道:“说笑,阿姨你真会说笑,我……我屁本事没有,也没有一黑一白的朋友,再说你那是梦,不能当真。”
“我也知道是梦,可是梦见的你,跟现在不一样。”
我看看自己,百思不得其解,想不出来尚妈妈说我在她梦里的样子到底是什么样。
“妈,你到底想说什么,陆哥在你梦里是什么样子的?”
尚妈妈死盯着我,那眼神有点吓人,她是从头到脚细细的打量我一番,然后点点头说:“就是你,你在我梦里背了一个药箱,是郎中……”
我又成了郎中,看来尚妈妈是被梦魇搞糊涂了。
我苦笑一下对尚敏说:“我去倒杯水来,你安慰安慰她,定是被吓住了才这样。”
“并不是,我觉得她说的有点……”
“好了,别说了再说,她该胡思乱想了。”我制止尚敏继续说下去,尽管我不知道她想说什么,但总归说出来的不是什么好事。
我倒杯水过来。
老赖啪嗒啪嗒的跟着跑,寸步不离的跟着,屋子里的尚敏,跟尚妈妈好一会都没有做声。
一杯水后,尚妈妈好像情绪要稳定了一些,然后让我跟尚敏都去睡觉。
为了预防不测,我非让老赖留下,弄一个棉团放在尚妈妈的床边,让它就待那。
然后我跟尚敏退了出来。
“你也觉得我妈不对?”
“没有什么不对的,我觉得你该把屋里的家具都换了,睹物思人。虽然你妈妈表示对你爸爸没有感情,只有恨,但没有感情怎么来的恨?”我觉得尚妈妈是太孤单了,加上屋里的一切都让她回想起以前很多事,所以她在人面前伪装出来的快乐,非但没有让自己开心,反而心情越来越糟。
“就我这点收入,想要换掉屋子里的所有,还是有点困难。”尚敏说的是真话,这一套家具少说也是几千万把块钱。
我倒是能有办法搞到钱,可是那钱是方姐跟我投资的本钱。
总不可能这生意还没有开张,就把钱先挪用了吧?
“这屋里的东西的确看着难受,但我……”
“没什么,等我有钱给你们全换掉。”这不是有点废话吗?我有钱,什么时候才能有钱?
夜已经很深了,大概过不了几个小时天就亮了。
尚敏不愿意去睡觉,在客厅里跟我东一句西一句的瞎掰。
完事,我催尚敏去睡觉。
尚敏还是不愿意动身,好一会,像是下定决心似的突然对我问:“陆哥,你真不知道之前发生的事,跟你有很大的关系?”
“啥事?”
“不会吧,这么快就忘记了?”
“你说,你妈妈做梦的事?”
尚敏摇摇头说:“不是,是你召唤来的两个人,那两个人把他带走了。”
“我召唤,不是,你搞错了,我根本就没有召唤谁。”
“但是我看他们对你蛮恭敬的。”
“没有的事,别瞎说,你赶紧去睡觉,我明天还打忙其他事……”喊尚敏去睡觉,实际上就是暗示她,我也想睡觉,因为明天还得去看旭阳。
我否认尚敏说的事,她也没奈何,只好起身去里屋睡觉。
客厅里就剩下我一个人。
事实上,尚敏说的话,我也觉得奇怪。
看见了一黑一白两个怪人,我居然一丁点都不怕。他们还喊陆判,陆判是谁?
好一阵子胡思乱想,有点冷,再次卷缩到沙发上,拉了厚棉被盖上,手放在后脑勺仰望模式躺下。
脑子里在想陆判,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睡着了后,梦见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人。
一群陌生人。
在一个不是很熟悉,极其阴森的环境中,有个很像我的人,居然背了一个药箱,在把脉帮人看病。
在我坐的地方,一张桌子前面,排班站立了很多人。
其中有两个俊俏,特别帅气的男子,傲娇,不可一世的样子,对身后排班的人,横眉瞪目,大声呵斥。
接着,这两个人到了我跟前,问:“我脖子疼,给老子看看行不行?”
那个特别像我的人,指了指另外一个跟他一起来的点点头说:“你们俩都进来。”
此刻的我,就像一架移动的摄像机,面对镜头里的人,逐一拍摄。
两个人进了里间,看那个像我的人,一番熟练的操作后,让两个人一起躺下。
躺下之后,也不知道那个像我的人,施了什么法术,两个躺下的人,居然一动不动就像睡死过去那样。
然后我看到那个像我的人,举起一把刀,特别锋利的刀,对两个躺在木板上的人,狠狠切了下去。
我滴天!!!
杀人了?
惊愕之余,看这个人毫不在意的抹了一下刀口上的血迹,缓缓走出去,很快又进来,手里多两物件。
这两物件,一个是牛头,一个是马头。
“他这是要干啥?”
正在惊讶不已之余,只看见这个特别像我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