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的盖头揭开,我一下子愣住。
这根本就是一个小孩子。
因为她小,加上穿的衣服,看着就像一个矮胖人。
我去,这根本就是未成年人,我陆朗怎么可能跟一个未成年人拜堂成亲?
与此同时,我看到这要跟我拜堂的小女孩,咧嘴在笑,笑的时候,嘴里的牙齿,就像锯齿一样锋利尖锐,我浑身发凉,打了一个冷战,下意识的后退,后退,然后使出浑身解数,力量,对想要围拢来抓我的人,一顿拳打脚踢狠揍。
就在我使出浑身力量狠揍这些人的时候,来自耳畔传来喊声:“陆郎,陆郎你咋啦?”
猛然一下,我是浑身一哆嗦,睁开眼——
屋里刺目的光,搞得我急忙又闭上眼。
喊我的人是冉旭阳。
我依旧在新房里,因为发生了这么多事,我对她心存疑虑,甚至于想马上离开这个鬼地方。
“陆郎你没事吧?”
旭阳貌似很关切的在问。
我脑子里在想刚刚经历的那些事。
小女孩是谁,蒲秀莲说小女孩是她的女儿。
好半天屋子里没有动静,我以为旭阳出去了,加上适应了屋里的光线,再次缓慢睁开眼。
旭阳还在,不得不说她很会演戏,那一脸真切关心的表情,是那么真实。
“我,怎么了?”
“不知道,我听到你屋里传来动静,急忙来看,你就倒在地上,我可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你弄上床的。”
怎么可能,旭阳一个孕妇,能把我弄上床?
质疑中我敷衍的哦了一声,问现在几点了。
旭阳说我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喊了医生来看,我没有大碍,只是说没有缘由的短暂昏迷,会很快醒来的。
我信你个鬼。
对于旭阳的话我肯定是不会相信。
但也不能马上反驳,还得顺着她的意思继续演戏下去。
按照旭阳讲的,我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是被偷袭后的第二天才醒来。
醒来之后我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小赖是否安全。
我没有问旭阳,而是直接起身,准备去看看小赖。
旭阳见我这样,急忙拦住说:“你多休息一下再起来。”
“别碰我……”我突然说出来这三字,自己也愣了一下。
旭阳更是呆若木鸡怔住。
稍后,缩回手的她,默默无语站在边上,看我起身,看我下地,看我出门。
我下楼,看狗笼子。
狗笼子不见了。
“你在找狗?”
“你把小赖弄哪去了?”
“扔了……”旭阳一脸冷漠,满眼寒意瞪我道。
“扔那了?”
“忘记了……”
“冉旭阳,小赖是一条好狗,你为什么那么冷漠无情……”
“好狗,我是谁,是你婆娘,是要给你生孩子的女人,你却没有把心思放在我身上,而是对这条狗看得那么重,我真的不如这条狗吗?”
“不,以前你在我心里很重要,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替代,但现在不是……”本想冲口而出说出来我所有的质疑,可我马上意识到这样不好,她如果来一个死不认账怎么办?
于是我苦笑不再言语。
“不是什么?”旭阳咄咄逼人的追问。
我笑了笑说:“没有什么,我真的去找小赖。”说话,直奔门外。
“陆郎,如果你敢从这里出去,就永远也别再回来。”听旭阳发狠说出来的话,我一瞬间镇住。这句话在几分钟前,是我很想要的结果,但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却不忍心。
可要不去找到小赖,我于心何忍丢弃赖酒鬼不管?
回转式,看旭阳,她一脸冰霜,冷冽的眼神,死盯着我。
“你确定我永远也不要回来这里?”
“确定。”冉旭阳一字一句的是。态度很坚决,我是不是真的该走了,离开这个鬼地方,去放放心心做自己的事。
“好吧。”我说话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回转式,去了旭阳身边,伸手抱住她。
伸手抱住旭阳那一刻,她眼眶里涌动泪水。而且,我这次没有闻到她身上的怪味。
同时我感触到来自旭阳小腹的凸起感,孩子是真实的,只是许多疑点却怎么也无法释疑。
我慢慢松开抱住旭阳的手臂,后退一直后退。
“滚,出去了永远也不要回来。”旭阳骂完,走到门边,拉下卷帘门。
一道卷帘门阻隔了我跟旭阳,来自内心的刺痛深有感触,突然有些不舍。然后我疯狂的拍打卷帘门,她不愿意再为我拉开卷帘门。
我退回,仰望看向用蓝色玻璃封闭的二楼阳台。
旭阳始终没有出现在阳台上。
就在我仰望二楼的时候,有路人经过说:“小伙子,这家人好像没有在,你是他们家的亲戚?”
“什么?你说什么!”
“我说这家人好久都没有开门了,你不知道?”怎么可能,刚刚旭阳还给我说话,还拉下卷帘门的。
“你搞错了吧?屋里有人,她叫冉旭阳。”
听到我提这个名字,路人面色大变,麻溜的跑了。
好奇怪!到底是怎么回事?
暗自疑问,我伸手摸了一下口袋手指触及到身份证,神经质的摸出来,看清楚的确是蒲秀莲的名字。
我就拿着这张身份证,对自建房这条街的邻居挨个问。
这一问,问出了大事。
这栋住房的确是蒲秀莲家的。
蒲秀莲跟丈夫不久前的确出门旅游,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而蒲秀莲的养女,好像出了点精神上的问题,在半月前被送到神经病院去了。
我去!
这——怎么可能。
我逢人就解释,他们讲的有可能是错误的,因为我在这栋房子里住了好几晚,要不然这蒲秀莲的身份证怎么在我手里?
因为身份证加上我自己说在这栋房子里住了几晚,马上有人来料理我了。
我被当成偷儿抓起来,然后经我一再的认定屋子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