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问一声,那影子跑得更快,一闪不见。
接着来自楼顶传来咚咚咚咚很大的动静,感觉就像有人在跑,而且跑得很急,然后砰一声巨响,吓我一跳。
这一声响动后,一下子安静下来。
我仰望楼顶,猜不透楼顶究竟有什么东西存在。
旭阳告诉我说楼顶啥也没有,就是遮阳棚。
还有就是堆放了一些破旧的家具,以及杂物。难道说,是有大老鼠在屋顶?
疑问中,我很好奇,想要去看个究竟。
打定主意,没有去旭阳的房间门口,而是转身直奔通往楼顶的楼梯口。
楼梯里很黑,我没有带手机,想的是既然是通往屋顶的楼梯,那就肯定要灯。
结果我想错了。
置身在此,徒手摸,没有摸到灯的开关,不能折返吧?想刚才那么大的动静,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大老鼠。
一直以来,就听说过老鼠咬人的事。
这万一哪一天旭阳把老鼠吓了,那可是要命事。
再说,旭阳的养父母也是放心,居然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双双去外面旅游。
仔细想想,也难怪养父母会这样对旭阳。
毕竟旭阳跟养父母是没有血缘关系的,要不是养父母没有孩子,或许根本就没有旭阳什么事。
边走边摸索上爬,一级一级的阶梯,也不知道走了多少级。
最终我还是没有成功爬上屋顶,因为我边一扇门挡住了去路。
这是一扇上了锁的门。
拉不动门,不能弄太大的动静,要是真的有老鼠,不如告诉旭阳,我明天上屋顶仔细搜一下。
上去不了,只好折返。
顺原道退回去到二楼,还真是累死人。因为没有灯,怕一个不小心摔跤,摔跤事小,但旭阳现在需要人照顾。要是我从楼梯上摔下去,非但不能照顾她,反而得让她担心还得照顾我。
所以我必须在保证自己平安无事的情况下,才能真正照顾好旭阳。
退到二楼,旭阳貌似没有因为大动静被惊动,她依旧安静的在休息。
我不知道是不是要继续刚才的做法,去问候一下她,或则需不需要我给她暖脚啥的。
走到旭阳休息的房间门口,举起手,我却犹疑不决。
首先我不愿意旭阳在熟睡中被打扰,还有就是这么冷的天,让天起来给我开门。
开门之后就是简单的问几句话,其实也没有很重要的事。
还有,我也不好意思说出来暖脚的话。
这样,我举起的手,也慢慢的放下,然后重新回到原来的那间屋里。
回到屋里,我开了灯。
看手机,嗨,手机居然黑屏。
是没电了?
疑问中我尝试开机,却无法按动按钮开机,手机始终处于关机黑屏中。
手机坏了?
我去,本来是想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却没想到手机居然坏了。
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苦笑摇头,爬上床,脱衣服,继续睡觉。
话说这新床,新房,真的好冷。
爬床上,就像躺在冰床上那样,冰冷刺骨,一股股寒意渗透肌肤到骨髓,冷得我瑟瑟发抖,牙齿打颤。
翻来覆去折腾了不知道也多久,也许是真的太困了。
我睡着了。
在睡着了之后,我听到有异常的响声。
这种异常的响声,像极了我大白天听到旭阳吮吸牛乳的声音。
然后我缓缓睁开眼。
睁开眼之后,我看见在床边下蹲了一个人。
一个披散长发背对我的人。
是旭阳吗?
暗自奇怪中,我欠身伸长脖子看——
这一看不打紧,差点把老子吓死过去。
我看到旭阳嘴里有一根吸管,在吸管下有一颗人的头颅,那吸管深深插入头颅中,她正滋滋有味的吮吸着,白色粘稠的什么东西。
“旭阳,你在干什么?”
我最终没有忍住,大喊一声。
事实上,我大喊一声,浑身一震。睁开眼的时候,看见的是一片黑。
也就说,我刚刚迷迷糊糊睡着了是做了一个很可怕的噩梦。
这个噩梦太真实了。
那颗头颅——越想越觉得古怪,睡不着,看手机,依然是黑屏。
奇了个怪。
下午都在用手机的,现在怎么会黑屏?
捏了一下手机,缩回手,手机就像积了一层冰霜,冰冷刺骨。
我拉紧被子,覆盖到下巴部位,只露出一对眼睛。
这是临街自建房,有在大白天,可以站在窗口俯瞰不算宽的街道上,行走的人,还有车辆。
这条街全是自建房,街道两边停了不少户主自己的固定车位,往前走五十米,就是自由菜市场。
所谓的自由菜市场,就是附近种田的农民大叔大婶们,把自己家种的菜拿到这里来卖。
因为这里的人流量大,加上邻近有几多住宅小区,所以来这里买菜的不少,所以卖菜的也很多。
自然形成了一个菜市场。
现在我没法继续睡觉,但也不能起来。看窗外,黑漆漆一片。脑子里那一抹恐惧的画面,始终存在。
实在是无聊至极,我开了灯,仔细琢磨手机黑屏的事。
按钮是好的,在按动的时候还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把充电器链接好,手机依然没有亮,闪都没有闪一下。
看来是真的坏了。
纳闷之际,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手枕头仰望屋顶。
自建房,精致装修,看来旭阳的养父母,是早就准备好了这一间婚房。
然后想招赘女婿上门,他们却不知道旭阳跟我的关系,早就不一般。
在我看来,旭阳一直没有带我来见养父母,那是因为她的养父母不答应我跟她的婚事。
直到旭阳怀孕。
生米煮成熟饭,养父母无奈,却也不愿意面对我,所以在得知我要来之际,借口出门旅游,实际上是避开不想见我。
正胡思乱想中,清脆的敲门声突然想起。
“笃笃!”
嗨,我就说嘛,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