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进入这座城市的阎长官有些感慨,上次被小鬼子赶出去时那灰熘熘的样子,像是发生在昨日。
可是现在他回来了,重新进入这座城市的他,面临一个问题。
“现在,查清楚这些日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此时在他面前的是主查这事儿的人是他最得力的人之一,孙楚。
“钧座,经过检验,这些日军全部死于一种奇怪的毒素,并且我们在日军使用过的水中,检测到了这种毒素。”
阎长官一听那还得了:“赶紧通知下去,所有的饮用水以及所有的食物都必须检验过之后再使用。
额的娘勒!
额可不想步了小鬼子的后尘。”
孙楚却早已经把这些给安排下去,但他现在担心的是另一件事情。
“钧座,这事儿太大了,下毒这种事,拉到国际上可说不上理。
咱们现在不管是中央军还是咱们晋绥军,武器、装备都全部依靠国外支持。
这个事儿如果让外国人知道了,那估计会闹得很大!”
阎长官一愣,随即蛮不在乎的说道:“跟我有啥关系,我就是个捡便宜的。
说破大天去,那也跟咱们不挨着!”
孙楚却严肃的反驳了这句话:“钧座,从我们进入这座城市,收复了这座太原城,并且从小鬼子手里夺回了兵工厂以及缴获了人家一个师团的武器装备。
光是火炮,就够我们装备一个炮兵师的。
好处落到我们手里,您现在出去跟别人说一声,我们就是来捡便宜的,这事不是我们干的。
您觉得有人会信吗?
现在,从咱们进入太原城那一刻起,这事就赖在咱们头上了,就像黄泥巴掉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这句让人烦恼的话说完之后,他又说出了另一句更让人烦恼的话来。
“虽然,当初最早是军事统计局的密电告诉我们城里的情况,然后我们才第一时间确认,并且最早发兵过来。
同时周围的八路军也愿意协助我们拦住鬼子,所以我们才有机会拿回这座大城。
但是,经过军事统计调查局的调查,那套密电掌控之人已经不知所踪。
也就是说,把电报发给我们的人,不一定是军事统计调查局的人。
而且我专门发电问了一下戴局长,他也没有那个密谍人员的消息。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除了要担一个责任以外,还要注意一件事。
也就是对方能够在不知不觉中弄死一个师团的日军,并且把筱冢义男炸死在指挥部里。
那么,他们对我们,是不是也可以这么搞?”
孙楚的话,像一记响锣敲散了阎长官脑海中的迷雾,他才突然想起这个事儿来。
没错!
如果说这个事儿,是军事统计调查局的手笔,他们还不用害怕。
但如果不是军事统计调查局的手笔,那么对方既然能够干掉一个师团以及城内所有的小鬼子,那么也就能干掉他们现在进驻太原城的士兵。
所以这个下手的人是谁就必须要查清楚。
否则谁也无法安心。
现在世人都以为这个下手的人是他阎西山派出来的,但是他自己知道不是啊!
虽然这个屎盆子扣到自己脑门子上了,但是,他也害怕扣这个屎盆子的人哪天对自己下手。
这件事很轰动。
轰动到戴局长连夜从缅甸飞回重庆,去见蒋校长,汇报情况。
蒋校长也担心,能在一个师团的鬼子驻守的太原城里搞出这么大个事儿,那么如果哪天用来对付自己呢?
那自己能不能防得住?
这个不得而知。
戴局长现在所负责的就是这件事儿,找人,并且加强警惕,防止对方用同样的手段对付蒋校长,以及其他关键人物。
这让戴局长的工作量一下子就上去了。
“校长,根据我们的情报显示,在太原城出事儿前几天,八路军386旅独立二团团长陈山河结婚。
对象是原独立二团特殊作战营,现在由独立二团节制的特殊作战团,团长宫若梅。
宫若梅是陈山河的师妹,曾经北方武林第一人宫猴子的独女。
可是在他们结婚当天,小鬼子潜入独立二团团部结婚现场,打算用毒药毒死在场所有人包括陈山河以及他的夫人。”
戴局长也有自己的情报渠道,不惜把所有埋藏的暗子全部动用,才打探到一点关键消息。
“后来日本人收买的内应在良心上过不去,就把这事给坦白了,陈山河反过来埋伏了潜入进去的所有日军的特种部队。
根据情况描述他勃然大怒,马上下令特殊作战团全体官兵跟他出发。
但具体去哪,没说,如果没有太原那个事儿,估计就算是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
后来,据说几天后,宫若梅带着特殊作战团回来,但陈山河没回。
然后就是太原的事件。
虽然没有证据,但是根据种种迹象推断,干这个事儿的就是陈山河!”
蒋校长一听是陈山河,马上慎重了起来:“你确定是他干的?
是他一个人干的还是他指挥着特殊作战团干的?”
戴局长想了想:“校长,关于这个问题,我在来的路上琢磨了好久。
我觉得,这至少是十几个人的手笔。
而十几个武艺高强,并且能够有本事潜入日军的军营,在水里面食物里面投毒的人,在宫家的门人里,这样的人才不少!
所以我认为,这应该就是特殊作战团做的!
可是,如果是特殊作战团干的,那为什么陈山河不趁机占了太原城,反而用密电通知阎长官,让他去占了太原。
这不太合理啊!
而且最重要的是,日军放在城里足够装备,我们一个炮兵师的山炮,这特殊作战团,连一门炮一枚炮弹都没扛走。
这才是我的疑惑之处。
正因为整个城池里面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