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
福星现在哪怕穿着八路军的服装,怀里依然还抱着那把刀,他这是几十年如一日,哪怕是骑马,也依然一手抱着那把刀。
福星姓姜,姜子牙的姜,前清的时候是菜市口砍头的,一把快刀砍的人头太多了之后,居然能够在砍头时顺着颈椎骨的缝给削下去,刃不碰骨头。
有点像屠夫分猪肉时,碰不到骨头的那种刀法,几十年如一日,已然入神。
当然,这是夸张的说法。
在原来的剧情里,老姜陪着二姑娘在火车站等马三时,面对马三的弟子,他一把快刀削尽马三一群弟子身上的棉衣,把他们身上的棉衣通通给削开,刀口临到皮肉时,却又这么顺着皮肤滑行开去,削开棉絮和衣物却不伤人分毫。
马三所有的弟子都被他所震慑,可见刀法之高明,无儿无女,养了只猴子。
就比如现在,哪怕穿着军服骑着马,肩膀上依然扛着一只猴子。
不过,多了一个枪盒。
现在,混的不是江湖,而是战阵,靠的不只是拳脚刀兵,还有枪炮。
快马一边疾驰,陈山河一边对跟在身边的老姜说:“福星,我以前是个傻子,总是跟着师父叫你福星,以后我叫你福星叔吧!
福星叔,回头训练的时候,你也要去。
你的刀法好,但现在枪法不行,而且在战阵上你不懂得如何躲炮和枪,不懂得如何用枪械作战。
这样的话,师妹上了战场,你护不住她。”
老姜点头:“少爷说的是,我一定努力练,在战场上护住姑娘!”
老姜这辈子砍的人太多,用他自己的话说,命中带煞,承蒙老爷子搭救之后,就把宫家当成自己家,把宫若梅看得比自己的闺女还要重。
所以陈山河用保护宫若梅为由,让老姜不得不努力练枪和战术战法。
打仗要学的东西很多,并不只是会打枪,能打准就行的。
陈山河对于这么一位高手不会玩枪,不会战阵上的东西,就觉得太遗憾了。
三人一路疾驰,在经过独立一团地界时,陈山河突然想起,现在应该是李云龙执掌独立一团,自己该去看看这位老朋友啊!
于是就调转了马头,往独立一团的驻地而去。
而现在的独立一团驻地。
楚云飞正在李云龙和新任政委的陪同下,观看大刀队的训练。
楚云飞看了一会儿,就看出了刀法的路数,毕竟西北军29军大刀队的路数,也就来来回回那么几招,一看就认出来了。
所以,楚云飞看了一会儿,就直接对李云龙说:“云龙兄,你独立团的大刀,颇有点我西北军第29军的路数啊!”
李云龙嘿嘿两声咧嘴一笑:“看来楚团长是个行家呀!”
冲着一旁正带着战士们进行白刃战训练的张大彪喊了一声。
“张大彪!”
“有!”远远就传来一声响亮的回答。
“过来一下!”李云龙笑着下令。
“是!”
几步跑过来一个昂藏的汉子,正是从新一团要过来的张大彪。
李云龙看着张大彪,然后给楚云飞介绍:“这是我的一营长,原来在第二十九军当过大刀队的排长!”
说话间带着些许得意。
楚云飞点点头:“云龙兄,真是能网络天下人才啊!”
刚想接着说下去,突然一个士兵跑了过来,冲李云龙兴奋的报告。
“团长,独立二团陈团长来了!”
李云龙一听,正想说话,却被楚云飞给抢先了一步,着急的问了一句。
“是独立二团,陈山河陈团长吗?”
李云龙嘿嘿的笑了两声:“独立二团,除了陈山河以外还有别的团长吗?
走,楚兄,带你去见见能以一个团,干掉鬼子一个师团的陈山河!”
楚云飞刚想说好,满脸都是期待,却听到一个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李云龙,老远就听到你在替我吹牛,这不是让楚团长笑话吗!”
远远的走来三个人,一个青年男子,一个青年女子,还有一个抱着刀挎着枪的老头。
“哈哈哈哈,陈老弟,听说你小子在河北干了件大事儿,日本人的派遣军总司令长官都差点被你炸死!
来来来,跟老哥我说说,当时,是什么个情况?”
陈山河三人,与李云龙李政委互相敬了礼,然后才放开了说话。
“吹牛的话,等你上了好酒好菜,我在跟你慢慢掰扯!
这位是楚团长?”
楚云飞赶紧上前两步,敬礼:“晋绥军三五八团楚云飞,对陈团长那是久闻大名,恨无缘一见!
今天终于见到了,分外欣喜。
陈团长,你的英雄事迹可是传遍了大江南北。
一个团,打掉了鬼子的一个师团,以少打多,以弱胜强。
这说出去,那说是我们战斗序列当中目前为止最好的战绩,目前为止没有之一。
陈团长是不知道,在晋绥军当中,有多少人,以陈团长为目标。
今日一见,果然气宇轩昂,与众不同啊!”
陈山河被夸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