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有千里传音之说,可是哪里有你这样逆天啊啊啊…只怕现在等着看本姑娘笑话!”
虽然很气愤,甚至很不愤,但是莫商商却第一个时间与小鹰建立了契约联系,以快的速度往回赶。
如今每拖延一刻都是对自己的无比煎熬,莫商商不敢相信那个几乎发了疯,两个一时间恨透自己的胥飞和胥伍会对小鹰做什么,根本不敢想。
不知过了多久,当赶到目的地,莫商商扶着墙角,整个人已经快软趴在地,然而里面的胥伍却怀抱着胥飞,“胥飞多年不见,如今已经出落成一个大姑娘了~
你可还记得为父?其实你母亲一直因为吾早已离你们母女远远的,可是为父却一直都在,陪着你们守着你们…
甚至在你母亲离开,为父还抱过你,还带你出去玩过,胥飞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啊呜呜~可是父亲大人为何一直躲着母亲,为什么明知道她一直在等你,而你却从来没有回应呢?”
胥飞埋着小脑袋哭诉着,满脑子都是母亲婳胥仙子孤寂落寞的身影,一次次满怀期待的等待,可是换到最后却是一次次希望,一次次落空,周而复始的重复着等待。
胥飞想不明白,不知道这个自称自己父亲,让母亲受了那么多苦,那么难受得这个人安得是什么心,都到嘴边的疑问还未开口,胥伍却抢先一步道:“胥飞,为父知道你有孝心,会心疼人,但是老一辈子的恩怨哪里说得清,哪里算得清,哪怕再给吾一次从头再来的机会…
吾亦不会守着你母亲,更不愿意与她碰面!”
“父亲大人这是为何?”胥飞不解得的问着,可是下意识的抬手一摸脑袋却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扯着嗓子大呼,“啊啊~吾的头发啊啊~”
然而比起胥飞的失控不淡定,胥伍却悄然叹了口气,抚拍着她后背以示安慰,张口却冲着外面大呼,“竟然人早已到了,怎么还不进来?
难道是等吾把巨爪魔鹰烤了,分肉吃的时候你再冲进来求分一杯羹吗?”
“你别轻举妄动,本姑娘这就进来同你当面说!”
莫商商一句话拖着长长的音,生怕里面的人听不到的说,但是一步步往前,当胥伍和胥飞终于出现在自己的视线,却按耐不住紧张与害怕,“有话直说,本姑娘敢来就不会怂!”
胥伍表情似乎面瘫,完全看不出的他的情绪与态度,双眸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威压扫视着莫商商,张口却似潘死刑似的道:“你现在悔过,知错了,想求饶了?
只不过吾作为长辈不想与小辈计较,就不同你一笔一笔算清楚了,但是你以为自己没事就大错特错了!
今天除非胥飞开口放你走,否则你哪里都去不了,甚至连死都不可以!”
“我的天哪~怎么会有你这样霸道不讲理的,别太过分了!”
莫商商吼完,眼瞧着胥飞没有反应也没搭话,本着珍惜把握机会的原则能多说几句是几句的继续道:“你这样护短,蛮不讲理,本姑娘今天算是见到了,领教到了!
但是你只看见她作茧自缚被本姑娘东西伤到,你可知道她做了什么,指不定这就是她的报应也未可知~”
“可恶!”胥伍大喝一声,手里聚着灵气,佯做成鹰爪就要冲莫商商探过来,“留你不得!”
莫商商暗呼不好,虽然知道某系统已经给自己定心丸了,但是依然放不下,依然止不住多想,依然忍不住担心,依然会觉得自己已经走到了最后,自己或许真的玩完了。
然而,莫商商感觉自己都已经屏住呼吸等待着死神的降临,可是除了感觉有一股近乎让自己快窒息的威压之外,自己似乎无事,却不想自己身后却猝然响起,“她该不该死,奴家觉得还轮不到你决定!
你别以为自己披着一张奴家夫君的脸就以为自己就是他,奴家不会让你如意的!
他生平最讨厌手粘血腥,你别想在奴家面前动什么手脚!”
“那么还真是遗憾,下次见面吾再与好好谈谈~”胥伍利落干脆的抛下一句话,紧跟着整个人好似化作一阵风似的一晃神竟然就瞧不见了。
这对夫妻怎么这么奇怪?我都能够清晰感觉到他们之间明明有彼此的,怎么一见面就如此尴尬,而且那个人为什么会逃?
奇了怪呀~莫商商心里还在各种感叹,直呼这完全不正常,却不想婳胥仙子却已经居高临下的瞧着自己,“吾宝贝女儿的头发是不是因为你才没的?”
“有那么一点点关系吧~”莫商商没有犹豫,顺着回了一声,却不想一个巴掌就扇了过来,自己整个脑袋一时间都懵了,两耳还在轰轰作响,却又听到,“你可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
“什…疼疼疼!”话未说利索,面对猝然跟上来的又一巴掌,莫商商觉得很似难受,不过好似没有那么要命了,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