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青玲只觉脸上如火烧一把疼痛,粉嫩的小脸上登时留下十个手指印,面颊高高肿起,就连嘴角也渐渐沁出血来,但嘴里却是冷笑道:“原来苏大人就只会欺负我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之辈,当真失敬,失敬。”
苏和怒得一把将喻青玲推在椅子上,口中大吼道:“贱人,我告诉你,江宁已经被我碎尸万段,我看你,以后还如何与他偷情。”
喻青玲心下又惊又愧又喜,惊得是,虽料到江宁必死,却没想到苏和如此残忍,死得如此之快,愧的是,江宁以为自己乃是为了忠贞的爱情,死得其所,其实只是知己手中的一枚棋子,喜的是,江宁没有出卖自己,苏和现在正一步步落入计划之中。心中虽这般想,口中却冷笑道:“你即使杀了他,也没用,我已经被人碰过,已经不敢接了,再说,谁又愿意为你这糟老头苦守空闺,谁不想要幸福,可怜你现在又老友丑,却还在此枉自多情,自命风流,真是好笑。”
苏和怒不可揭,大吼道:“贱人,你,你,你———————————”你了半天,却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喻青玲反而站了起来,冷笑道:“怎样,难道你以为我说得不对吗?难道你还以为自己真的宝刀未老,还是当年那风华绝代,朝气勃勃的男人吗?”
“贱人,我杀了你?”苏和怒得举起双手,眼看便要朝喻青玲天灵盖击下。
喻青玲却是不闪不避,仍是默默地站在那里,冷笑着看着苏和。
苏和暴跳如雷,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死死的看着喻青玲。
喻青玲默默的站着,眼中没有丝毫惧意,只有嘲笑。
苏和眼里慢慢出现幻觉,面前的喻青玲一瞬间变成了无数个,脑袋也开始重了起来,脚步也开始虚浮,他重重的甩了甩脑袋,厉声道:“贱人,今夜,我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真正的男人。”
喻青玲仍是冷笑道:“你以为你是吗?别人怕你,我喻青玲可不怕你,有种,你尽管来便是。”
苏和气得浑身颤抖,脸色铁青,呼吸越来越重,可眼前的幻觉却越来越多,一会是喻青玲的影子,一下又变成苏纤纤的,难道是自己醉了,可自己才喝了几杯,我不信,不信自己的酒量如此之差,难道是自己真的老了,想到此处,他心里更为苦闷,更为恼火,他疯了一般抓起桌上的一壶酒,猛往嘴里灌去。
酒是好酒,喝下去没有半点不适,可谁又会想到:“就是这一壶酒,恰恰就要了他的命。”
苏和一壶酒下肚,脑袋变得出奇的重,眼前幻觉越来越多,他挣扎着使自己清醒,惊声问道:“贱人,你,你在酒里下毒。”
喻青玲淡淡笑道:“苏大人,你真的喝醉了,你武功这么高,难道连酒里有毒无毒都喝不出吗?再说,我们同饮一壶酒,若酒里真有毒,我毫无武功,早就被毒死了,怎还能撑到现在。”
苏和想想也是,暗运内力,果然气息通畅,没有半点阻滞,可眼前的幻觉,难道真的是自己喝醉了,他想不出其中的原因,可又感觉事情远远不对。
可正当此时,他忽然觉得身体越来越重,脚步开始虚浮,而全身,竟开始燥热起来,直热得大汗盈盈,全身似乎要沸腾了一般。只片刻之间,已然上下衣衫均已汗湿,便如刚从水中爬起来一般。而此时,眼前也随之出现无数赤条条的美女,个个婀娜多姿,神态柔媚入骨,缠缠绵绵,正在那里舞动傲人身姿。
喻青玲定定的看着,眼中也渐渐迷醉起来。
苏和全身火热,体气蒸薰,口干舌燥,心里似燃了一把火,直烧得全身枯燥难安,血液也随之在燃烧,心里忽起一种强烈的欲望,就连虚弱的身体也一下变得强壮起来。
苏和心下大骇,急忙暗运内力压制,谁知内力竟对这股燥热不起半点作用,那把火仍是疯狂地燃烧着,更可怕的是,全身也开始由内而外,开始奇痒无比。
此时苏和只觉五脏六腑都似乎都在燃烧,而心里,却又是欲火难伸,眼前恰又是那无数赤条条的美女,再过片刻,全身血脉贲张,七窍开始缓缓流出血来,可他却丝毫不知,继续陷入那幻觉之中。
喻青玲心知药力已经起了作用,眼见自己的仇人在眼前一步步步向死亡,心中实是又惊又怕又喜,且又带着一点点哀伤。
忽然苏和大吼一声,声如牛嗷,栽倒在地,全身不住抽搐,七窍中,血流得越来越多,全身已有数处经脉炸开,可苏和却丝毫不知,脸上反而是欢喜的笑容。
再过片刻,苏和全身抽搐的越来越厉害,血,已经将其全身,全脸染透,他却毫无感觉,双手在地上乱抓乱刨,兴奋之极。
直至过个一个时辰之多,其嘴角慢慢吐出白沫,抽搐也一点点慢了下来,看其双眼仍未闭上,脸上是那种欢喜之极的表情。
喻青玲看着在地上一点点逐渐死去的苏和,忽然从桌上的另一个酒壶中倒了一杯酒,喝下去,叹了一口气道:“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