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捕快点了点头道:“知道了。”说罢,看了周围的尸体一眼,叹了口气,转头向外走去。
三日之后,平安镇大街小巷之中,人人都知道,丁家里的东西,都落到了高仁的手里,再加其这几日里出手阔掉,更是让人深信不疑。
因为发生了丁家这桩惨案,使得平安镇不由自主的蒙上了一层恐怖的气息,所以,天虽是方才入黑没多久,便已经是佳佳闭户,街上更是一个人影也无,生怕遇到了什么孤魂野鬼,或者是那些恐怖杀手,不小心给夺了命去。
高仁在丁家发了点横财,这一晚,在酒馆里喝得烂醉,摇摇晃晃的回了自己的那间破烂小屋,便在倒头大睡。
哪知里睡到半夜,耳旁忽然传来叮咚声响,似是有夜行人正在房顶行走,听其声音判断,来人只有一人,想必只是来打探一下消息的。
高仁江湖经验老道,听得声响,便心知肚明,暗笑道:“好贼子,等了你这么多天,终于给老子现身了啊,今天晚上,定然叫你来得去不得。”心里虽是这般想,表面上却不动丝毫声色,抱着钢刀,假装呼呼大睡。
不知怎么的,那夜行人却好似半点江湖经验也没有,还似乎是对高仁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也不观望一下四周情况,便直直从屋顶跳了下去。
那人方才从屋顶跳下,身形方才落地,却陡觉脚下一轻,低头一看,不由吃了一惊,原来脚下哪里是什么地面,而是一些茅草,上面覆盖了一层黑漆漆的东西,也不知是什么,远远看来,像是地面而已。
一惊之下,身子已然向下跌去。
便在此时,忽听门外一声大喊:“贼子掉陷阱里去了。”
霎时间,人声鼎沸,火把齐明,哗啦啦脚步声不绝于耳,一时间,也不知有多少人冲了进来。
听得声音,那夜行人不由得脸色大变,低头一看,只见那陷进之下,不是别的,竟然是明晃晃的箭靶,方才明白落入敌人所布的陷阱之中,饶是她武功不弱,此时也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生死一刻,当下哪敢迟疑,当下左脚提起,脚尖在右脚脚背上一点,就用这一点之力,霎时间,如乳燕一般,从陷阱之中飞了出来。
便在此时,只听一人喝道:“贼子厉害,千万不要靠近,用暗器。”
那围攻之人想必是早得了安排,暗器二字一出,只听的嗖嗖之声不绝于耳,一时间,无数飞箭,飞镖,石块,什么乱七八糟,叫不出名字来的各种暗器,直向那夜行人飞了过去。
眼见于此,饶是那夜行人武功厉害,也被惊得出了一身汗,想自己大仇未报,却死于这么一群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乌合之众手里,那可真的算的是冤枉了。
眼见那无数不知名的暗器,急袭过来,当下一声轻啸,声音清脆,如黄莺出谷,好听至极。右手一拍腰间,长剑出鞘,右手一动,手腕往外一转。
霎时间,剑光闪动,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那些无数暗器顿时散落一地。
便在此时,只听得那声音又道:“贼子厉害,千万不要靠近,再用暗器。”话音方落,又是嗖嗖之声不绝于耳,一时间,又不有数不清的暗器飞了过来,暗器之杂,之多,可谓是生平仅见,场面之宏观,也可谓是生平之仅见。
那夜行人眉头一皱,又是一剑划出。
霎时间,剑光闪动,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那些无数暗器顿时散落一地。
那夜行人一口气用尽,身子直直往地上坠去。
可那不知陷阱之人,显然也是此道高手,早已算准他此时旧力已尽,心力难生,必然下落。
那夜行人身子方才落下,顿时身子一空,直直往下落去。
便在此时,只听一人哈哈笑道:“贼子掉陷阱去了,还愣着干什么,快快放暗器。”听那声音粗豪至极,却不是那高仁,还能有谁。
听得呼喝,只听得嗖嗖之声作响不绝,又是无数暗器直袭过来,看那样子,想是准备充分,身上不知带了多少暗器。可那暗器也算得上古怪之极,百花齐放,什么都有,有叫得出名的,却还有很多连名字都叫不上,也不知从哪里弄来的。
陡听声音,那人心下一惊,心知对方下了死手,自己根本没有活命之机,此刻可算是生死一刻,稍微大意,便要命丧黄泉了。生死之际,忽然想起父母大仇,一时间,也不知哪儿来了力气,右手长剑往旁边的墙上一刺,微一借力,一声轻啸,身子又凭空跃起,右手晃动,于半空中洒下一片剑光。
只听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一时间,又有无数不知名的暗器,落在地上。
那人身形一缓,总算落到了实处,游目四顾,只见周围聚集了五六十个人,明火执仗,个个穿了捕快衣服,隔得自己老远,人人都是面色紧张,手抓腰间,想必那里便是装暗器的地方,那破门处则坐着一条大汉,虎背熊腰,邋遢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