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灵云见老夫忽然只见没了言语,不由得一愣,抬头一见老夫脸色忽然变得难看,不由的心头一跳,呆呆道:“爹爹,怎么了?”
解庭一字一顿道:“又有人来。”
解灵云心头一凛,难道又有高手。慌忙抬头往外一看,霎时间,只听的对面鸟道之上,突然出来阵阵马蹄之声,那马蹄之声,先是极卿,好似雨点洒落于地,若然不注意细听,根本听之不见。
渐渐的,那马蹄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大,渐渐有小雨变成了大雨,一声一声,踏足在大地之声,沉闷至极,好似那天上的闷雷,一声一声,响彻心窝。
待到后来,那一声一声的马蹄声越见响亮,好似那远古之,夔牛皮做成的战鼓,正有什么大力士,举着足以开天辟地的大锤,拼命来敲,一声一声,足以惊天动地。
霎那间,周围可谓是一片惊天动地,地动山摇,狂风陡起,沙石惊飞,狂风肆意之中,那哒哒哒哒的马蹄声,越来越近,抬头看去,只见的那鸟道之上,一人从山坡上冲杀过来。
解灵云眉头一皱,抬头看向旁边的解庭,有心想要开口,但不知为何,一见父亲的脸色,却也不由止住了话。
只听的那哒哒的马蹄声越见响亮,一名骑士披风贯耳而来,口中如雷霆大喝:“大哥修要慌张,我来救你。”
听得声响,王总管不由的抬头一看,一见又是一名骑士驾马冲杀而来,不由得心头一怒,喝道:“好个贼厮,这般猖狂,通名受死。”
那骑士听的声音,哈哈大笑道:“吾乃五虎上将之二,鬼头刀张胜是也,小小判官笔,也敢口出狂言,吃你爷爷一刀。”
“鬼头刀张胜!”解灵云心头一惊,暗暗皱眉道:“又是一名五虎上将,却不知王叔叔要如何理会。”
却听王总管大笑道:“什么五虎上将,华而不实,全是些浪得虚名之辈罢了,你这贼厮,长的山贼也似,也配称虎,还是回家好好当你的老鼠罢了。”
耳听王总管如此看清自己,那张胜不由的大怒,骂道:“去你奶奶个熊,老子纵横沙场几十年,还未曾见过像你这般张狂人物,老子刀下,不死无名之辈,你这假判官,快快通名受死。”
王总管哈哈大笑道:“你这贼厮,武功不高,口气倒是不小,就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就想要你爷爷的命,简直是吃人说梦话,也不怕闪到了舌头,你给爷爷听好了,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云水判官王总管便是,快快过来厮杀。”
张胜大喝一声:“好!”左手一提手中缰绳,双腿一夹,坐下神骏得了号令,霎时间,欢呼一声,撒开四蹄,如洪水决堤一般,直向那王总管冲杀过来。
眼见的那张胜冲杀过来,王总管却是半点也不惊慌,虽是以一敌二,但毕竟是老江湖,经验丰富,而且武功也高,当下也不太自已,仍是将手中一对判官笔连连使出,妙招不断,将那小温侯吕飞困在判官笔之中。
吕飞一见自己来了救星,霎时间,精神一震,双手连连使动手中的方天画戟,或前或后,或左或右,或遮或掩,一心只想将王总管拖住,好让张胜冲杀过来。
王总管见自己连连无功,不由得怒道:“好个贼子,特也狡猾。”口中虽是这般说,但面对启无赖打发,却也是无可奈何,只得将判官笔连连变化,尽力将自己占的上风,抢占主动。
便在此时,只听得一声马嘶,那张胜已然驾着骏马冲到面前,口中大喝一声:“贼子,受死。”一扬手中长刀,直向王总管怒劈而下。
只听的嘶嘶嘶嘶之声作响不觉,刀还未至,锋利的刀锋飞快的摩擦过空气,立刻发出一阵阵刺耳的摩擦声,劲气四溢,狂风陡起,沙石惊飞,巨大的虚空倒劲狂涌而出,所到之处,树叶刷刷刷刷作响,如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拼命摇动,树叶缤纷而下,可惜,还未落地,一碰上那刚猛霸道的虚空刀劲,顿时被撞击成粉末,纷纷扬扬,好似冬天里的雪花,四下飞开。
眼见的张胜这一刀如此霸道,王总管也不由心头一惊,面对这开天辟地的一刀,便是他,也不敢硬碰,眼见的那一刀已然直直劈下,当下脚步一晃,使一招盘龙绕步,脚步一晃,身形随之一圈一走,如陀螺一般,以脚后跟为轴心,滴溜溜一转,便从两人的包围圈中逃了出来。
“轰隆隆”一声巨响,王总管方才逃开,张胜一刀劈空,顿时怒劈在地上,巨响声中,磅薄的虚空刀劲顿时将地面轰出一个巨大的深坑,隆隆声响之中,以那深洞为中心,如蛛网一般,向四面八方纷纷龟裂开来,远远开开,触目惊心。
解灵云见那张胜虽是长的凶恶,但一刀之危,竟然如此厉害,也不由吃了一惊,心中暗想:“五虎上将,果然名不虚传,这只是其中的两位,却不知那另外三位又如何,武功比这两人如何,此时此刻,身在何处,是不是也来了此地,若是这五人都来了此地,今日必定有一场恶斗。。念及于此,不由的伸手紧了紧腰间的柳剑。
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