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还怕什么名声不名声。
我伸手把门打开,我说:“让郑女士进来吧,唐主任刚刚换好衣服了。”
郑菊呆呆的看着我问:“换好衣服,石一雁,你陪着一个男人换衣服?”
我说:“我是他的生活助理,照顾他的生活,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郑菊毫不客气地闯进唐远征的病房,看了看我和唐远征说:“你们这对狗男女。”
我刚要解释,唐远征却拦截到说:“你让她想怎么想都行,你离婚后跟谁生活与她没有任何的关系,要让她适应你已经不再是她的儿媳妇。”
唐远征转过脸问郑菊:“郑女士,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有事麻烦您快说,我今天还要送我的朋友出院。”
郑菊抓住我的手问:“你们俩是不是早就好上了,什么时间好上的,为什么背叛我的儿子?”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唐远征说:“她没有跟我好,只是我的助理,您要是有其他的事情就快说,要是没有我就失陪了。”
郑菊哭着说:“我的爱人,于利民他不要我了,他让我净身出户,我跟了他这么多年,他竟然敢这样对待我。”
我心想这还不是你自己赚的吗,于利民生病的时候,要做手术的时候,你在哪里,人还没有死,你自己在家早已经偷偷的帮他写好遗嘱,准备好寿衣,这是人做的事儿吗?
唐远征态度冰冷地说:“郑女士,您另找他人吧,毕竟您儿子还是我辩护对象的被告,恕我不能接手这个业务。”
郑菊见唐远征不接手她的事情,便恼羞成怒地说:“你们两个人就是早有奸情,故意看着我变成这个样子。你们等着!”
我想跟她说清楚,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唐远征说:“您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慢走,不送。”
郑菊气呼呼地走出病房。
唐远征说:“本身看在她这么大年纪为儿女四处求情的份儿上,想帮她一把,你看看她什么态度,有这样做老人的吗,儿子和媳妇离婚了还上门找儿媳妇打架。帮她我都感觉自己三观不正。”
看到郑菊这幅样子,真是让人痛惜,七十岁了,要一个人面对婚姻的破裂,还要拼尽全力去帮助,身陷囹圄的儿女渡过难关。
难道世界间真的是要遵循因果关系?
唐远征趁着还没有打针,便叫着我去了苏梦的病房,今天苏梦要出院。
走进病房,苏梦在做皮肤护理,令人大跌眼镜的是,有两个老人跪在地下,哭天抹泪。
我小声的问唐远征:“这两位老人是谁?”
唐远征说:“你没有脑子吗?这还用问,肯定是鲍咏的父母。”
鲍咏的父母哭着说:“媳妇,您就原谅鲍咏吧,他也是一时糊涂,走了弯路……”
苏梦笑着说:“您二位,身体也不好,我还怀着身孕,最不适合提这些丧气的事儿,你们就快回去吧,我现在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需要多加休息。”
鲍咏的父亲见苏梦不接话儿便大声说:“要是没有儿子,你凭着你一个女人,公司能搞到今天这么大吗?”
苏梦酸溜溜地说:“正是你儿子的管理,我的公司,濒临破产,谢谢您的好儿子。”
我发现鲍咏的父母和靳逸菲的父母如出一辙,在他们眼里苏梦的公司是他们的儿女一手做起来的,好像自己的孩子没有什么错,错的都是别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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