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的人?又是谁受了重伤?
我问保护现场的警察:“楼下死得那两个人是谁?”
警察淡然地说:“我也不知道。”
我说:“你知不知道楼上的状况?”
警察淡然地说:“我也不知道,你快回车里坐着吧,一会儿就知道了。”
我和黄飞虎再次坐进车里,我俩坐在车里沉默不语,不是不想说什么,而是在鼓足勇气,准备迎接我们不愿意面对的现实。
木已成舟,米已成炊,再多的后悔和如果,只能变成内心无能为力的苦涩。
随后楼上下来很多人,我看见小晴正在一边照拂着躺在担架上的苏梦,我上去安慰苏梦,她说让我放心,便被送上了救护车。
我看见了被抓起来的鲍咏,缠满纱布的脸上,看不见任何表情,露出来的一只眼却是散发着凛冽的光。
如果鲍咏和苏梦两个人,安心地过着男主内女主外的生活,或许两个人现在正在幸福地期待孩子的降生。
正是因为鲍咏不甘屈于苏梦的管制,能力跟不上自己的不甘心,剑走偏锋,导致了今天的锒铛入狱。
一段婚姻里,无法评价谁对谁错,如果两个人不再相爱,互相折磨是最残忍的解决办法,放过对方才能成就自己。
我站在办公楼门外,看见走出来的武岳和叶卿,黄飞虎抱着他们两个哇哇大哭起来。
后边有好多被铐着双手的黑衣人,唯独没有看到穿着格子西装的唐远征,我哭着往楼内跑去,我要找到那个救我于水火之中的唐远征。
我再次被看护现场的警察拦了下来,我挣扎着大声喊道:“你们快救救从楼上掉下来的那个人,或许他还有活着的希望,快救救他,他是我的老板,他是个好人。”
顷刻间,我的喊叫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一个脑袋缠满纱布,只露着两只眼睛,身穿白衬衫的男人走到我身边低声说:“哭哭咧咧的,丢不丢人,我还活着呢!”说完,坐上了救护车。
我听见叶卿和黄飞虎还有武岳朝着我轰然大笑。
警察见我要找的人还活着,便松开了我。
此时的我,看见他们四个都完好无损地活着,我开始担心起了苏梦肚子里的孩子,转身急忙往苏梦所在的救护车跑去。
警察再次上前阻拦我,说要我配合回派出所做笔录,我和黄飞虎,叶卿,武岳再次坐上了同一辆车。
坐在车上,忽然感觉,我们四个像是来了一场生死重聚。
可能是由于坐在警车上,也可能还没有走出生死之战的惊恐,车上没有一个人说话。
在警局,我把自始至终的所见所闻和盘托出。
走出警局,武岳让叶卿带黄飞虎先回去休息,我们俩个去了医院,苏梦和唐远征已经做完所有的检查。
苏梦和孩子并无大碍,只是受了惊吓,小晴一直守在她身边。
唐远征的手臂被手枪击中,脑部有轻微脑震荡。在歹徒放枪的那一刻,唐远征迅速地用双手挣扎着抱着脑袋,子弹击穿了他的手臂,歹徒看自己已经失手,慌张地拽着唐远征的脑袋往窗子框上反复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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