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希望可以性子有改,希望可以真正稳住一颗心。
宝丫头!
蟠儿欲要对丰字号更快更全的了解,非有宝丫头在旁边不可,如果没有宝丫头,自己不放心。
那些掌事……蟠儿有时候多无礼。
宝丫头!
一大早就出去,自己算着时间,应该下午申时就该回来的,再不济……酉时之前也能回来。
而今。
天都黑了。
拉着宝丫头行入烛光明耀的温润里间,同喜已经捧茶近前,宝丫头……她若是男儿身……自己也就无需费那些心思了。
有两个儿子,蟠儿……他爱如何就如何,自己也不管了。
惜哉。
宝丫头是女子。
原本许多事情都是蟠儿该做的,数年来都压在宝丫头身上,自己多有心疼,时而说着让宝丫头不必那般。
只需要督促一下掌事就好了。
宝丫头所言……还是有东家之人在前,那些人做的更好,自己……也是无法。
自己出身将门之家,自小对那些事不太通晓,嫁入薛家之后,那些营生之事更没有怎么接触过。
宝丫头!
自己真真是对不起她!
自己……也对不起她爹爹!
入京为事,宝丫头的待选就是其一,奈何……因蟠儿的缘故,宝丫头本该有成的待选,却……。
接下来就是最后的机会了。
蟠儿!
本想着入京以来,有他姨父在身边,还有他舅舅在身边,耳提面命,耳濡目染,可以多多少少进益些。
他……。
他怎么不跟着宝丫头回来?
莫不又去胡混吃花酒了?
“妈,哥哥晚上和张掌事他们吃酒,是我下午吩咐张掌事他们的。”
“哥哥对张掌事他们好像有些不太喜欢,更喜欢一些资历寻常的伙计。”
“哥哥的心思虽可理解,眼下还是不能那样做的。”
“除非等哥哥真正彻底的接管丰字号。”
“所以,我吩咐张掌事他们请哥哥吃酒,让他们多多熟悉熟悉,一些事情也许就好做了。”
“也可能用处不大,但……试一试还是无碍的。”
“若无一些事情,下午申时初就差不多可以回来的,还是哥哥所言,去宣南坊瞧瞧。”
“说什么京城许多人都准备在宣南坊找营生,找银子的。”
“我便和哥哥又乘车去了宣南坊一趟。”
“不料……在那里碰到了钟哥儿,还碰到了林姑娘、三姑娘、青莲姑娘她们。”
“便是在宣南坊的一处酒肆坐了坐!”
“和钟哥儿言谈一炷香时间多些,其余时间则是同林妹妹她们游逛宣南坊了。”
“故而,晚了一些。”
“林妹妹回兴荣街了,我和三妹妹一道回来的。”
“哥哥回来……估计还要等一两个时辰吧。”
“若是喝醉了,不回来都可能,张掌事他们会安排好的。”
“……”
“妈,您坐……,营生并无大碍,张掌事他们毕竟经年老人,钟哥儿那里的事情也解决了,并无大碍。”
“唯有精华原液的事情,哥哥……还是不准备有改,还是准备如先前文书之言。”
“哥哥所言就算精华原液赚不到什么银子,能够同那些世交之人亲近亲近都是好的。”
“我……我也无法。”
“……”
“营生而观,纵然无精华原液的营生,丰字号今岁也不会差的,哥哥若是能够从精华原液营生有所得,也是不错的结果。”
“……”
妈还没有坐下,自己如何能坐下,并未从同喜手中接过茶水,宝钗搀扶着母亲坐下。
继而,将身上的披风取下,坐于临近的罗汉床榻上,此间有地龙管道,很是暖和。
很是舒适。
轻捋额头、鬓间稍有凌乱的秀发,端丽的娇俏容颜多含笑,从同喜手中接过茶水,顺而将一些事情说道着。
下午出了一些意外,否则,自己早早就回来了。
“哦?”
“下午你们去宣南坊了?”
“还碰到了小秦相公,申时左右,小秦相公的确该下翰林院了,林姑娘她们也在宣南坊?”
“林姑娘昨儿回去了,今儿是一个闲不住的。”
“三姑娘也在身边,倒也不为大事。”
“嗯,见到小秦相公,自当有礼,自当一处吃茶言谈,这是有好处的。”
“常言道,朝中有人好做官,对于咱们行商人家,那句话更重要。”
“小秦相公是一位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