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篇文章只是为我自己的心,还有为那名碰死在浮香楼的女子。”
“若是因此得罪了一些人,我……也不为意外。”
“看来……他们心中有鬼,否则,如何会派人殴打我?”
“……”
“心中有鬼,事情就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这件事……我会亲自前往顺天府询问的。”
“……”
“鲸卿,你……你和金陵薛家……应没有太大的关联吧?”/
“……”
淳峰再次恍然,再次点点头。
陛下知道了?
都察院也有人前往了?
顺天府……想要轻而易举将事情了结不能够,自己所写那篇文章……问心无愧。
殴打自己?
金陵薛家的人?
可能会得罪一些人,自己有所预料,没想到他们会派人殴打自己。
这件事!
自己不会罢休的。
太猖狂了。
这里还是天子脚下,就敢光天化日殴打朝廷命官,若是在京城之外,若是在天下各地,还有王法吗?
却是。
鲸卿好像同那些人……有些不小的关联。
鲸卿的姐姐是宁国府的奶奶,开国八公中,宁荣二公为兄弟之人,宁荣两府百年来更是一体。
薛家?
同贾家关系很深。
鲸卿和宁国府又是姻亲之家,有所思,有所觉,喝了一大口茶水,浑身上下都暖和起来了。
调整了一下坐姿,看向鲸卿。
“忠岳兄无需想太多。”
“金陵薛家同贾家是世交世亲,同我家……寻常。”
“先看看顺天府将事情调查的如何吧。”
“……”
秦钟摆摆手。
薛家!
自己和薛家?
真论起来,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关联,若非宝姑娘的缘故,营生上……也不会有太大的关联。
宝姑娘。
一位品貌性情才学皆佳的女儿。
薛蟠……还真如先前自己和姐姐所言,薛蟠有些克薛家,更克宝姑娘!
若非薛蟠的缘故,单凭薛家自己的关系和打点,宝姑娘第一次入宫待选就能有成。
可惜了。
可惜了。
语落,也是品着手中的茶水,喝起来……不算差,就是滋味上略有些许的不同。
“以前腊月的时候,爹爹在衙门也是忙碌的。”
“你老师位列御前军机大臣,更为忙碌一些,也是应该的。”
“……”
“倒是今儿下午发生的事情,实在是……有些突然了。”
“你走的也有些匆忙!”
“……”
“薛家都乱成一团了,薛家太太哭的……都成泪人了,宝姑娘也是垂泪了。”
“唉。”
“近年来,京城的许多事情我也了解一些,官面上的事情也知道一些。”
“若然薛蟠做实殴打朝廷命官的事情,再加上这两日的事情,宝姑娘……宝姑娘待选怕是完了。”
“这几个月,宝姑娘特意不再理会城中营生之事,以备明岁待选。”
“谁料薛家薛蟠却来了这件事!”
“……”
“……”
临近戌时正刻,秦钟从西城归来。
定于下午前往老师府上的,临近酉时便是到府上了,惜哉,直到戌时,老师还是没有回来。
师娘便是提前开饭。
同师娘一起用饭完毕,小坐闲言则归来,刘正此刻还在城外书院。
老师在宫里为事。
府中只剩下师娘和刘正的小妹妹,一个刚活蹦乱跳的小丫头,还挺可爱的。
有那个小丫头在府上,师娘不为无聊。
路过宁荣街,马车忍不住又是一拐。
熟悉的上房沁香温润之地,坐在柔软的单人沙发上,看着一位窈窕美人在不远处冲泡茶水,多有养眼。
“薛家太太哭了?”
听着姐姐说道下午西府发生的一些事情,秦钟多有讶然,虽然预料到西府会有反应。
却没有料到会有那般的反应。
“唉!”
“下午顺天府那些人去西府的时候,薛蟠并不在府上,知道衙门里的人来找薛蟠,薛家太太当时就乱了。”
“后来了解大致之事,更是……。”
“薛蟠他还真不是一个省心的。”
“他当年在金陵的一些事情,我也有耳闻,入京以来的一些事情,我也知道不少。”
“万万想不到,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