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婶子说哪里去了,如何遂我意了?”
“该遂婶子的意才是。”
“……”
“婶子所言,我自知晓!”
“婶子难道觉得还有别的事?”
婶子素来聪慧灵敏,能够看出自己的一些意思……不为意外,但……也如婶子所言。
和婶子的目的不为冲突。
至于遂自己的意?
有一点吧。
婶子和钟儿……本就无别的事情,事情有些怪怪的,可……的确没啥事。
柔声脆语,从案上取下茶水,笑语轻呷一口。
“哼!”
“……”
“小秦相公……年岁不大,倒是挺折腾人的,我的蓉大奶奶……平日里没少被小秦相公折腾吧?”
凤姐没好气的瞪了好闺蜜一眼。
若是遂自己的意,昨儿下午……就不应该有小秦相公那句……习惯了之言。
都落在腿上了,如何怀有身子。
若非当时已经折腾近一个时辰了,自己实在是没有力气折腾下去了。
无论如何,也得将种子留下。
蓉大奶奶……当时的模样也和自己差不多。
今儿……无恙了。
可见……肯定习惯了。
不由,丹凤明眸戏谑的看向某人,蓉大奶奶今儿的气色也是别样花开映红。
“……”
“呸!”
“哪有那回事!”
秦可卿羞红小脸轻啐某人,矢口否认。
“我的蓉大奶奶害羞了?”
凤姐趣然。
“哼!”
“根本没有的事!”
秦可卿白了某人一眼,娇躯微转,再次喝了一口茶水。
“奶奶!”
“瑞大爷来了,在外请见!”
当其时。
毡帘之外,传来平儿的声音。
“嗯?”
秦可卿好奇。
瑞大爷?
贾瑞?
他!
他来做什么?
先前他对婶子起了坏心思,被婶子好好治了一顿,都消停好长一段时间了。
怎么现在又来了?
算着时间,现在他应该在学堂里才是!
“瑞大爷?”
“……”
“何事?”
凤姐也是狐疑,握着手炉,同好闺蜜相视一眼,秀眉微蹙,看向外间所在。
贾瑞!
他来做什么?
除却四时八节之外,自己已经很少见到此人了,不思上进,起什么混账心思。
被自己好好收拾一顿。
非蓉大奶奶之言,非得让他知道厉害。
后来。
他应该畏惧了。
现在?
怎么又来了?
“奶奶,我问了。”
“他好像不知从谁口中听说奶奶身子有碍,是以前来请见问安,手上还拎着东西。”
平儿连忙再道。
“他……倒是消息通晓。”
“我现在正和蓉大奶奶说着话,没空理他,你让他离去吧。”
“至于东西?”
“我这里不缺,让他孝敬他爷爷,那么一把年纪了,也该好好保养着。”
凤眸微眯,自己身子有碍?
不过是今早老太太随心所言,知道的人没几个,贾瑞……他就知道了?
轻哼一声,本能摆摆手。
“是,奶奶!”
“我知道了。”
平儿应语。
“贾瑞!”
“怕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秦可卿摇摇头。
“正愁着近来府上没啥有趣的事情。”
“他若是安分守己,也就罢了。”
“若是再起什么心思,这大冷天的……非得让他尝尝厉害。”
凤姐拍了拍怀中手炉,有些人的确好了伤疤忘了疼,先前有蓉大奶奶的缘故,自己没有好好真正的收拾他。
接下来。
犯在手中,就怪不得旁人了。
京城报馆!
自从会试结束之后,秦钟常往来于此,这里是一个相当好的地方。
不仅仅是《京城日报》、《京城娱乐日报》等京城盛行的报刊杂志源头之地。
临近还有堪为京城之地名列前三的刻印书坊!
作为京城报馆的组成部分,刻印工坊每日运转不休,负责每日报纸的刻印是一方面。
还要刻印各种各样的书籍、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