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记忆中也的确没有他的存在。
“哈哈,我就是来这里看看热闹。”
秦钟笑道。
“今……今晚的确……的确很热闹。”
“听说……师师姑娘前来,还有……还有素素姑娘。”
田仲用力点点头。
敦厚的面上也是一笑。
“来金陵之前,一路便是有闻秦淮第一名妓李师师之名,今晚若是得见,的确幸事。”
“兄台见过师师姑娘?”
“兄台,坐!”
“咱们聊聊。”
此人口吃还有些小小的严重,按理说时下已经有法子可以治疗的,此人家境当不俗,不知为何没有治疗。
说着,秦钟指了指旁边的座位,这里的蒲团有很多,足够用。
“……”
“也……也好!”
“兄台,请!”
田仲再次点点头。
从刚才的言谈来看,此人并不因自己口吃而轻视自己,很有好感,自己在这里……也是朋友不多。
……
……
“那位……那位就是甄家……甄家二老爷。”
“那位……是……钱长清!他是留都这里的……户部郎中!”
“那是……是温东健,他是……这里的礼部郎中!”
“……”
“……”
片刻。
邀月榭之地,一片喧喧嚷嚷,沁泉亭这里更为热闹。
秦钟与田仲二人边吃边聊,大都是秦钟在听,毕竟……对于这里的确不了解。
田仲有口吃,说话不快,倒是可以听得更加清楚。
顺着田仲手指的方向,沁泉亭深处出现了数人,是今晚的主办者……甄家二老爷甄应棋。
其人年岁的确不小,不过……衣衫、冠帽梳理的很齐整,颔下留有寸许灰黑色须发。
以秦钟的目力,若是白日里,相隔数丈,若无遮掩,可以看得清楚,此刻倒是有些模糊了。
然而。
听着田仲所言,与列于此的人,非富即贵。
要么家里是做官的,要么家里很有钱。
要么祖上很恢弘。
要么此刻很有名气。
……
也在其中见到贾家、史家、王家的一些人,自己不认识,不知道接下来拜访的时候,是否会见到。
案上的吃食,也逐步丰厚起来,多了一些可口的小菜,还有一些荤菜、素菜。
这一点。
令秦钟很是开心。
和田仲坐于此间僻静处,闲聊也是有趣,倒是知晓他如今是应天书院的人。
还是一位武举人!
武举人!
武科乡试的举人!
今岁京城有童试、乡试,自己所走的是文科,同一时间……在另外的区域也有考校武科。
也有出现武童生、武举人。
若有会试,还有武进士!
就是相对于文科而言,武科寻常,不为诸人留心,报纸上有刻印相关信息。
国朝定鼎以来的机要大臣中,九成都是文科之人,剩下一成顶多一半是武科出身。
武科所走,非经义文章之路。
然而武科考试的时候,也要考一篇策问,相连四书五经,就是考的寻常一些。
还真看不出来,田仲竟然是一位武举人,倒也符合他的出身。
武举人!
根据自己所知,武科考试有三场!
从武童生到武进士,都是三场!
前一二场是弓马技勇,考校拉弓是否有力,射箭是否准,力量是否大,拿刀是否舞的动。
通过前两场!
第三场是笔试!
考经义策问,大部分题目都是出至《武经七书》,一小部分出至《四书五经》!
题目自己见过,啧啧……相当简单,然……对于武科之人而言,就非如此了。
能够成为武举人!
相当出色了。
“这么说田兄是准备参加后年恩科武科了?”
明年京城春闱,是文科的春闱,也是武科的春闱,文科可以考进士,武科也可以考进士。
而田仲没有前往。
听其言,要等一等。
等后年恩科。
“我如……如今才十七……十七岁。”
“力量……力量还能……更强!”
“射箭……还能更准。”
“就是京城武……武举人很多,内场……内场经义策问……略难,我要……要在应天书院好好学。”
“秦兄,你……你呢?”
田